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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节（第1页）

&esp;&esp;张芷若的死对于小蝶来说，也许是如同丧母一般的痛苦吧。

&esp;&esp;宋暮雪叹了一口气，摸了摸小蝶的脑袋，却被小蝶躲开。

&esp;&esp;小蝶动作瑟缩，甚至还瞪了宋暮雪一眼，像是很仇恨的样子。

&esp;&esp;头发很软，也很稀薄。透过头发可以摸到头皮，中间鼓起了一块，像是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个包。

&esp;&esp;宋暮雪心里一沉，再观察小蝶，就发现了一些不同的东西。

&esp;&esp;长袖包住了手臂，手腕处露出红色的伤痕。马尾乱糟糟的，橡皮筋打了好几个结，应该是断过好几次。橡皮筋脏脏的，像是在泥水里浸泡过，现在还湿漉着。

&esp;&esp;发梢有烧过的痕迹，尾部纠缠在一起，根本无法理清楚。

&esp;&esp;宋暮雪伸手去握小蝶的手，小蝶没有拒绝。她小心翼翼地把衣袖向下拉，终于看到了手腕。

&esp;&esp;那并不是伤痕，而是用红色的油性笔写得几个大字：【变态！】

&esp;&esp;字体幼稚，笔力不稳，根据字的方向来看，是有人面对面抓着小蝶的手臂写下来的——不是小蝶自己。末尾处的感叹号写得太用力，那个点深深地陷进了肉里，甚至结了疤。

&esp;&esp;不是今天写的，可小蝶为什么不洗掉？

&esp;&esp;“小蝶，这是谁干的？”宋暮雪皱着眉头问。

&esp;&esp;小蝶终于肯积极回应了，委屈道：“同学。”

&esp;&esp;“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你？你的头发也是他们烧的么？橡皮筋是他们弄的么？他们还干了什么？为什么不告诉老师？”宋暮雪很心疼，但不敢厉声责问，只能尽可能地轻柔发问。

&esp;&esp;小蝶却说：“我是变态。”

&esp;&esp;宋暮雪一愣，还想再问些什么，小蝶却抽出双手，飞快地跑了。

&esp;&esp;宋暮雪拔腿就追，追了两步却放弃了。

&esp;&esp;小蝶明显不想自己继续追问，追上了又能怎样呢？会激发出小孩子的逆反心理吗？

&esp;&esp;这事儿还得从长计议。先跟学校和福利院沟通一下，如果实在不行，就找个善良人家收养小蝶。可惜自己不合乎收养规定……

&esp;&esp;这样想着，宋暮雪跟在小蝶身后，看着她进了福利院，这才离开了。

&esp;&esp;访校

&esp;&esp;委托

&esp;&esp;小蝶果然不愿意跟宋暮雪沟通。

&esp;&esp;将这件事转述给寇霜的时候，寇霜调侃道：“你长得太凶了，小孩子自然不愿意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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