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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举国欢庆。
这一年,因着南征北讨顺遂,加之徽宗登基,皇后初定,除夕夜更是喜庆非常。遥京几乎满是花灯,待到子时末,便会燃放烟火,祛除旧恶,以求新年顺遂。
宫中更是宴请了诸多大臣,皇后为表慈孝,几日前便将太后接回宫中奉养。陈帛展傍晚时分便入了宫去。宫门大开,朝中二品以上官员、亲王皆已赴宴。徽宗与皇后尚未出现,大臣们便成群凑在一处,互相攀谈。陈帛展周围亦围了不少武将,甚至还有些世家贵胄。他本就是后起之秀,朝臣们本以为谦诚山庄满门被灭,这陈帛展便会不受徽宗器重,可几次议事之时,徽宗皆有意抬举陈帛展,这群朝中的“老狐狸”又如何看不出,他们自然想方设法与陈帛展结交,反倒应了月宁的那句话,不做这孤臣便要做那人人唾弃的奸臣了。
大殿宫人迎来送往,纷纷忙碌开来,郑忠等一众老臣站在一处打着机锋。自尚家女尚玉瑾成了皇后,尚家除了一位兵部尚书还有一位刑部侍郎,郑忠等三朝元老,反倒渐渐式微,尚氏一族异军突起。此时尚大人还未入宫,以郑忠为首的老臣纠集一处,低声谈论着。
郑忠一面听着众人所言,一面看向陈帛展的方向。陈帛展春风得意,今日又穿着一袭青色衣衫,身上的白狐皮大氅油光水滑,更显得这陈帛展容貌俊朗,貌比潘安,原本是一介武将,此时褪去一身戎装,在这大殿之中负手而立,反倒有几分书生、文臣之气。郑忠暗暗后悔,当日女儿入宫选秀,他早知机会不大,原想着待徽宗选秀后,再与陈家相商,嫁入陈府。可哪知选秀当日,竟出了那等变故,这名不见经传的月氏竟被徽宗指婚嫁与陈帛展为妻。
此时陈帛展正在听一武将高谈阔论,时不时露出几分笑意。郑忠从大殿另一侧走到陈帛展身边,朗声道:“自古英雄出少年,古人诚不欺我。陈将军少年英雄,身负战功,老夫从前未曾恭贺,倒是失礼了。”
陈帛展闻言,赶忙深拘一礼,他恭敬道:“郑大人莫要如此,小子回京以来不敢叨扰丞相,待改日,定当去府上拜会。”
众人见郑忠前来与陈帛展攀谈,便纷纷寻了借口告辞。周围朝臣见郑忠竟主动与陈帛展闲聊,心中愈发审视起陈帛展今时今日的地位。
“小陈将军从前可是领的可是禁卫军统领之职?”
陈帛展恭敬回道:“正是。”
郑忠闻言,拍了拍陈帛展的肩膀,调笑道:“今日皇家夜宴,本就不谈,小陈将军莫要如此紧张。老夫见小陈将军英武不凡,早想结交一番,却始终不得良机。”
陈帛展闻言微愣,他赶忙露出几分欣喜,“郑大人言重,小子早该登门拜会。只是小子刚回京中,又迎娶了夫人,早该请郑大人来府上喝一杯水酒才是。”
“还要恭喜小陈将军,如今立下赫赫战功,又有红袖添香,当真快活。
”
二人攀谈着,如今已近戌时,宫中夜宴马上便要开始了,朝中一众重臣皆已到了大殿之中。可奇怪的是,这兵士尚书尚大人却依旧迟迟未至,与尚大人相交之人眼看着郑忠与陈帛展相谈甚欢,心中暗暗着急了几分。
“皇上、太后、皇后娘娘驾到——”
钟鼓声停。朝臣听到那内侍传报之声,纷纷迅速回到自己的位置,待众人站定,便见徽宗、尚玉瑾与一模样极为美艳的老妇走入殿中。那老妇头上满是珠翠,她模样极为端庄,眉眼透出几分强势,她不过淡淡一扫,这朝臣便觉像是被她看透一般。她约莫四十几岁,却保养得宜,脚下步伐稳健,呼吸绵长,显然是会武功之人。她尚未等徽宗坐下,便坐到了最上的尊位,她斜靠在座椅上,半眯起眼睛,扫视着殿中重臣,当她看到陈帛展那清冷的容颜时,她目光微定,眼中的仇视、森然曝露无疑。
徽宗携尚玉瑾走到上首坐下,高声道:“今日夜宴,不拘君臣之礼,不谈……”
“君便是君,臣便是臣,又怎有不分清的道理。”太后淡淡的声音响起,她本是习武之人,这一句气势颇足,反倒让徽宗落了下乘。
徽宗呼吸微滞,他刚要举起酒盏,便被太后的声音打断。皇后见状,忙温和道:“自古君臣分明,然今日是除夕,陛下礼贤下士,极为爱重各位,自然不愿看到诸位在今日亦恪守礼义,因宫中规矩拘束了诸位。今日除夕夜宴,还请诸位尽兴才是。诸位劳碌一年,本宫替陛下敬诸位一杯。”说罢,尚皇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她巧笑盈盈,虽不美艳,可却带着几分温柔和善,原本的气氛,瞬间又放松了几分。徽宗满意地看向尚玉瑾,尚玉瑾冲徽宗摇了摇手中酒盏,徽宗也将那杯中酒一饮而尽。
一杯饮罢,徽宗朗声道:“坐下罢,莫要拘谨!”
