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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准备已毕,江朔以右掌抵住李腾空左手,道一声:“小心!”便将至阴凛炁缓缓注入李腾空体内,这凛炁甫一入体,李腾空不禁打了个寒战,她不敢让这凛炁在体内稍作停留,左手接入立刻运功将其经中焦推往右手,她点穴之法甚奇,不用食指而用小指,因小指指端少冲穴属手少阴心经,乃阴炁之冲,故以小指拂穴。
李腾空先从冲脉开始点穴疗伤,冲脉上至于头,下至于足,贯穿全身,乃十二经气血之要冲,故又称“十二经脉之海“,如今独孤楚体内阳气左冲右突,炁涣神散,正是要冲不守之故。
李腾空从上腹幽门、通谷、阴都一路点下来,直至气冲,然后以小指抵住气冲穴将凛炁缓缓注入胞宫,女子冲脉起于胞宫,这胞宫又称“血海”,乃女子独有,男子所无,因此李含光说提独孤楚疗伤需李腾空方得其便,只是江朔乃一少年童子,不便与他解释了。
胞宫与体表穴道不同,深藏体内,但李腾空实是精于医道,将凛炁准确注入胞中,独孤楚本来血海之内气血翻涌,如同下腹内点了一团熊熊烈火,既灼且痛,此刻凛炁注入,下腹烧灼之感立减,如饮冰泉说不出的舒服。
只是再看李腾空指尖已见白霜,身子不断颤抖,这凛炁虽只是经她身体传入独孤楚体内,对她的脏腑不会造成损伤,但就如浣妇在冰河中洗衣,手指仍是冻得不轻。
江朔见状问李腾空道:“腾空子,你可还好?要不要歇一下?”
李腾空专心引导,口不能言,只是勉力摇了摇头,却拿眼睛不断瞥独孤楚背后的向李含光,江朔循着她的目光再看李含光,却大吃了一惊,只见李含光头顶雾气缭绕,面色潮红,浑身都被汗濡湿了,原来胞中为任脉﹑督脉﹑冲脉﹑带脉和肾脉之根源,凛炁一入独孤楚胞中,便似扬汤止沸,散布于诸脉之中的罡气立时回涌反噬,如任其回涌,罡凛二炁交锋于胞中,水火交攻,常人如何能忍受?因此李含光早早护住她督脉和带脉要穴,见罡气回窜,立刻以内力相抗,让罡气慢慢回流,与李腾空注入凛炁相协,方可缓缓化泄。
李含光此刻并非单纯与罡气相抗,还要将其缓缓放入胞中,真是急不得,缓不得,更断不得,他凝神运功,实是艰难已极,江朔见状,出左掌抵住李含光的后背悬枢穴,将阳炁缓缓注入,他炼气的法门实与李含光的内功系出同宗,一入李含光体内便即汇流一处,毫无半点不协,李含光登时精神一振,神清气朗,向江朔点点头,心神既清,又专心运起功来。
李腾空见贞隐先生难关已过,不再有顾忌,当即闭目凝神,专心致志将江朔传来凛炁注入胞中,如此运了半个时辰的功,便将胞中罡炁尽数化去了。
胞中火灭,李腾空知道大局已定,下一步就是将四肢百骸中散乱的罡气尽数除去了,她睁眼再望向李含光,贞隐先生得江朔内力加持,已恢复了往日气定神闲之态,他见李腾空望来,向她点点头,对江朔道:“朔儿,换以阴炁助我。”
江朔闻言右掌亦调阳为阴,两掌同时向二人注入阴炁,李含光和李腾空二人对视一眼,一齐各出拇指,阴炁自手太阴肺经末穴少商射出,各点独孤楚阴维、阳维二脉,阴阳二维属于“奇经八脉”,“维”乃维系、联络之意,阴维联络手足各阴经,阳维联络手足各阳经。
太阴又称老阴,以太阴脉冲穴乃取阴盛极而老,一阳复生之意,李含光在背后点金门、阳交、臑俞、天髎、肩井、风池、哑门阳维诸穴;李腾空在前胸点筑宾、府舍、大横、腹哀、期门、天突、廉泉阴维诸穴,这些都是阴阳二维与阴阳经脉相交的腧穴,阴炁一经注入,便自行转入阴阳各脉,将散布之罡气尽数剿灭。
这次却只用了一盏茶的功夫,二人便即住手收功,江朔亦撤了两掌,三人闭目养神片刻,李含光睁眼笑道:“恭喜阿楚,十二年沉疴一朝尽除。”又对江朔道:“你虽损耗了不少阴炁,但我观你体内此前阴胜与阳,大概是因为黑龙道行高过白龙的缘故,此番耗去了一些阴炁,看似有损,实则有利,如此你体内阴阳平衡,内功反更胜从前。”
江朔闻言暗自运功行了几个周天,果觉内息较之前更为顺畅通达,竟然不知不觉冲破了第二十五到关索,冲上玉诀七重天的境界了。他也自欣喜,向李含光道:“果然大有裨益,多谢大宗师。”
李含光捻须笑道:“助人者天助,渡人者渡己,你自得此功德,却来谢我作甚?”
