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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东方泛起鱼肚白。一夜未合眼的杨业拉开书房的门,负手踱步行至内堂。望着跪在堂上一个劲打盹儿的延德延昭二子憔悴灰白的脸色,杨业也自有些心疼。他走上前,拾起滑落在地的风衣,重又盖在他们的身上。
杨业拾、盖的动作虽轻,仍惊醒了困意朦胧的延德延昭。两人迷迷糊糊睁开双眼,猛见爹爹站在面前,不由大惊,慌忙挣扎着直起身,然而腰腿、膝盖处的胀痛麻酸就好像虫噬般令二人苦楚万端。若非借各自的内力强自支撑,恐怕二人早已一头栽倒在地。
杨业看着儿子,眼中疼惜一闪便逝。他板起面孔沉声问道:“你们反省的如何?说来听听。”
“爹,孩儿们知错了…但是爹,杜…”延德正说到这,话头已被延昭打断,他坦然的直视爹爹道:“爹,私放杜姑娘完全是孩儿一人的主意,跟五哥没有任何关系。孩儿欺瞒爹娘是大错,爹要怎样处罚都是应该的。只是求爹饶恕五哥。”
“不,爹。是孩儿不忍心看杜姑娘受俘,所以才求六弟相帮。六弟所受剑伤也是孩儿刺下,爹,您要罚就罚孩儿吧!”
“不是,爹!是孩儿…”
“好了!你们俩都给我闭嘴!”杨业见两个儿子争相认罚,眼前不觉又闪过昨夜延嗣满是哀求的目光,心下不由得一软。他沉声一哼,转过话锋道:“若不是你娘和兄弟们屡次替你们求情,为父断然不会轻饶了你们!起来吧!”
“孩儿谢过爹!”没想到爹爹竟如此轻而易举的饶过自己,二子惊喜不已。两人待要摇摇晃晃站起身谢过父亲,不料眼前昏花,膝头发软,‘扑通’两声,当真便就摔倒在地。
此时天光大亮,杨洪走进堂来准备洒扫,一见两位少爷匍匐倒地,心中顿时一疼。他疾步上前助二人站起,扶着他们坐在桌边,接着又端来热气腾腾的米粥、馒头让二人果腹充饥。
杨业冷眼旁观,并不作声,只待延德延昭调匀内息,用完早饭后才继续道:“虽然为父答应延嗣不再追究你们私放杜飞琼之罪,但你二人欺瞒父母之过实不可恕。现在你们两个就给我去祠堂思过,日落之前不得踏出半步!听见没有!”接着他又对满脸不忍的杨洪吩咐道:“我知道你心疼他们,但是他们做错事就必须受罚。你给我好好的看着他们!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放他们出来!即便夫人也同样如是!”
杨洪深知杨业令出如山,之下,只得遵从杨业之命,将二位少爷送进了祠堂…
望着沉沉的铁锁一道一道被紧紧拴于门上,杨业长长的叹了
口气,回身拨马,直奔军营…
一骑全身枣红的快马飞奔在广宁街上,红红的马鬃在阳光照射下,映出粒粒晶莹的汗珠。一身锦白铠甲的延辉抚慰的拍了拍爱马,望着紧邻皇城的一处金碧辉煌,琉璃彩瓦的郡主府第,不自禁的加快了脚程。
来到府前,延辉跳下马,谦恭谨顺的将自己的来意告知把守在外的三四个侍卫,并请他们代为通传。侍卫们一见是天波府的四少将军,便讨好似的上前牵马,又恭敬的将延辉引入府内偏厅休息。
不大一会的工夫,一袭嫩黄宫装,笑靥如花的云萝郡主款款行来。她一见延辉便高兴地问:“四公子,你怎么有空过府问候?六公子他…好幺?天波府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最近都没有…见他…”
“有劳郡主挂念!六弟他很好,只是…”延辉躬身向郡主参过礼后,想起弟弟嘱咐自己的话,急忙从怀中掏出一封书函,递到她的手中,转移话题道:“对了,郡主,这是六弟让延辉待为转交的书函,个中详情相信六弟已在信中言明。延辉不便过多赘述。还请郡主看在六弟面上,待为相帮。郡主,延辉还需即刻返回军营,迟了恐军法难恕。望郡主宽谅体察!”延辉说完又向郡主躬身一礼,急匆匆转身欲走。
锦惠常听延昭说起杨业治军严厉,对几位少将军更是厉上加厉。此时又见延辉说出这番没头没脑的话,锦惠心知天波府一定有事。于是她不再相问,只点点头道:“四公子来去如此仓促匆忙,想来府中定是出了大事。军令如山,锦惠不便多做挽留。四公子,待我吩咐府中侍卫送你一程…”锦惠顿了顿,忽然低垂臻首:“还请四公子替锦惠问候杨将军、杨夫人、各位公子还有…还有他…”
“延辉遵命!”延辉笑了笑,接着又躬身一礼:“郡主,延辉先行告退!”
