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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依娜在针叶林中艰难地寻找立足之地,她选择的山路不算崎岖,但干枯的枝叶让她寸步难行。她洁白的手臂和大腿已经伤痕累累,未被斗篷遮住的身体部位也开始微微泛红。
之前她沿着河流走,寻找到那片塔杜他们燃烧干草的灰烬,在那里她把水袋补充得满满当当,但在上山途中却再未发现他们行走过的痕迹。
她小心翼翼地护好火把,生怕一有疏忽会将周围的草木引着,她在这种地势上的速度断然比不上火势蔓延的速度。在横倒的松树上,她看到粘稠的树汁正从树干中慢慢渗出,她尝了尝,发现味道极其古怪,随后她用火把试探着点燃一小块带有那种汁液的树皮,发现竟然可以持续燃烧很久。这帮她解决一个问题,于是她重新找了一根干树杈,将那种树汁一层又一层地卷在上面,随后用火把引燃。她又从其他倒下的松树上尽可能地刮下树汁,望着多余的兽皮口袋她心生一计,把刮下的树汁粘满整个兽皮口袋留作备用。她把松塔又旋下来几颗,说不上有什么用,但直觉告诉她这东西或许会在接下来的路途中派上什么用场。
扎依娜从未走过如此远的距离,更未爬过山,因此她对这种环境的适应十分缓慢。爬到第一个制高点她用了差不多有一整天的时间,最让她感到难熬的不是正午那咄咄逼人的烈日,而是夜晚时无尽的黑暗以及黑暗中窸窸窣窣的恐怖声音。
扎依娜坐在视野宽广的山顶上,消瘦的背影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孤苦伶仃。她望着部落的方向,曾经繁荣的火光此刻变成了零星闪烁的亮点,遥远而缥缈。她不知道众人会怎样处理老祭司烧焦的遗骸,也不知道达达鲁族长发现她不辞而别后作何反应。抛开和他的血缘关系不谈,自从塔杜走之后,扎依娜便对部落和达达鲁族长再无太多的留恋。她会替达达鲁族长感到悲哀,这种悲哀源自于她内心中对抛弃他而产生的愧疚,而愧疚即便是在找到塔杜以后也会终身伴随着她。但她别无选择,她下定决心即便是和塔杜一起死在途中,也不愿继续在愚昧中慢慢等待早已注定的宿命。
可想起塔杜,她的心又开始惴惴不安,那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甚至超越她对周遭陌生环境的恐惧。他现在究竟走到了哪里?他们之间相距几何?她都十分不确定,况且以她一个女儿身,步行的速度将远远赶不上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她下意识地做出祈祷的手势,尽管老祭司欺骗了她,但她心底里仍相信白山之神的存在。
山顶的风很大,若不是提前粘了松树汁,火把早就被吹灭。她拿出沾满树汁的兽皮口袋将它裹在火把柄上,火苗立刻旺盛起来。她把火把一端牢固地插在地上,然后将身体蜷缩在斗篷内,打算度过出走以来的第二个夜晚。
而这个夜晚也将成为她在这片山里度过得最舒服的一晚。
次日她被一阵细微的摩擦声吵醒。起初她以为那是风吹动沙石的声音,她把头探出斗篷外,才发现是只松鼠聚在火把附近,装有稻谷的口袋已经被咬开一个口子。她急忙起身驱赶,然后赶忙查看那个口袋。稻谷所剩无几,而一些可食用的植物根茎上也布满了牙印。她恨不得抓住那几只该死的家伙把他们全部烤熟,但她的脚步远不及那些松鼠灵活。
在吃过一些肉干后她继续启程翻越下一道山。风在太阳快升至正上方时就没了动静,空气又在炙热的天气下开始凝固。零星的飞虫萦绕在她装有肉干的口袋旁,她驱散不开,索性就让那种嗡嗡声伴她左右。至少这样可以缓解荒无人烟带来的绝望感,她这样想。但大环境的寂静却也足以让人感到窒息,她每迈下一步都屏气凝神,并非刻意为之,而是一种本能的反应。存在感越小,安全感自然越强烈。
直到傍晚,她才望见侧前方有一道巨大的峡谷,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峡谷散发出的阴森之气让她本能地选择
绕行另一侧不算高的山体。她从袋子里掏出被松鼠啃食过的植物根茎,放在嘴里咀嚼着,她打算赶夜路前行。
火把随时都有熄灭的趋势,她重新拾了些松树枝以作备用。山体上开始遍布荆棘和藤蔓,几乎再没什么有水分的植物存在。荆棘和藤蔓细密地交织着,让人十分容易迷失方向。潜在的本能告诉她应该向着稀疏的地方前进,因为越是稀疏越是代表她在往山顶的方向进发。
随着月光渐渐充足,她隐约可以看清更远的路。最亮的地方是一片相对开阔的区域,和周围的环境所有不同,她觉得那是人为形成的迹象。想到塔杜他们有可能途径此地,她顾不上藤蔓的羁绊,奋力向那片区域加速爬去。
可结果令她大失所望。
那里不但没有人类栖息过的痕迹,而且贫瘠得寸草不生。之所以如此引人注目是因为那是一片严丝合缝的岩石,容不得任何生命扎根。她瞬间失去了前进的动力,甚至有想要在此地暂度一眼的冲动。
她看向头上的月亮,把披在身上的斗篷解开,让洁白的身体再次沐浴在月光下。她白得发光,犹如落入凡间的星辰,在平整宽阔的岩石上熠熠生辉。
此时山上不远处,也有一颗白点与她交相辉映,她低下头时已经注意到这一点。从远处看那白点就像月亮在水中的投影,可她知道山间不可能有一眼如此大的泉水。她好奇地向白点挪动,那个白点似乎也离她越来越近,隔着荆棘她终于看清它的样子。
那是一头大角鹿,同她一样通体白化,甚至连那硕大的犄角都没有一丝杂色。它似乎也好奇她洁白的身躯,尽管她手中还握着火把,但它一点都不畏惧。
扎依娜从未见过这种生物,也不确定它是否有攻击性,她和它隔着薄薄一层荆棘张望,这样就算它有攻击性,那么荆棘也可以暂缓它的进攻。
此时一阵不和谐的声音打破这种微妙的平衡。那种声音来自她侧面的树丛,像是某种生物在奔跑,带动着树叶跟着一起摆动。大角鹿受惊想要逃跑,可犄角却卡在荆棘里,它拼命挣扎但是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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