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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壁之间忽然出现一扇说是门又太过简陋,说不是门却又摆出一个方框形状的山洞,这让我们每个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玩意太诡异惊悚,就好像我们其实并不是在天池底部而是突然穿越到了一部恐怖电影似的。
“队长,如果我们继续沿着栈路前进,大概很难在下一次飓风来临之前找到下一个躲避的地点。”一个负责勘察去路状况的外勤苦着一张脸看着田甜,他检查过了,栈路盘旋在山壁之上一眼望不到尽头,那该死的飓风下一次究竟何时降临没谁猜得到,我们毕竟在这里呆的时间太短,不足以总结出任何的规律来应对。
“何冲,你的感觉怎么样?”让人没想到的是,田甜皱着眉头想了想,反而转脸问我。我耸耸肩,我又不是刘伯温,不会算卦预测。感觉这东西不是你想来它就会来,也不是说来了就一定准确:“没感觉,你看着办吧,反正不管是那边我们都得走,不然下一次龙卷风再来谁知道还要再死几个人吖。”
这就是我的意见,总之都是摸索着前进,说实在的靠推测、靠感觉还不如扔硬币,都是赌运气的事情嘛,硬币至少还能让几双眼睛都看得见不是。
“那就进去吧,战术小组队形,大家都小心一点。”田甜历来不是优柔寡断的代名词,看到我们没有反对,她略一思索,手一挥,两名外勤左右抢进石洞,我和她紧随其后,最后一名外勤断后,我们鱼贯消失在石洞之中。
进来之后的路倒是宽敞了许多,这同样是一个巨大的溶洞,只是相对来说,这个溶洞要平坦一些,地势起伏不大,一眼可以望到很远,倒悬的钟乳石也要少许多,只是密布在石壁之上的光青苔反而更多。
“队长,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臭味?”探路的两名外勤忽然高举右手握拳往下一顿,我们虽然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却也一个个赶紧蹲下尽量缩小体型。旋即,一名外勤退了回来,有些惴惴的轻声问着田甜。
臭味?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我进来之后总是觉得憋闷,我还在奇怪了,按说这么高大宽敞得比几个足球场还要大得多的地方难道空气还不流通,没道理嘛,搞半天是气味不对头呐。
田甜也默然点点头,显然她也现了这一点,只是因为还没找到臭味的来源才暂时没吭声的:“嗯,很像是尸臭,大家小心了,说不定会有危险。”
队伍再一次收缩,探路的往后退,断后的往前靠近,免得势单力薄被隐藏的危机打个措手不及都来不及救援。
事到临头,加之外勤都是训练有素,也没有人会责怪田甜做出的走这条路的选择。嗯,我也不会多嘴,我自己想的本就是从这边走,没谁喜欢贴着石壁战战兢兢的一直行走在栈桥上,那玩意难度太高了一点,腿会软的。
让我们有些郁闷的就是武器在龙卷风的肆虐中损失殆尽,几根武装带分量太轻了,根本没法保护住几把自动步枪不被狂风卷走。还有就是这里又太多平坦了一点,要是钟乳石多一些还可以借机隐藏身形,现在哪怕再小心也只能显露在绿苔的光芒之下。
背包已经转移到最前面那名外勤的手里,他佝偻着腰,一步一停顿,好似猎犬的双眼和耳朵恨不得笼罩住四面八方的任何点滴动静。另一名队友则是双手各握一块石头谨小慎微的走在他的侧后方,准备着随时的接应。
这也是没有办法。拿包给他是田甜的主意,有个背包在手里,就算前面突然出现险情,凭着那外勤训练有素的身手怎么也该来得及抵挡一下,这就给了他后撤已经队友接应的反应时间了,我认为田甜说得很有道理。
“田甜,你有没有现一个问题。”前面一阵细微的窸窸窣窣的声音,我们都半蹲在地上静静地听着。半天却又没有其他状况出现之后,我靠近田甜的耳朵问道:“每次我们探险的时候,只要你的人带了武器,最后都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失去那些武器。”
