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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风五(第1页)

(七)

高二很快过去,高三似乎同那年的盛夏一般让人还没有准备好就气势汹汹的到来,催促着木香和植树穿着两年前的校服换上三年级的头衔,似乎所有高三的人胸腔里都装着一颗不知是几年级却不想要让人看不起的心。kenkanshu这是一个冲刺的年纪,搏命一般的刻苦才能换来鲤鱼跃龙门的脱变。所有在风中烈烈作响的横幅和旗帜都飘扬着汗淋淋的忙碌时光以及沉甸甸的梦的重量。

即使是懒散惯了的木香,也全方面地进入了复习准备的阶段,为此去书店的次数从两次变成了一次,时间压缩到了一个小时。植树也是差不多的光景,所以他们见面的机会不多,而且他们一般不会约好一起去,都是趁着各自的时间忙里偷闲去书店放松一下紧张的神经。所以,木香差不多有两个月没有在书店碰上植树。不过植树却总是以另一种方式出现在木香的生活中——考试排名。

学校一周会组织两到三次的模拟练习,周末会有年级统一的小考,两周会有一次比较正经的考试,一个月会有一次多所学校的联合考试。按照木香的经验,这类试题并不算太难,只不过刁钻怪异的题目很多,和高考的口味很相近,所以练习的价值也最高,老师和学生会给予高度的重视。统考的程序严格按照高考的规格执行,三十人一个考场,每个考场的人随机分配,所以年纪第一坐在年级最后一名的旁边是常有的事情。考试时间也严格按照高考模式,早上八点半进入考场,除了必要的作答工具外,不允许携带任何无关物品,需要经过老师的检查,进入考场后不可以交头接耳,不可以随意进出。八点五十分下发答题卡,五十五分发试卷,不允许提前作答,但是可以提前看一下作文,构思立意。九点钟考试铃响,开始答题,全程不得东张西望,两个监考老师会一直在教室前后徘徊巡视。十一点钟,监考教师提醒还有三十分钟考试结束,最后五分钟再提醒一次,考试时间到,全体人员停止作答,全体起立,不允许离开考场,监考老师依次将草稿纸、答题纸、试卷收走,收齐之后,宣布考生可以走出考场,考试结束。下午的考试同样如此,一连两天。

考试成绩一般三天后就火速批改完毕,并在全校内公示排名,张榜表扬考得好、进步大的学生。木香恰好不属于这两者,所以高中时候几乎很少出现在公示栏上,而植树则是上面的常客,名列前茅的常客,所以虽然不常见面,但从高高在上的排名可以得知植树最近过得不错,起码学习生活是这样。考得好的人,一般学得不会太痛苦。而靠前的排名,一直是很多在苦海里争渡的学生暗无天日的学习生活中的一抹安慰的亮光。排名和分数的背后,是一种叫做希望的东西。肖申克说,希望是一件很好的东西,也许是世界上最好的东西。

高三的第一个学期,木香一共在公示栏上见到过植树三次,一次是第五,一次是第二,最低的一次是第八。而再遇见植树是快要冬天的时候了。

位于版图南方的安南城是个从来没有下过雪的城市,不过这并不意味着安南城的冬天不冷。从秋天的第一场寒霜过后,安南城便慢慢迎来了漫长的萧瑟的秋天,校园的果木在瑟瑟的北风中开始一片一片地落叶,最终成为在风中摇晃的光秃秃的枝丫,像被拔了羽毛的鸡。待到立冬天开始,早晨便不再结一地的霜,而是换上了一层在寒夜里慢慢凝结的冰,瓷瓷实实地冻在地上。而身体比脑子更早体会到冬日的寒冷,学生们早早就添了厚被子,睡觉也不再如夏天时只穿着一个裤衩子地躺着,他们也再顾不上嫌弃秋衣秋裤的丑陋,所有能套在身上的衣服全都一整套齐备地裹到了身上,窗户也不再敞亮地大开着,被学生们似防贼一样关的严严的,一点儿冷风都透不进来。饶是如此,安南城的冬天还是冻得一个个并没有太多脂肪的学生在被子里蜷成一团发抖。记忆里,安南城的冬天冻人得很,一点儿没有众人以为的温暖和舒适。

