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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审问,佑杬嘴硬不说话,被逼急了就表示只能单独与墨脱天戈对话,其他人不得在场。墨脱天戈看他器宇不凡,想必不是普通士卒,有心询问外面的世界发生了什么,便让武士守在外面,不得传令,不得进账。
故而才有了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对视,仿佛谁先转移目光,谁就落了下风。佑杬背后的绳索在刚才厮打中已经被挣脱松了,心中估摸着若是暴起发难,能否短时间内制住墨脱天戈?想到账外巡逻的武士,只好暂时压下这点小心思,寻找更好机会。
“我已经说过多次,姑娘误会了,在下并无有意冒犯,实属巧合。”佑杬笑着开口说道。
“你来自哪里?来此又为何事?”墨脱天戈轻启檀口,声音清脆,一边说着话,一边绕着他打量。
“请问姑娘这里是何地?咱们是何部族?我来自南边尕布湖走廊地带,误打误撞闯入贵宝地。”佑杬思路清晰的挖坑反问。
“你这南蛮子忒不老实,问你来自哪里,是何居心?”
佑杬心中想着擒贼先擒王,等到墨脱天戈转到他侧面之时骤起发难,希望一举拿住她,结果不想此女子滑如泥鳅一般,根本锁拿不住,骑虎难下,只得硬着头皮揉身再次扑上去。
“哎呀,果然心存不轨。”墨脱天戈气定神闲的嘲讽他。
外面武士刚要掀帐冲进来,被墨脱天戈喊住,“加强守夜巡逻,未得传令,严禁入帐,区区一个南蛮而已。”
一众人哄笑散去,只留下两位守在帐外。需知墨脱儿郎不分男女,俱都是弓马娴熟,墨脱天戈更是师承雪山一脉,手下便有一支千人的女骑兵队伍,个个身手敏捷,丝毫不逊须眉男儿,众人丝毫不担心狼主的安危,想着制服一个南蛮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帐内宽阔,由得两人折腾。
佑杬弓步屈膝,腾空而起如鹰隼扑食一般,只见墨脱天戈收腰矮蹲,一脚侧踹出去,如兔子蹬腿一般,抵住扑食而来的佑杬,而且还有反攻余力,两人在帐内闪转腾挪,拳脚往来,佑杬出手势大力沉,天戈则依仗身形巧妙,两人一时间战的平分秋色。
久攻不下,佑杬体力消耗过大,而天戈也是香汗淋漓,两人仿佛对斗牛一般,都死死的盯住对方。
佑杬心中着实震惊,想他在军中虽不敢说万人敌,但也是一流强手,自小跟随父皇狩猎,底子夯实的牢,又有大内高手喂招,养的气力绵长,如今碰到一个塞外部族的女子竟然拿不下来,面子上过不去。
而墨脱天戈心中却如惊涛骇浪一般,想她十岁便被老狼主送入尕布雪山大轮寺学艺,十载有余才被放下山,在族里一向是罕有敌手,即便是当初两位哥哥也未能胜过她,故而只能带部远迁,而今竟然碰到个南蛮,两人一时间棋逢对手。
稍作休息,佑杬便再次主动进攻,一招进步搬拦捶,风雷阵阵,天戈见他力道更猛,不敢硬接,扭腰摆胯,侧身攻他腋下三寸,阴柔至极。若是佑杬不撤招式,捶下去,两败俱伤在所难免,无奈之下只要撤步改捶为掌,手刀斜切而下。
天戈则一只手抬臂卸力,另一只手则攀住佑杬肩膀,如无骨蛇一般缠绕住他,天戈体态修长,尤其一双大长腿舞动起来如长鞭,煞是妖娆妩媚,缠绕上躯干后便会越缠越紧,两人战至此刻已经是生死相见,一个不小心便是血溅三尺殒命在此,哪里顾得上男女有别。
只见天戈滑绕至佑杬背后,双腿盘住佑杬双跨,双手则勒住他脖子方位,意欲绞杀。佑杬左右转身,摔不下来她,索性单臂抱住天戈大腿,高高跃起,以背部砸向地面。这招打法是典型的北胡摔角术,且用上来千斤坠的内家劲道,天戈不曾想他一个南蛮竟然也精通摔跤,一个不慎被砸向地面,好在铺满了地毯,不然这一下子要砸的头晕脑胀。