锦惠望着延辉背影渐行渐远,这才回转屋中,抽出延昭写给自己的书函仔细看了起来…
飞琼从梦中惊醒,窗外早已遍洒阳光。她忆起梦中与延嗣携手同游月霞岛的缠ian,但觉面红耳赤,心跳频繁。她略略梳洗装扮了一番便来到窗前坐下,手托香腮,一眨不眨地盯着斜侧的天波府。
日近正午,天波府仍是大门紧闭,不见一人出府。飞琼想到此次延德延昭冒险相助,忽然没来由的感到一阵阵的心慌意乱。她按捺着越来越乱的心绪,又等了将近半盏茶的工夫,终是忍耐不住。她轻咬了咬下唇,回身换上俏紫罗衫,套上护腕银圈,关上房门,急匆匆下了楼。
飞琼站在街边,望着不远处的天波府,想起延嗣满身的伤痕,心中的疼痛一
阵强似一阵。她抹了抹腮边不知何时滑落的泪珠儿,一顿足,扭头便又朝天波府方向走去。
正在这时,突然从斜向街内行来一顶装饰着飞凤的华丽官轿,横里一侧已拦在了路边。飞琼心中一惊,硬生生停住脚步,扣紧银圈,预备随时射出那蓬蓬如雨的银针。此时从官轿中娉婷走出一位身着嫩黄羽衫的明艷少女,举手投足均透出一派皇家风韵。她率真的打量着眼前黛眉若蹙、粉面桃腮的飞琼,心中一时赞叹不已:无怪七公子为她吃尽苦头。清雅脱俗,果然不同于普通女子。
飞琼见这黄衫少女一派率真,暂时放松了腕上银圈,柔声道:“不知这位姑娘拦住小女子,意欲何为?小女子有要事在身,姑娘若是认错了人,还请借步前行。”
黄衫少女轻轻一笑,小小酒窝如杏花般绽放开来。她摇摇头:“若杜姐姐所说要事乃是前去天波府相见杨家七公子,小妹不得已,只好阻拦姐姐了。”
“什么!你?你到底是谁?”飞琼被少女所言惊得‘蹬蹬蹬’连退数步,花容立时失了血色。
“姐姐莫怕!”黄衫少女上前一步拉住飞琼道:“锦惠是替杨延昭杨六公子在此相候杜姐姐。六公子他…”锦惠明眸中闪过一点泪痕,她黯然道:“六公子无法出府,所以请锦惠代他约见姐姐。”
飞琼轻轻闪过锦惠,再退一步,眼眸中充满了戒备与怀疑。
“姐姐,你相信我。我真的是来帮你的。”锦惠看看飞琼:“锦惠是下旨御封之云萝郡主,当朝八贤王是我的皇兄。姐姐,我知道你的芳名是杜飞琼。我还知道你与杨家七公子是…是一对有情人。姐姐,锦惠说得对幺?”
飞琼见自己的来历一一被面前黄衫少女点破,倒也相信了十之八九,她轻声问道:“你果真是当朝郡主?是六公子的朋友?”
“嗯!”锦惠点点头继续道:“其实我与姐姐曾匆匆见过一面,不知姐姐可还记得?那日是杨夫人寿诞…”
锦惠的话顿令飞琼脑中灵光闪现,那日自己不肯与延嗣过府拜见赛花,在天波府门前被潘豹撞上,潘豹突然出手袭击延嗣…飞琼想到这,忽然说道:“原来那日出言吓退潘豹的便是郡主你…”
“姐姐终于相信小妹了。”锦惠再上前一步拉住飞琼道:“姐姐,我知道你急切的想见到七公子,但天波府守卫井然,杨将军又有严命。倘若这其中出现任何一点差错,不但会连累七公子,甚至还会连累整个天波府。所以姐姐切不可心急。不如先随锦惠回郡主府暂住,待六公子他们将一切都安排妥当,姐姐再与七公子相见不迟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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