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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阅读80(第1页)

位,开始觉出几股无名的力道,在向我压迫过来,压得胸口泛起一阵愤懑,直叫人难以克制,偏偏又无从释怀。

胸口猛然觉出一阵不适,忍不住要抬手去捂,只觉得掌下心房仿佛擂鼓一般,突突跳个不停,耳鼓也随着血脉一并迸张亢奋,不但引发耳鸣,喉中竟还渐渐尝到一丝腥甜起来,若不是死命用意念克制,只怕就要眼前一黑,当场晕厥过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突然这样难受起来?

难不成,我是被下了药吗?

是那白糖糕吗,还是,那茶里有蹊跷!

要害我的人,是颂平,难道还会是,眼前这个飘逸俊朗的左连城吗!

不会的,颂平即已知道我的身分,他必不敢再下药加害于我,更何况他若是当真要我死,只需在当时袖手旁观即可,何必多此一举呢!

那么,下药的人,必是眼前这个左连城了!

心口因为惊愕和害怕,跳得越发沉重了,然而左连城却似乎一点儿也没感觉到我身上的变化,依旧灿烂的笑着,步履轻松的冲我走近几步,开口说道:“在下因为担忧姑娘,这才深夜贸然造访,只是刚刚进来的时候见姑娘并不在房里,四处又寻不见姑娘,心中一阵发急,忍不住就要命人四处搜检姑娘去了,可还不等在下下命,姑娘已经自己回来了,还一个劲儿的大吃白糖糕,在下也是一时情急,生怕姑娘吃的太急伤了胃气,这才唐突了姑娘,呵呵,这要说起来,看刚才姑娘的吃相,一定是饿得极厉害了,差点儿连篮子都给吃下去了……”

也不知怎么了,随着他的笑语声声,先前那股极其不适的感觉,竟陡然一松,随即开始逐渐减退了起来,待他一段话说完,我不但不复晕眩呕血,反而觉着身轻如燕呼吸顺畅,捂着胸口听了听,心房也已跳动自如,一下一下,声声平稳有力,哪里还有半点儿悸动紊乱!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方才那般濒死之感,竟会是一时的错觉不成?又或者只是一时的饥饿,引发身体的幻觉幻听吗?

不对!此刻头脑一片清明,心里只在暗暗又恨又惊,哪里会有这样的幻觉,我这分明是被人了下药,而且此药甚为蹊跷,不是剧毒,便是仙丹,才不过片刻功夫,已经叫我在鬼门关前走过一遭了,而且更奇怪的是,药力发作之后我不但没死,反而还觉着神清气爽,怕不胜之前那大病初愈的勉力支持百倍有余!抬手投足之间,仿佛被强灌进了一股使不完的气力,四肢骨骼,甚至手指脚趾,分明勃发着一股狂喜,只是按捺不住就想当场仗剑起舞,或是引吭高歌一曲才好,若不是有心把持,只怕此时我已控制不住身体的冲动,要一跃登高,飞身跳上那屋脊高梁,去放肆的大笑大闹一番才好了!

我这是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明明还是我的手,我的脸,却为什么开始不听使唤,不受自己控制了呢!

大惊之下,一抬眼正对上左连城的目光,才发觉他始终安静的站在原地,面上含着温暖的微笑的,目不转睛的瞧着我的样子,仿佛在打量一盘心爱的花,一件出奇的玩具,一只宠溺已久的猫儿似的,一对眸子清澈无邪,态度轻松自若,似乎丝毫也没有察觉我的不对劲儿,而只是站在那里,瞧着我,心中就已再容不下一丝一毫别的什么了。

他越是这样可亲,我就越是觉得恐惧,眼前这个男子分明就是我袖中那口七宝匕首,看表面珠光宝气华而不实,只可供五陵纨绔把玩装饰之用,实则却锋利无双吹毛得断,平时藏在鞘中仿佛不过是件别致的首饰,顷刻之间却已脱鞘而出,容不得看清楚走势,已是血刃破肠血珠迸炸,落一地猩红如练,独剩一具躯壳还空立在当场,魂魄却早已烟消云散而去,只在从风中闻见自己的鲜血的腥臭气息的那一刻,方才明白,原来匕首就是匕首,不管它如何华美精致惹人爱怜都好,他被创造的目的便是杀人,若只被外表迷惑而放松警惕,便注定会落得个我这般的下场,进无可攻,退无可守,只能眼睁睁看着左连城一步步逼近过来,感觉他轻轻挽起了我的手,听着他温柔好听的声音在耳旁轻声响起:“今日帮中事务甚是繁杂,害得芳儿连饭也没有吃好,我就是心中放心不下,才特来看望慰问,看样子还真是来对了,只不过”他笑着用手点了一下竹篮,“白糖糕虽然抵饱,却并不可口,不如就由我来亲手下厨,为芳儿做几道可口的小菜宵夜可好?”

