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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和云苏子来到大街上,今天街路上一改千几日的冷清,人特别多,好不热闹,还有的店铺甚至为了“大月之夜”提前张灯结彩起来。
他们来到了“宏锦布庄”,上次被牧打的那个叫小式的伙计一看到牧进来,像耗子见到猫一样远远的就躲开了。
牧往柜台一站丘掌柜立马就认出了他,笑着道:“客官您这次来想买些什么。”
牧道:“我还要上次一模一样的衣服还有吗,这有小孩穿的衣服吗?”他指了指云苏子。云苏子冲他翻了个白眼。
丘掌柜高兴的道:“都有,都有。”然后把他们带到了三楼,牧和云苏子都选了几套衣服和鞋,付完钱让掌柜的差人送到庞家酒楼,然后又来到街上。
这时人群开始往平卫府方向涌过去,牧知道,好戏开始了,他和云苏子也随着人群走着。不一会开过来两队城卫的铁甲武士,手持盾牌和长枪陆续沿街两侧站立,他们把盾牌挫地,长枪横外,把人群隔离到路边。
不一会一纵铠甲武士在游街示众卫队前面,踏着整齐步伐开了过来,前面横向四排,每排十个人,都双手持长枪,斜向前方,紧跟其后是四排腰跨战刀的铠甲武士。
中间押着很大的囚车,由四头六角牛螳拉着,囚车内装着个全身黑衣,带着黑色面具的人,在囚车里跟着车的颠簸前后左右的摇晃,囚车上面装着个很高的横杆,有四已经死来的个人被绳子捆住脖子上吊着,装束跟囚车里的那个一般无二。官婵飞和城卫统领巴葡斯以及春斩冬藏等人。平卫府的女武士在囚车左右两侧护着。囚车后面同样是各四队长枪武士和战刀武士。
云苏子看着牧道:“这长相我怎么觉得跟你之前挺像。”
牧急忙把他拉出人群外道:“你小点声,像就对了,跟我走。”
云苏子不解的道:“不是看游街示众吗?你要去哪?”
牧道:“平卫府,那里更有好戏。”
云苏子跟牧极速赶往平卫府,在平卫府对面的一个街角,牧突然停住了脚步,云苏子早就知道后面有两个人跟着他们,这时人们都跟着游街队伍过去了,这边的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唯独这两个人一直跟着他们。
他们两个急转身直奔那两个人而来,他们再跑已经来不及了,云苏子的速度太快了,过去两下就把他们打到在地,这两人全身的骨头不断了多少处,再也动弹不得了。牧一招手从旁边的小街里出来几个平卫府的女武士把两人拖走了。
这时平卫府里大乱,兵器的碰撞声和打杀声传的老远,牧知道敌人中计了,心里大喜,他和云苏子飞奔入平卫府,只见平卫府的院子里面有二十几个面具人正在和宾利德领着百十个近卫武士打斗在一起,其中还有两个银面具人。平卫府的房顶上都是满弓待发的强弓和弩箭手。
这些近卫武士都是百里挑一的,负责修图城主的日常护卫,但就这样,一百多人打二十几个顶多算打了个平手,这还是在对方进了埋伏的时候被乱箭射了一通,有几个已经受了箭伤的情况下。
牧二话没说,拔出“血魂剑”就冲入人群之中,云苏子没有加入战斗,而是抱着膀在看热闹,有的武士看到他大为惊讶,怎么这孩子胆子这么大,这热闹也跑过来看,万一伤到怎么办,但无暇再顾及他。
只见牧如入无人之境,血魂剑光影闪烁,剑花萦绕,眨眼之间两个面具人就祭了雪魂剑了,应声倒地,他这一进去,面具人的阵脚大乱,两个银面具人发现事情不妙,一同向牧攻击过来,牧仗着自己的内力修为和手中的宝剑神情自若,左拨右打,这两个银面具武士可真不是白给的,手中的弯刀躲着牧的剑锋,不与其碰硬,他们看出来牧手中的是把宝剑,他们亲眼看见死的那两个同伴的刀是如何被剑锋砍断的。
牧这时觉得有点不对,怎么打他们也也硬碰硬,心想:“王八犊子,知道我是宝剑,怕把刀碰断了,欺负我剑术不行,大爷给你们玩点狠的。”
两个银面武士左右攻击过来,一个使的是落叶斩式,一个使的是横切云式,都是“沕堂”的独门刀法—超魂刀—中的招式中的极狠的杀招。
牧侧身抬左腿硬接落叶式那刀招法,右手起剑拨那招横切云的招式,那银面武士不敢与其硬碰,手腕一转,刀锋向下劈过来,牧抬起左掌打了过去,只听铿~扑通~两声,一个银面武士的刀飞了,另一个被打到几十米外的墙壁上,把墙都砸进去一个坑。牧回剑横扫,刀被震飞那个银面武士一声没吭,两眼圆突,木桩样的倒在地上,脖颈像被细丝勒过一样,人首分离,又祭了血魂剑。
面具人的战斗力瞬间减弱,片刻间被牧和宾利德他们全部击毙。满院的死尸,血流成河。
牧提着血魂剑愣在院中。心里极其矛盾的问着自己:我怎么杀人了,还杀得这般痛快淋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以前可是个连小鸡都不敢杀的。是什么使得自己会变得如此,是在这里这样的杀人不犯法吗?是自己的本性就是嗜血,还是自己身体的里的那个恶灵在做祟,更或是手中的这把“血魂剑”需要血祭。
宾利德走了过来拍拍牧的肩膀无不敬佩的道:“兄弟,多亏了你,要不我的弟兄说不上得损失多少啊,我还真是低估了‘沕堂’人的战斗力。也是许久没有这么打仗了,怕是‘沕堂’自建堂以来还没吃这么大的亏呐,兄弟你要大名远播了。”早上官婵飞去望兰堡跟修图城主请示计划时,跟宾利德描述过牧的样子,所以宾利德认得他,也知道牧会出现,这都是牧计划的一部分。
牧冲宾利德点了点头,然后走出院子,带云苏子前往天祭台。“按时间算来,官蝉飞此时已经到万丽坊请到了千百香,和游街示众的队伍一同前往天祭台的路上了。”还没等云苏子问他,牧很沉静的告诉他道。
云苏子道:“这也是你计划的一部分。”
牧点了点头,继续快步走着,他还没从刚才杀人后的那种心情走出来。
云苏子道:“你是第一次这么杀人吗?”
牧又点了点头,然后缓缓的道:“也不是,前几天在地牢里也杀了好几个,昨天晚上在平卫府也算杀了,只不过是他自己服毒自尽的,今天这样算是第一次吧。”
云苏子道:“你们那个世界不这样吗?”
牧停了下了道:“我们那个世界杀人是偿命的,除非是极特殊的正当防卫杀人,要不正当防卫的过失杀人也要坐牢的。当然警察抓捕时杀掉具有威胁的罪犯除外,还有国家间的战争除外,但是现在我们那基本已经没战争了。”
云苏子道:“何为警察。”
牧道:“就是跟官婵飞他们差不多的人,负责抓捕罪犯。”
云苏子道:“那你现在就是警察,不必过于自责。”
牧心存感激的看着云苏子,心想这个神仙娃娃爷对我还是满好的,还会开导我。他又想起宾利德刚才说的话:“怕是‘沕堂’自建堂以来还没吃这么大的亏呐,兄弟你要大名远播了。”牧暗道,自己以后岂不是成了“沕堂”的仇人了,他们定杀我而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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