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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询问（第2页）
“嘿，小子怎么说话的，什么叫冒牌货。你以为生命黄金真有那么容易炼制。是你动动嘴皮就行的？”
我不是好人深深看了方晓明一眼，沉声道“生命黄金是有市无价的，而伪·生命黄金你知道多少一支吗？”
“五千万纯度百分之三十以上，含量五种以上的镂晶！”
“镂晶是什么？”不光方晓明没听说过，杨司齐也没有听闻。
“唉，跟你们小毛孩打交道真累，如果有机会你们会知道的。”
我不是好人摆摆手，不耐烦道“所以你们是不可能拿到伪·生命黄金，也不可能成为生命人的所以也没啥好谈的，
跟你说这么多还是看在杨小子的份上，最后说一句，别去打听这方面的消息，政府对这方面很敏感，尤其是对非生命人。”
“挂了。”我不是好人跟杨司齐挥了挥手，挂断了通话。
“麻烦好人哥了。”杨司齐也是挥手道别。
方晓明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晓明，”杨司齐忽然出声，“今天的你不是你。”
方晓明一愣，没有明年。杨司齐打卡镜子照着方晓明。
头发有点凌乱，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嘴唇也有点干，面色很不正常。
“我！”方晓明看着镜子里的面孔，满脸愕然，摸着自己的脸。
“其实，我之前都没发现，直到你刚才通话的时候”杨司齐皱眉道，
“当时，你虽然没怎么表现明显，但我还是看出来了，你和以前截然相反，咄咄逼人，眼神冷漠。”
“我……”方晓明张了张嘴，最终一句话也没说出。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杨司齐拍拍方晓明的肩膀，抱起电脑向外走去，走到门旁边时突然停住，意味深长道，
“其实吧，有的事不能强求，毕竟世界上没有人能够再得到一件东西时，而不失去另一件东西。如果没有话，只是他还没发现罢了。”
屋外，杨司齐按着了两声喇叭，然后离开方晓明的家。
杨司齐离开不久，
“我说你小子怎么不来店里，原来在家里蹲着。”方晓明爷爷人来没进屋，声音就先飘进来。
“爷爷。”方晓明赶紧抹了抹脸，“你这么早回来干什么？”
“干什么？你在家待着，不去店里还反过来问我回来干什么？”
老头两天白色的眉毛微微一挑“哭了？”
“没有。”方晓明坚决否认。
“没什么大不了的，你爷爷我也不是没哭过，比你还大时也哭过。”老头大手一挥，
“哭不紧，只要以后把这问题解决了，困难迈过去就行了。”
“要是迈不过去呢？”方晓明追问。
“迈不过去？那就打！”老头眼神一凝，一股无形气势向四周散去。
“要是打不过呢？”方晓明再问。
“打不过？说明你不是我方家的种，”方老头虎目圆瞪，盯着方晓明。
“记住！我们方家的人可以哭，可以死，但绝对不能打不过！”
“额，太严重了吧。”方晓明汗颜。
“哼，记住了。”方老头拿起桌子上剩下的“哈云球”放在嘴里嚼了嚼，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味道不错，记得多买一点。”
“是是是。”方晓明点头表示收到。
“走吧，店里有人找你。”方老头挥挥手，闭目养神起来。
“有人找我？”方晓明挠挠头，有点莫名其妙。
赶紧发动货车朝店里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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