他的笑容灿如白昼,他的手掌干燥温暖,他的话语更是令人怦然心动,然而此时在我听来,却分明阴森可怖的令我不能自抑,眼睛紧盯着他,身子不由自主连连后退,却不想一脚绊在身侧一架八角柚木、正搁着一大盆君子兰的花架腿儿上,身子一歪带动花架一并失去平衡,眼看就要跌倒下去了!

就在此时,也不知怎么的了,脑海中霎时一白,身子突然不听使唤的凌空一翻,竟是想也想不到的,手指只在君子兰花端轻轻一点,点的花朵微微低头,人已从六尺来高的花架上空,极轻松的一跃而过了!

直到双脚踏地平稳落下,我还没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手扶着君子兰温润肥厚的叶片,姜黄色的花粉粘一点儿在指尖,块状儿的花粉又腻又滑,胃里由不得一阵恶心,忍不住伸手一把扶住脑门,强挣扎着想站定身姿,腿脚却丝毫不听话的,拖着身子,就是一个劲儿要往后倒去。

眼看就要撞上地面的一霎那,腰间突然伸来一双手臂,挽着我的腰平地凌空一旋,眼前一晕,已是一头撞进一个宽阔温暖的胸膛里了,不用看也知道,必定是左连城看我要倒,飞身过来将我抱住了。

“地上滑,芳儿小心啊……”

这若是在平时,我必定要臊得面红耳赤,赶紧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可是眼下这种情形,眼前这一幕分明就是左连城刻意制造出来的,故意向我下药,故意看我摔倒,再故意将我这样搂在怀里,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下一刻便要见分晓了!

一边在心里刻意防备着这个城府极深的少年帮主,一边又实在有些体力不支,连气都有些喘不过来,想要挣脱开他铁索一般的臂膀又谈何容易,与其枉费力气,倒不如将计就计,想到这里,索性把心一横,暗暗把牙一咬,强迫自己不要闭眼,面对眼前这一张俊俏的脸,狠心把头一低,顶着他胡茬初生的下巴,配合的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双手碰上了他的腰,略带羞涩的轻轻推了一推,仿佛是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一副小女儿家不知如何是好的娇憨,姿态如此亲昵,心里却在暗恨道:既是做戏,须得做个全套,我倒要看看他今晚这一番精心布置,究竟是何目的!

果然,只听他的声音在耳旁轻声响起,若不是我正经历着与龙广海的一段倾心相恋,清楚恋人之间干净纯粹的情感应当是个什么样子的话,还真会被他话语间的那一份温柔体贴所蛊惑,可即便是这样,我还须小心加小心的,生怕自己一个把持不住,就会失足,直坠进他布置下的情网里:“在下并非登徒浪子,然今夜得美人软香当怀,却恨不能就做个登徒浪子,芳儿啊芳儿,你可知当我第一眼瞧见你的时候,就已不可自拔了吗……”

这样的情话,是龙广海这一辈子也说不出来的,便是当年年少无知,和玉淇那般的两小无猜,抵足促膝,也绝计说不出口的,谁又能想到,以前只在诗词里唱诵过的缠绵悱恻,一语道不尽的柔情蜜意,今日,今日居然在这里,在这黑遂幽深的地下,在这敌我难辨的丐帮里,在这性命朝不保夕的时候,在呼吸可闻的咫尺之间,从这样一个俊朗风流的少年郎口中娓娓道来,更别提他专注热烈的眼神,还有身上不时传来的麝香混着鼠尾草的迷人气息,还有他越来越用力,两人的身子越来越贴近的拥抱,身体几乎被他掌中的勃勃热气所融化,即便我强撑着个铁打的壳子,骨子里却毕竟还是个未经风月,不识男女之情的小姑娘,此时控制不了的开始有点脚下打软,手心出汗,眼看着他一点点将我拉近,全身竟是一点儿力气也用不上,只能闻着他越来越灼热,并且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在耳旁喘息着响道:“帮中那些长老,都劝我要以大事为重,切不可沉迷女色,我虽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可只要一想起芳儿,想起你朝我笑,想起你看我的眼神,我就什么也顾不了了,不管要用什么法子,不计较什么后果,芳儿,我都要把你留在我身边,日日夜夜,只要守着你,看着你,像这样紧紧搂住了你,一直到我的身子化成了烟,化作了尘土,临灰飞烟灭之前,我也要做七日的游魂,守护在你的身旁……”

或许是因为药力作用,或许是情难自控,我的身子已经不听使唤的沉沦在他的情话里,而神识里仅存的一点儿理智却在哀叹道,老天,怪不得人家都说情杀情伤,原来远比刀斧铁器更便宜夺人性命,谁又分得清这里头有几分真情,几分假意,只知道身体的自然反应此时已占据了上风,一心只想沉迷在他的怀抱里,双手双脚分明寒凉如冰,而身躯却烫的好似一段烧红的火炭,除了无力的抬高手臂之外,竟是再没有半点儿反抗的能力!