在没有暖气只有人和人的呼吸围拢的教室比外面要暖和一点儿,可是呆呆地坐上一个上午,一边脑袋被沉闷的空气憋得几乎要晕过去,一边套在厚袜子大靴子里的脚趾却早已冻得几乎失去了知觉,这种滋味很是煎熬。在这样的日子里,一个二个不耐冻的孩子一下课就会跑到楼道里去,找一面晨光可以照射到的墙面向太阳挤着站成一排,头缩在拉起的领子里,双手缩在袖子里,蜷成包子似的等待着冬寒冷的冬天里最炙热的一抹光的出现,等待着从东边山头缓缓探出脑袋的日头似吝啬的铁公鸡似的施舍一点儿阳光和热量到已经快冷得连血肉都冻上的学生身上。男生一列,女生一列,安静而虔诚地等待阳光的降临,那是金子一般的温暖。其实,说成是一堆也未尝不可,因为连他们也分不清到底是相互依偎得来的温暖更暖一些,还是太阳那在冷风中稀薄的热量更烫一些,似乎只要往墙根一站,也就不觉得有多冷了。

中午时分,吃过午饭的木香在操场上度着细步,思考着早上老师留下来的一个历史辨析题,可约莫是没了思索的劲头,没走几步,她的神思便想入非非地到了别的地方。

待她回过神,老远就看到了公示栏前早攒起了一堆想要凑上前去看成绩的人,想来是这一次的成绩公示出来了,大家想要看看自己的名字在这个一千多人的年级里到底能排到第几个位次。木香不太关心谁排在自己前面、谁排在自己后面,但是她想起了许久不见的植树,便想着看一看植树的排名,获取一点儿他近来的信息。好久不见,木香竟然有些想他。

好不容易挤进人堆里,木香便在理科排名一栏从上到下地搜索着植树的名字,没费多少功夫就看到植树的名字赫然出现在第六名之列。看来他最近过得不错,木香在心里这么念叨着,余光顺势瞥了一眼他各科的成绩,惊喜地发现他的数学是学校的单科第一,被用专门的烫金字样着重标记了出来。木香虽知道植树是一个全能的学霸,但看到他的数学居然是全校第一时,心中又不免多了几分敬佩。因为她知道,植树在地理和足篮球评论领域上也很有见地。正愣神时候,身后好像有人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没等她回头,植树便出现在了她的身边。

“你也来看成绩?”木香问道,“你这次考得不错啊。”

植树谦虚得摆手说着哪里哪里,目光在公示栏上上下下地搜寻着,像在找自己的名字,更像是在找一个很特别的人的名字。

“你在第一栏的最上边,全校第六,数学是全校第一。”木香以为他在找自己的名字,善意提醒道。

他像是没有听到,继续自顾自地寻找着他眼里那个特殊的名字,他找得很仔细,巴不得把眼睛凑到公示栏的玻璃挡板上一个名字一个名字地搜索。“找到了!”约莫一分钟之后,他欣喜地惊呼道,像是发现了了不得的大秘密,引得几个人好奇地朝这边看过来,木香一下子尴尬地红了脸,可是看植树好像旁若无人一般,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循着植树望眼欲穿的目光望去,木香在一堆细小的文字中看到一个从未见过的名字,“五月”,木香在嘴里喃喃地念了一遍,好陌生的名字!应该是植树的朋友吧,木香这样想道。不过木香从没有见过植树如此失态地模样,所以她心想五月可能是植树的亲戚之类的人吧,木香压根儿没往其他的方面想,因为在他心里,植树似乎不是一个会在高中与人谈恋爱的人。这种莫名的自信不知来源于何处,但却一直根深蒂固地烙印在木香的脑海里。

找到自己想找的名字后,植树飞速地将那个名字后面的一串数字记了下来。眼睛里时而迸发出欣慰的笑容,时而愁云密布,时而略显无奈,时而停留思索,像是在端详一幅名家的画作。或许在他眼里,梵高的《向日葵》也不及那个名字的好成绩来得让人生机磅礴。

从人堆里退出来比钻进去来得容易,弓着身子往后一撅一退,木香和植树便被往前攒动的人挤了出来,后面想要凑上前去的人也恭敬地给他们让出了一条退路,待他们腾出位置后又继续前赴后继地向前发起冲锋。

“五月是你的朋友吗?听着像是个女生的名字啊,刚看你找到她名字时的反应,就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宝藏。”木香好奇地问道,因为她极少见平稳得如山脉一般的植树如此激动,这种感觉就像一阵风吹得甘蔗林沙沙作响,高亢地歌唱起了欣喜的乐章。

