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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黑,众人不便行船,只好将船靠岸,‘半步堂’的弟子抛下了锚,定住了船身。众人次第下船,扶着伤重之人登岸。众人伤患在身,需找个地方过夜,可放眼望去,四下里荒无人烟,更无田舍,便是连山洞破庙之类的地方也没有。众人无奈,一路上本就人烟稀少,更何况这大几十号人不把普通人家吓坏了,谁敢收留?这黑灯瞎火的,既无法行船,又没个歇息之处,若在平时随便找个地方凑合着过一夜就行,可眼下伤重之人着实不少,众人又多是北方人,旱鸭子,一路重伤加晕船,若不能好好吃点东西睡上一觉,恐怕抗不过去。
谭兴德招呼了几名弟子,捡了一些柴火,堆成一大堆,然后掏出火镰生火,奈何火绒全部浸透,现下仍然未干,这一时半会哪里能够生出火来?众人好一顿折腾,又是用内力蒸干火绒,又是找一些易燃火的茸草点火,足足折腾了小半个时辰,终于算是把火生起来了。火堆一起众人拿出浸湿了的衣物,干粮,一顿烘烤。谭兴德又命几名弟子四处找找看是否能猎一些野味回来,弟子领命,这一去又是小半个时辰,终于打回来两只野兔,一只鸽子,众人就着河水扒洗干净,又重新添柴加火,烤了来吃。既无油盐又缺作料这烧烤出来的野味味道如何可想而知,尽管如此,好歹算沾着火星的食物,比光吃那些干巴巴冷冰冰的干粮强得多了,谭兴德又命人将两只兔子分给伤重之人,留一只鸽子分给七位掌柜,他自己肋下的伤也颇为严重却一口未吃......
吃喝完毕,已是夜半时分,众人选一块平整一些的地皮,铺上预备换洗的衣衫,就这样躺下睡觉,在这些北方汉子来说,这远比那晃晃悠悠的船上舒服踏实得多,也比船舱敞亮舒坦得多。
月明星稀,天地间的一切都似乎都睡着了,谭兴德望着两位兄弟惨白惨白的脸,望着所剩不多的弟子,却怎样也睡不着觉。肋下伤口之痛,谭门弟子之殁,手足兄弟之危,这些无一不令他疼痛难忍。他是掌门,沉着冷静的掌门,白天在人前他不能软弱,不能退缩,不能害怕,当夜深人静的时候,这种压力,这种失去自己苦心经营的帮派的痛苦,这种眼看着门下弟子一个个死去的痛苦让他缓不过气来,让他后悔,更让他愤怒,让他痛恨,他愤怒自己的无能,痛恨‘无根党’的作为,最痛恨的是那个藏在己方队伍中的叛徒,内奸!是这个人让‘谭门’几乎全军覆没,是这个人让自己的朋友,自己的弟子死伤惨重,若不是他,陈员外不会被抓,若不是他,谭兴业等人未必会遇到阻击,若不是他我们根本不会遇到他(她),遇不到他(她)我又何须打出‘惊掷春雷’,连累常老九......
有生之年,我谭兴德必将其碎尸万段。可这个叛徒究竟是谁呢?宗老?宜丰?战狼?苍狼?老鹰?梁榭?还是皇甫残烛?或者是不留?更或许是‘霖霞寺’中有不为人知的高僧,将我等的计划全数听了去。
首先肯定不是宜丰,这次若不是宜丰临时变招众人恐已全军覆没,其次不是不留,没有不留众人抵挡不住酆无常和‘金衣卫’也早死了。也不会是梁榭,有的事他不知道,难道会是唐贤?若是唐贤,他怎会刺杀武经国,又怎会胸口中剑?也不大说得过去......
难道是战狼?狼门被灭的时候为何他偏偏不在?此次一战他也未受多重的伤,可有宜丰盯着,战狼如何能向武阉通风报信?
难道是宗老?他与甘半步有隙,一直未解,若说是他要借武阉的手将‘半步堂’一网打尽也不无可能,其他人都与武阉有血海深仇,只有他与‘半步堂’有嫌隙,难道真的是他?这怎么可能?
想来想去,这两人的可能性最大,老鹰他们三个刺杀武阉,本就不可能成为武阉的细作,更何况后来他们三人被处以宫刑,这对要面子的武林人来说可比杀了他们更残忍百倍,他们三个如何还能与武阉妥协?