葛如亮和独孤湘见各人行事已毕,抢上来握住独孤楚的腕子,葛如亮本精于医道,扣住内关穴诊脉但觉脉象已复平稳,又摸她两胁章门穴,五脏六腑一片澄澈,再无半点嘈杂紊乱之象,又按她气海,果然空空如也内力全失,但脉络通顺,果然沉疴尽去,性命无忧矣。
独孤楚浑身如被淘洗一遍,虽仍然虚弱,却觉得说不出的爽利,她笑着摸了摸葛如亮的脸颊,道:“葛郎,我已大安了,要多谢大宗师、江少主和腾空子的鼎力相助。”
葛如亮如梦初醒,翻身向三人跪倒磕头,李腾空和江朔赶紧避开不受,李含光腿脚不便却无法避让,口道:“葛生不必如此,快快起身。”却不得起身搀扶,只得受了他三个响头。
葛如亮还要再拜李腾空、江朔二人,李腾空却坚辞不受,道:“葛郎名满江湖,楚姐姐侠女之名腾空也倾慕已久,今幸得助以一臂之力,怎能受先生大礼。”
江朔则抢先跪倒,对葛如亮道:“当年如非葛庄主相救,我受阴阳二炁交攻之时,早已死了,如贞隐先生所言,助人者天助,助人者人恒助之,葛庄主再要如此可是要折煞我了。”说着自己先要给葛如亮磕头,
葛如亮只得作罢,将江朔搀扶起来,脸上却尽是欢喜的神色。
独孤湘上前一把拥住江朔,大哭道:“朔哥,我就知道你有办法……”
她今日之前母亲重病难治,父亲遭人追杀,人生灰暗绝望已极,不想先与儿时玩伴重逢,又救了母亲,此刻却觉得无尽欣喜,拥着江朔却又觉得一股从未有过的柔情从心底涌起,但她不知如何表达,只是紧紧的抱住江朔哭泣。
江朔如何知道这些女儿心思,手足无措道:“湘儿,你阿娘会好起来的,你不要哭了。”
独孤湘放开江朔,用衣袖狠狠地擦了一把眼泪,且泪且笑地道:“得令,江,少,主!”
江朔脸红道:“湘儿妹子,你就不要取笑我了,我哪里做得来什么盟主啊。”
李含光却道:“朔儿,这江湖盟主之事可不是儿戏,今日你也见到了江湖一盟内部矛盾重重,当年李使君说让你江湖之主,五湖主立即赞同,老道和神会大师也一力支持,你道所谓何来?”
江朔叉手道:“朔儿实不知,请大宗师教我。”
李含光道:“其实李使君督帅江湖盟之时,五湖互相之间已有矛盾,五湖主任何一人做盟主都会引来纷争,你看浑惟明做了两年代盟主,今日可不也知难而退了么?五湖在江淮四道门徒众多,最小的巨浸也有几千人,最大的震泽更是数以十万计,帮众更是鱼龙混杂,良莠不齐,如不加约束实是江南百姓之大患。老道说江湖安则江南安实不是虚言,因此我和神会大和尚私下商议,必得有一个外人来做盟主,你当年虽然只是一个小儿,但让你做盟主却好过任一帮主做盟主,反而是各方都能接受的一个权宜之计。”
李含光一番话解开了江朔多年来的心中疑窦,叉手道:“大宗师说的是。”
李含光道:“如当日没有发生后来的意外,你也只是这么一个名义上的共主,说难听点就是个傀儡,各帮也只是表面尊重,私底下只怕还是要互相挞伐,说不得矛盾愈演愈烈,直至相攻如仇雠也不一定,因此说当日立你做少盟主也只是个不太坏的选择。
可是没想到你失踪两年得此奇遇,今日看你武艺出类拔萃自是不消说了,更兼人品俊逸、怀瑾握瑜,如此德才,老道更觉江湖一盟中兴有望了。故此望你勿要再推辞,当为江南百姓立命,着力化解各派矛盾,惩治不肖之徒。
且现在大唐貌似盛世太平,实则暗流涌动,你更要立身端正,勿令十万武勇之士为贼所用。”
最后这一句显然说的就是程昂投靠安禄山的不齿行径了。
江朔见李含光说的郑重,也神色肃然的道:“大宗师教诲的是,朔儿知道错了,我定将牢记大宗师教诲,要学郭景纯、甘兴霸,不做沈光这样的助纣为虐之徒。”
李含光高兴地嘉许道:“福生无量天尊,好孩子,真能如此真江南百姓乃至天下苍生之福啦……来扶我上车,腾空子烦你去请诸位帮主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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