待众人坐下,安公公拍了拍手,钟鼓弹唱之声又起,一行舞姬从大殿两侧舞蹈而来。徽宗举起杯来,举杯遥遥朝着郑忠的方向,待他回过头看向尚大人的空位,便收回了手。他转头向安公公,安公公忙走到徽宗身旁,轻声道:“宫门侍卫说,各位大人皆已入宫,待奴才再去问问。”
徽宗点点头,又朝着郑忠一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安公公退出大殿,殿内依旧觥筹交错。太后慵懒的坐在尊位上,她时不时的抬眼看向底下朝臣,底下除却一众二品以上大员,便是几位亲王。只是这些王爷尚年幼,皆不过十三四岁,稍年长一些的却都在夺嫡之争故去。大殿中央,那些舞姬依旧在跳着舞。大臣们时不时的交谈几句,而那些亲王反倒失了原本的活泼,面露惊惶,只敢老老实实地坐在座位上。
“为何不召宁王入宫?”太后的声音忽然响起。朝臣皆听到太后所言,纷纷止住了话,一齐望向徽宗与太后。皇后闻言脸色有几分慌乱,她本就是闺阁女子,纵然家中悉心
教养,如今却也不敢冒然回话。
徽宗拿起酒杯把玩着,淡淡道:“皇弟的病尚未痊愈,便莫要劳动他了。”
“大病未愈?我儿向来康健,怎地偏生这次便高烧不退烧坏了脑子?如今他已是这般模样,你竟还不允他入宫见我,你这皇位坐得倒是真真极好!”
大殿内的钟鼓吹奏之声终于停了,太后暴怒之声,引得群臣、舞姬纷纷跪拜下来。尚玉瑾坐在另一端,面带忧色的看向那徽宗,徽宗却拿起酒盏,猛灌下一口,好似想用这冰凉的酒,浇灭心头的那股火。太后见徽宗不言不语,她站起身来,走到徽宗面前,她脸上原本的端庄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她伸出手指,颤抖着指向徽宗,厉声道:“你当真以为这皇……”
太后尚未说完,尚玉瑾眼见这太后口无遮拦,慌忙走向前去打断太后的话,“母后,王爷当真染了重病,如今天寒,不能劳动他进宫来,若您想见他,不若明日一早,我便命人护送您到王府看他可好?”
太后狠狠将尚玉瑾的手挥落,她转过头去,面色狰狞的看向尚玉瑾,她怒声道:“连你也要害哀家的皇儿!你尚家算什么东西,也配来管哀家!我儿身子康健,是你们,定然是你们将他……”
徽宗听至此处,忽然开口冷声道:“来人,请宁王入宫。”
太后闻言,原本狰狞的脸色瞬间凝在了脸上,她本以为徽宗不会应下,哪曾想,这徽宗竟真的将宁王请入宫来。大曜入关之初,本是北方游牧民族,她又是江湖出身,虽不懂这些弯弯绕绕,可当了这些年的太后、嫔妃,却也知晓如今她已失了体面。她冷哼一声,又坐回上首,只等着宁王能入宫来。
徽宗拍了拍手,歌舞继续。可中央舞蹈的舞姬身子却失了方才的柔软,一个个动作僵硬的跳完了这一支舞,却没有人再去看她们。朝臣虽又落了座,如今却愈发战战兢兢,方才的喧闹已然不见,这大殿之内独能听到钟鼓奏乐之音。
徽宗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酒,此时陈帛展提起酒杯,走到中央,他高声道:“如今国泰民安,边疆战事已熄,末将代在外驻守边关的将士们,敬陛下一杯水酒,愿陛下身体康健,愿我大曜来年国运昌隆!”
说罢,陈帛展一饮而尽。徽宗脸上终于挂起了笑意,他举起酒杯,站起身来,高声道:“诸位将士驻守边关,保家卫国。今日是除夕之夜,诸位将士却不能回乡团聚,朕在此,遥敬众将士,谢他们保家卫国之大义!”
底下朝臣忙纷纷举起酒杯,高声道:“敬众将士!”
殿内豪气冲天,众人纷纷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殿内又恢复了几分热闹,众朝臣也开始纷纷举杯敬酒。原本的除夕夜宴,终于又恢复了最初的和谐。就在众人推杯换盏之时,安公公却匆匆走到徽宗身侧,他压低声音与徽宗耳语几句,徽宗闻言大骇,他猛然站起身来,没有丝毫交代,匆匆朝着殿外走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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