天戈不敢让头着地,只能全力往后背运气,鼓起筋膜。即便如此,这一下子砸的着实厉害,地面轰动一声大响,一刹那间锁胯和勒脖的力道都松了下来,佑杬趁机翻身过来,两只粗壮的大腿死死的压在身下女子的光滑细腿上,另外两手也不停的在跟她较劲。
一招不慎,被佑杬翻身骑上来,如今身处下面极为被动,两人姿势极为不雅,此时也顾不得招式章法,一切都是以制服对方为目的,天戈更是以头为武器撞的佑杬胸闷气短。
两人此时的招式更像是孩童打架,外面守夜的武士听得里面砰砰乓乓,拳脚声响,不禁摇头笑道。
彼此身体紧紧缠绕在一起,一番较劲后均都是疲惫不堪,但谁也不敢放松警惕。天戈被压制锁住,又苦于无法脱身,佑杬害怕她再次用头攻击,只好把头从侧面紧紧的顶住天戈的头部,两人的姿势外人看来极其暧昧。天戈挣脱不掉,气不过心中恼怒,又不好大嚷大叫,怕被外面手下人听到,面子上挂不住。
两人都是心高气傲之辈,此时哪怕是拼到山穷水尽也不愿意出声求饶,天戈更是不屑于喊人帮忙。
两人此时又是一阵折腾,彼此扭曲着身体,一方想要摆脱被压制锁住的局面,一方则紧紧的盘住锁牢,正是应了拳经里所述“打人如亲嘴,百姓皆谓我自然。”若想克敌,必先近敌身,近身后必然如情侣亲吻嬉戏追逐不休,如胶似漆不容有半点空隙。
不知不觉间又是耗了半个时辰,两人由于贴近肉搏,耳鬓厮磨之间,身体摩擦升温,佑杬顶住她的脑侧,呼出的气息全都喷在天戈修长的脖颈和耳朵上,惹得天戈娇声气喘连连,夹杂着男人汗渍和热气一阵阵冲击着她的心神,两人由暧昧升级,眼神之间多了莫名的交流。
不知是谁开了头,两人喘气粗声来,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天戈明显感觉到上面的男人身体起了变化,毕竟未曾偷尝男女欢爱,脑子懵懵地,不知是刚才搏斗耗尽了力气还是心神失守,无法提气挣脱,总之,两人比刚才更加紧密的纠缠在一起。
佑杬生性豪放,忍耐不住,直接吻了一口眼前墨脱天戈光滑的脖颈,几月不知肉味,自然是如痴如醉,异域女子风情更甚,贪婪的追寻着诱人的气息,一发不可收拾。
干柴烈火,一点就着。两人从贴身肉搏打生打死,到现在肉体交织情迷意乱,低沉的嗓音压抑着,哼哼唧唧,任谁也想不到世间情缘就是这般不讲理。别说月老糊涂搭错红绳,焉知他老人家笑看红尘百态
异族女子风情万种,腰肢柔软但充满弹性,胸部高耸挺拔,如高山般巍峨,越是如此,男人越是痴迷于一手不能掌握的征服欲望。
两人痴迷索取彼此之时,已经逐渐放下戒备。此时天戈猛的翻身过来,将佑杬压在身下,冷冷的看着他,吓的佑杬后背惊出一身冷汗。
当神光大皇子无奈认命的闭上目光等待命运宣判的那一刻,墨脱天戈则是温柔的吻下去,温柔中带点蛮横的直扣齿关,香舌缠绕,美人如火,点燃了旷日的干旱草原,瞬间成燎原大火,尽情的燃烧。
两人翻滚着再次撞倒一片瓶瓶罐罐,佑杬贪婪的索取着塞外的风情,彻底颠覆了大皇子的人生体验,知行合一,圣人不欺。若是没有肆意放纵,怎么配得上平康穆王的豪迈情怀.......
虽然这动静听的帐外武士晕头转向,但是没人敢闯狼主大帐,天塌不了,草原的夜空月明星稀,银河清浅,整个山谷里或躺或倚地墨脱儿郎们,心中都在忙着思念心爱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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