恍惚中看着自己的手臂,莹白光滑的没有一点儿瑕疵,突然神识滑过一点儿清明,陡然点醒了几乎放任逐流的理智,我说方才怎么觉得哪里有些不妥呢,似乎漏掉了一个大破绽呢,原来这这样,怪就怪在我这手臂上了,两三个时辰前手腕上还清晰可见的一道大伤口,怎么这会子居然消失不见了!

当日通州废巷中,我被病无常凌空射来的七宝匕首所伤,一处在肩头,一处在手腕,均是血出如浆、伤可见骨的程度,平时虽也勤换药膏不敢沾水,但毕竟只是肉胎凡骨,又一直休息的不好,伤口始终长合的很慢,也曾自怜自抑着想到,以为这辈子注定是要留下疤痕的了,没想到才两三个时辰没注意,竟已全然不见了,不但不见,肌骨似乎变得光润平滑,竟比受伤之前,更显娇嫩白皙!

也就在两三个时辰之前,病无常腕间的伤口在我眼前瞬间愈合,如今这等奇事发生在自己身上,除了唯一的一种解释之外,我无法再做他想,那便是我已和病无常一样,身中了奇毒“雪后寒”!

头脑一片空白,耳鼓嗡鸣不止,一股难以抑制的恐惧从脚底顺着膝盖蔓延上升,直将全身团团笼罩,仿佛霜害侵蚀下的一株枯木一般,只听得见血液因寒气凝结咯咯作响,却丝毫没有逃避的气力,直听得见寒气逐渐逼上心房,将一颗肉长的心,也冻结冻硬了起来……

也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声长啸,凌厉惊人,有如钢刃随风片到:“夜深人寂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要搂搂抱抱卿卿我我,难道帮主当真不懂男女大妨的道理吗!”

左连城4

一声断喝炸若雷霆,饶是石人也要胆颤,左连城也仿佛吃了一惊,脚下猛地退后一步,手臂不由松开了我,可不过转眼间已经恢复了镇定,负一手稳稳站立,一手还要重新拉住了我,面向门外厉声亮喝道:“什么人胆敢在此放肆!”

门外只觉人声嘈杂甚是混乱,一地低声窃窃私语,隐隐还有几点耻笑之声传来,显然在门外,早已将左连城方才那番绵绵情话听得一清二楚了,顷刻间之前那个炸雷嗓子又高声响起,声势依旧宏亮毫无惧意:“乃是俺郝大力是也!”

那说话的人明显身子虚弱,声音透着掩饰不住的底气不足,却依旧执拗不肯服软,分明就要与左连城当场对峙起来。

我此刻头脑一片空白,全身不住发寒打战,僵立在一旁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只见左连城一张俊脸似乎毫无意外,面上微微冷笑,打鼻间冷哼一声道:“喔,我当是谁,原来还是你这愣种,竟敢在此高声喧扰,难道是白天的板子吃的还不够饱吗!”

一听这话,门外郝大力越发不服,闷哼一声就要还口,恐怕身上伤重伤及元气,又一时情急气血上涌,此刻竟是一个字说不出口,只是气的引发一阵剧烈咳嗽来,声声含着痰音,恐怕是因一时怒火攻心,已经伤到脏器了。

门里左连城分明听见了,却又分明的不以为然,依旧神态朗朗的,言辞却偏偏又寒又利,直堪比尖刀一般:“深更夜半,你不知在囚室里好生反省,竟敢来这里喧嚣放肆!你说本帮主不懂男女大妨,那么你此举又何尝是懂得尊卑有别的样子!郝大力,你不要仗着背后有人撑腰,就敢在本帮主面前放肆胡来了!”

此言一出,仿佛一颗石子猛然间投入湖中,顿时引得门外人声更加嘈杂了起来,声量也一概高亮了起来,显然众人都对左连城不满之情已然溢于言表,也有人开始高声劝慰起郝大力来,言辞间似乎都是在宽慰,其实话里话外却句句含沙射影,有的说“人不风流枉少年,谁叫人家小女子就有本事迷住帮主呢”有的说“帮主帮主一帮之主,就和紫禁城里的皇帝一样,那还不是想干嘛就干嘛,要你操的什么淡心”还有的更直白“郝大力你也太不识时务了,你以为如今还是老帮主在的时候哪,如今这丐帮早就是人家少年郎当家作主了,我们这些老胳膊老腿儿早该一边儿歇着去了,你趁着人家还给开恩你剩口气儿,留着吹粥不是更好吗……”

耳听着门外这一团目无尊上的胡乱吵闹,我心里也自是明白,帮中那些老资格摆明了是在支持郝大力这一对抗帮主的行为,此一番是特意前来寻衅滋事的,恐怕多少有些受人嗦摆,主使之人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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