谭兴德脑中不住盘算分析,他睡不着,梁榭也睡不着,他身上的伤不重,却也不轻,庄则敬那几剑连着金衣捅进了他的肉里,他先时只觉得疼,也不太在意,此时躺下了更觉得疼的厉害,起身褪下金衣,就着火堆看伤才发觉金衣嵌已嵌入肉中,他慢慢地一点一点揪了出来。比起身上的痛,他更痛心那些死去的弟兄,虽然梁榭和他们并非有多么深厚的感情,但是毕竟一起共事,一起出生入死过,他最担心柳十一与嘉娴,无论是李二还是柳十一还是嘉娴,他们的遭遇都可说是他一手造成的,倘若他不去杀武经国,他就不会被云老利用算计,也就不会有后来的事。倘若他装的足够的好,至少李二不会看出破绽,更不会带人来支援云老,这又害死了李二陈五他们......
“唉!”梁榭叹了口气。
“梁兄弟有心事?”谭兴德听得他叹气,问道,两人离得不远,中间只隔了三四个人,说起话来不算费劲。
“没......没有。”对于谭兴德梁榭很有好感,这个人性子好,沉稳。随和,跟宜丰很像,除了好感之外,他对谭兴德更加佩服,此战他的弟子和师弟死了那么多,他依旧能够沉得住气,指挥若定,这一点宜丰也一样,倒好像这两人是师徒一般。相比较而言,老鹰、皇甫、胤苍狼三人和甘半步的二弟子刘丰贸然行刺武经国就显得欠缺火候了一些,而自己一怒之下出手更是鲁莽无比。
见梁榭不说谭兴德也不追问,他慢慢翻了个身,牵动伤口肋下传来一阵剧痛,他躲闪的快庄则敬一剑刺入不深不算很重,不过肋下不比别处,这点伤足够常人卧榻修养几日的了。
这一夜,谭兴德怀着痛心与疑虑就着伤痛渐渐入睡,这一夜,梁榭怀着歉疚和悔恨更兼担忧入眠,这一夜,不知其他人是怎样的心情,是得脱生天的喜悦还是失去同袍的痛苦?梁榭不知道,谭兴德也不知道,甚至于明天的路该怎么走他们也不知道。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人有时候和这只‘鸟’一样迷茫,鸟绕树三匝不知依从,人遍行天下仍旧找不到归宿。
初秋的夜并不寒冷,众人渐渐入眠,只有远处河上飘来的水气让人多少有些凉意。
次日,天蒙蒙亮,众人大多已经醒来,谭兴德也已起身,撩开衣衫换绷带时发现伤口处已然化脓,当即挤出脓血重新包扎,然后又替谭兴业、谭兴丞两位兄弟换过,谭兴丞胸口中剑,伤势远较谭兴德为重,谭兴业则是浑身是伤,二人失血均多,脸色煞白、嘴唇上也是毫无血色,再看伤口也已开始溃烂,好在脓血似乎并不太多,谭兴德略微放心。唐贤不愧是大内第九的高手,仗着内功精湛伤势恢复的极快,脸上已有了血色。谭兴德心知众人伤势均重,需要赶紧找个地方好好吃饭休息,当即也管不得许多,叫起了众人,重新开船。众人巴不得早些到了地头,起码能好好吃上一顿,当下立即起身,‘半步堂’摇橹开船的几位弟子率先登船准备,不留、宜丰、宗老等人先后上船,众掌柜也都先后上了另外一艘船。只有一个人怎么叫都叫不醒,一探鼻息不觉有气息出入,谭兴德按了按他颈侧的血脉,哪里还有半点动静。谭兴德心下了然,又查看了看他的伤口,这时宜丰强打着精神也过来看了看,却发现这人身上之伤并不甚重,决计要不了命。宜丰掰开嘴巴看时,发觉这人嘴里都是白沫,他嘴边的衣衫和土地上也都湿了一大片。
“是大师的‘狮吼功’所致,再加上晕船,一天水米未进,所以......”
谭兴德叹了口气,缓缓站起身来,道:“把他埋了吧,”谭门弟子上来几人,七手八脚用刀掘了一个浅坑勉强把人放进去,盖上土,再找了一块木棍片开了谭兴德用小刀刻上‘爱徒郭小东墓’六个字,右侧再刻上‘丁卯年戊申月甲子日谭兴德立’十三个小字,插在浅坑处权当墓碑,至于这郭小东有何丰功伟绩,何时入的师门学得武艺等等无暇多写,逃命之中碑文有没有文采合不合黄道也都顾不得了。众人一起拜了拜,这便上了船继续向东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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