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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辱 腐脸三（第2页）

“你这样出现在卓府里，不怕将军知道么？”

楚荆脸上一红，转过头去不说话了。转过头的时候，素怀看到他被长发遮盖的脖子一侧露出一个小小的黑点。

“你骗人，你不是暗目。”素怀指了指他的脖子，“我看到了你的补式，你是暗预。”

楚荆忙伸手掩住自己脖子上的那个标记，低声叱道：“你！”。

没有看过袁东止案头那本标注着“绝密”字样文书的人，不会对他脖子上那个小小的水滴状的痣有什么异样感觉，但素怀不一样。

她是幼时就已经名满永都的才女，真正的过目不忘。

袁东止案头的文书上登记的，就是今年的三十位暗预。暗预是暗目的预备军，每年由秘密派遣的暗目分赴各地自己寻找，寻找期限是六十天。寻找到合适的暗预苗子之后，上报皇帝审核，并且会进行一连串的严格审查，这一部分袁东止始终不肯对素怀说，只告诉她过程极其残酷，外人无法想象，而今年共有一百四十七位暗目进入民间寻找暗预苗子，结果最后合格的只有三十位。这三十位暗预自此拥有了另一个名字，一个在暗目体系内专用的名字，并且跟随寻找到他的那位

暗目进行训练，保证在暗目退役之后接替他的工作和任务。

所挑选的暗预苗子不合格的暗目将会在三年后有机会进行第二次的寻找，如果第二次依旧找不到合格的苗子，那么就预示着他再也没有寻找暗预的机会了。这同时也意味着：他们不久将被清理出暗目的队伍。一个没有培养接班人资格的暗目在体系内是没有立足之地的。

“那不是很可惜吗？他们的那些本领没有办法传给其他人吗？”素怀问袁东止。

袁东止眼神闪烁，没有正视女儿的眼神，只说了一句：“这个，自有办法，我也不清楚。”

除了关于暗预的事情之外，素怀还在文书里看到了三十个暗预身上的标记。每一个暗预的标记都不一样，而且也都安放在身体上不一样的地方。其中有一个标记的模样，正是楚荆颈部的那个水滴一样的痣。这样的标记是成为暗预开始就不可抹消的标志，统称为“补式”。

楚荆一脸尴尬，咳嗽了一声：“是……我是暗预。”

素怀爽朗地一笑：“我父亲告诉我，身为暗目，是不可能轻易暴露自己的身份和踪迹的。但是暗预相对要自由很多，反正最后他们要去的地方绝对不是他们作暗预时候呆的地方。”

楚荆看着她的眼神深了深：“你父亲是这样告诉你的？”

“嗯？难道，不对？”

“……对。”说完之后，楚荆转过了话题，“你一个人在这里干什么？为什么要坐到地上？”

这下素怀才想起黑石头边露出的干枯手掌，不由后退了一步。

“那里……那里有……”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楚荆把她挡在自己身后，用无声的步子走到黑石头旁边，不知为何滞了一瞬，便突然跪了下来，双手快速地从土里刨出些什么。

素怀紧张地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直到看到他直起身才松了一口气，却看到他手上拿着那个手镯。

“……莲心。”楚荆口里喃喃念着。

“楚荆……？”素怀小心凑上前去，问道。

楚荆紧紧捏着手中的手镯：“这是我姐姐贴身丫鬟莲心的手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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