“对不起,刚才有些失态了,让你看了笑话。”植树尴尬地拉了拉衣角,脸上霎地像苹果般殷红,“五月确实是一个姑娘的名字,至于第一个问题,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因为我也不知道我和她算不算是朋友,虽然我很希望能够和她做朋友。”植树的脸上的羞涩倏忽地蒙上了一层疑惑的阴云,阴云里飘荡着所有这个年纪的青少年泛起的青春涟漪的惆怅。

“哦?看来你喜欢她?”木香也发现了一个秘密,一个足以媲美她第一次知道植树喜欢地理的秘密。而且看着植树躲闪却又喜悦的眼神,像极了一个被人戳破心事要尽力掩饰,可又巴不得全世界知道他的心事的人。木香知道她猜中了。

“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喜欢,不过她给我的感觉和别人不一样。是的,不一样,我只能这么说。”植树忽然收起了少年的青涩,用他浑厚的声线说道。这一刻,他好像一个严肃的哲人,正在面对世界上最复杂的命题,每一句从他口中说出的话,都仿佛字斟句酌一般,纠结了许久才断然敲定。

“喜欢就是喜欢,没有什么不能大方承认的,这有什么好纠结的。”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我很困扰。木香,你知道喜欢是什么感觉吗?”

木香被问住了。她从来没有喜欢过别人,所以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植树的疑问,这就像是叫一个山里的孩子形容大海一样,除了道听途说而来的诸如“一望无垠”、“波澜壮阔”、“一碧万顷”之类空洞无物的词汇之外,再不能形容分毫。日出日落是她的模样,海风吹来潮汐时她的模样,海鸥海鸟从她身边飞掠而过的模样,礁石和沙滩,阳光和晴朗,都只能靠想象,单薄的想象,虚假的想象。她沉默了一会儿,无奈地说道:“好吧,我不知道,因为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别人。所以,我没办法告诉你,而且显然这个问题也不能去问老师。”木香咽了口口水,表情有些无奈。“能给我大概描述一下她吗?这个可以做到吧。我试着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帮你分析一下这是一种怎样的心理,不过事先说好,我这半吊子的水平,估计帮不上太多忙。”

“木香,谢谢你,我其实被这件事困扰很久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倾诉。”植树用感激的口吻说道。他仿佛一直在找一个可以认真听完他的心事或者牢骚的人,而且似乎已经找了很久没有找到。有些秘密藏在心里是不想让人知道的,可是有的秘密,他们想要向别人倾诉,这样他们才能更好受一点。有些秘密一直憋着,心脏会缺氧的,就好像被罩在了一个密闭的罐子里。

“说吧,我在听。”

木香看到植树脸上像得救似的焕发了光彩,光彩中还有一丝对即将讲述的故事的主人公的期待,他一个字一个字似朗诵一般地说道:“我第一次见她是在课间玩闹的时候,那时候我坐在教室靠门的位置,透过门缝可以看到楼道尽头的阳台,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正一个人在阳台沐浴清晨的阳光,那一束阳光就像是特意为她而打的,映得她同初升的晨曦一般皎洁明媚,无与伦比。”

木香似乎能够想象到植树那一刻的失神。不,不是失神,他身上所有的目光那一刻全被五月吸引了。即使是这一刻,植树面前只有空荡荡的操场和鱼贯的人群,可是植树的眼睛只是空洞又专注地看着前方,一片无人的空地,那里有一个熠熠生辉的身影。

“她很好看。白皙的皮肤,沐浴在阳光下像下凡的仙女,早晨的第一缕阳光为她珍珠一般雪白明润的肌肤镀上了一层和煦的金色,衬得她愈发闪耀。她的眉弯似数学圆弧一般平顺,那是天然的弧度,让热爱数学的人着迷的弧度,像地球经纬一般的弧度,像一道划破寡淡天空的彩虹。眉弯之下的双眸,仿拂是一颗嵌在玉石里的翡翠,晶莹地闪烁冷清得拒人千里之外,又让人不住地沦陷的光。她的眼睛里,住进了一整个夜空的浩瀚繁星,我曾在课堂上见过北极的极光,又那么恍惚的一刻,我觉得她眼波荡漾之间,每一滴眼泪都是一颗从极光之海中掉下来的宝石。她没有说话,可是整个人弥漫着一种倦怠的,慵懒的,像午后微风一般的美感,衬得多了几分亲切。那是我第一次觉得,曙光像是跟着她在移动,因她而变得温暖。”他像是在记忆里思索了一番,反复确认之后,才肯定地说,“那是我第一次明目张胆地盯着一个人看了很久,而且我竟然没有感到羞愧,反而欣喜了几乎一整天。我甚至还有一个大胆且荒诞的想法:我想要在梦里再一次见到这个人,哪怕短暂地见一面。”说到这里,木香稀罕地在植树脸上见到了笑,一抹由衷的温暖的笑,像是在一个蒙着大雾的天气看到了晴朗。

“那应该是喜欢了。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任何人看到自己中意的人都会觉得对方是天仙下凡,是洛神转世,是说不尽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怎么看怎么出尘,怎么看怎么欢喜。”木香忽然对那个名叫五月的女生好奇了起来。她想见见这个让植树一眼万年的姑娘。

“后来呢?你没有靠近她吗?喜欢如果隔得太远,对方是感受不到的。”木香想起了心理课老师说起过的一个叫“曝光效应”的现象,简而言之,就是要多在喜欢的人面前晃悠,这样才有进一步发展的机会。当然,除非你英俊或丑陋到一定地步,可以让人只看一眼就再也无法忘记,不然这个理论对大多数人还是很实用的。

像是被戳中的心坎,植树恢复了平时那一副古井无波的表情,略微有些慌乱地走到了学校操场边的一排桂树下说道:“没有。我就任她离开了阳台,走出了我的视野。当时我实在太入神了,以至于她什么时候走失都不知道。等我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我或许应该上前问一下她的名字时,她已经从楼道里消失了。不过,似乎有一个声音在我的脑海里轻声说着我还能再见到她,不是在梦里,而是在现实中,我不知道我从哪里来的力量,可是我就是这么莫名又自信地笃信她还会再次出现。”

“可是,你没有等到?”

“不,我等到了。虽然隔了好几天。说实话,我等了三天,可是再没有见过她,我几乎要绝望了,更令我绝望的是,她的外表,那一天的晨光,竟在我的记忆里慢慢模糊了,饶是我一边又一边地擦拭,可是她就像是被摔碎的水晶球,美好的光华在一点一点地流失,而我对此无能为力。那几天像是好几年一样漫长,每一天夜里我都枕着梦破碎的绝望入睡,在惊恐的噩梦之中醒来,我像是丢了魂,亦或者说,我的魂被她带走了,而独留我一个人落魄地守着弥足珍贵的回忆。没有回忆,我或许早就被折磨疯了。我以前从未这样过。我觉得我像是疯了,疯了似的迷恋上了一个可能只是我恍惚中臆想出来的人。”植树说这句话的时候,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轻松,可是言语中还是不免流露着一种酸楚。

“你听说过一句话吗?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木香说道。

“是司马相如写给卓文君的《凤求凰》里的吧?我好像在一本书里读过。”植树过目不忘的本领,木香早就领教过了,可是或许是他第一次对一个人心动,以至于乱了阵脚,竟忘记了自己最擅长的能力。

“是,你现在不就活脱脱的当代司马相如吗?”木香玩笑道。

“司马相如是堂堂正正的名门公子,卓文君更是才貌无双,他们是天作之合,我哪里比得上分毫。”植树不知是开玩笑,还是在一本正经地争论道。

“何出此言,自古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相配的不是经济地位,而是知识境界。如果人人都妄想迎娶一个美丽却空洞的女人,那只是图一时之好,难以长久。思维的认知和知识境界相投才是情感的长远之际。抱歉,我在这里不合时宜地插了一句话,你继续说你和她的故事。”木香说道。“五天之后,她再次出现在阳台晒太阳,同样的时间,同样的美丽,我几乎陷入癫狂的心在见到她的那一刻似寒冰遇到料峭春风,融成了一滩平静蜿蜒而去的春水。之后每隔五天,她便会如约定好似的出现,我便会期待着她带来的那天。可是,冬天的白昼越来越短了,早晨越来越冷,我开始有些心疼她,她像一朵寒梅傲立在凛冽的冷风中,清冷又倔强。她似乎在写一首诗,一首烟和风以及阳光的诗。我虽然从未和她交谈过一句,但我觉得自己懂她,就好像自己也站在那里一边吹着风一边沐浴阳光,迎着晨曦抬头看向远方,远处是几声零星的汽车的鸣笛,还有城市苏醒的声音,那么地冷清,又那么地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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