“你想说什么?”天见可怜,我是真的没想到这女人会猛地一下扭头回来,我们的嘴唇刹那间轻轻地碰到了一起,我脑子里一个激灵,竟然没忍住的伸出舌头在那柔软的唇上舔了一舔。
田甜双眸明亮的可以照瞎我的狗眼,我却还不知死活的又一次伸出舌头,那唇好柔软呐,这是我心底唯一能够产生的想法……
“你那是封建迷信,我们只是运气不好。”好事不过三,嗯,我也在田甜的目光逼视下不由自主的转开了头。有些让我哭笑不得的是,我都还没有理清自己脑子里的一片混乱,耳边传来的却是田甜轻描淡写的回答,就好像刚才都是我的错觉一样。
“不过你说得也没错,下一次多准备一些冷兵器,那些东西可以贴身收藏,不容易丢失。”我也不知道田甜是故意岔开话题不让我难堪还是不让她自己难堪,更不知道田甜是不是真的丝毫都不在乎,反正这女人语气愈的淡漠,这让我心里有些别扭。
再怎么你也是女人,你说你就算表现的惊诧或者愤怒,要不生点气也好呐,那才是一个女人应该有的反应嘛。我不是说国安的训练不好,但一个女人都被训练得好似一台机器那么冷冰冰的只知道根据程序做出反应,这让人憋屈得慌啊。
而且在我的记忆中相似的事情应该都是第二次了吧?呃,这段时间经过的事情太多了点,我实在是记不清第一次生在什么地方,但我真的确定曾经生过一次和这次很相似的状况,而田甜的反应也是差不多的那么冷酷和没有感觉。
我忽然很可怜田甜以后的老公,不知道要什么样的男人才能适应得了这种冰女人啊!一时间,我心里浮想联翩,思路不知不觉又偏出去好几百公里,更是忘了可能面临的危险。
“小心。”一声猛喝,我还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中没回过神来,一只脚就重重的蹬在我屁股上,我踉跄着侧翻出去,一连滚出去好几米,耳边只是听到连绵不断的“嗖嗖嗖”的声音,然后就是一道道凌厉的风声擦着我的脸飞过,让我心都抽紧了。
这又是该死的生了什么呀!我欲哭无泪的在地方打着滚,脑袋、鼻子连续的撞到一些凸起的石头上,痛得我眼泪都忍不住流出来,乍一看哭得那是悲怆万分呐!
不过等我真的滚了好几圈才好不容易停下来,灰头土脸、鼻青脸肿爬起来的时候,我真的感到自己很幸运了。
在我滚过的地方,密密麻麻的插着一根根的尖刺,那些尖刺肯定是锋利异常,因为地上全是坚硬的岩石并不是泥土,就算是这样那些尖刺也是牢牢地插在石头上,都看不出究竟插了多深进去。
在我的后面66续续爬起来几个人,我才知道田甜他们都是靠着左右翻滚才躲过这场刺雨。揉了揉脸上特别疼痛的地方,我小心翼翼的左右看了看,然后蹲下抓住一根尖刺想要拔出来看看这是什么玩意。
“别摸,不知道有没有毒素,小心一点,何冲。”田甜招呼住我的轻举妄动,我赶紧干笑着缩回手,蹑手蹑脚半蹲着挪回到田甜身边,不用多想,刚才一定是这女人救了我:“谢谢啊,田甜,这次多亏了你。”
“嘘,小声一点,刚才这些东西好像就是被我们的声音引过来的。”田甜食指竖在唇间,她抬手比划了几个手势,我看到三名外勤脱下鞋拎在手里,一个个鬼鬼祟祟的往前摸去,放在地上的背包上也是插满了尖刺,一时间也没有谁敢去清理那些东西。
想了想,我顺着衣兜咬牙切齿的扯下一小块兜布,然后盖在我面前地上的一根尖刺上,用力把那东西拔出来。
递到眼前我算是看清楚了,这应该是骨刺之类的东西,滑腻腻的,哪怕是隔着一层布我都觉得有些捏不稳,总是在手指间滑动。田甜也凑了过来,看了看,她不怎么确定的说道:“应该是某种生物身上的东西,可刚才那些刺太多了,我们又都忙着躲避,没看到究竟是什么生物在袭击我们。”
过了几分钟,一名外勤神色不定的过来,他手里捏着什么东西在动来动去的,看着有些渗人。
“队长,逮着一只,好像是老鼠,看来这里老鼠不少,危险度不低啊。”那名外勤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地上我和田甜才看到,原来他是用鞋带把老鼠绑了起来,怪不得老鼠都没逃跑。
怪不得那外勤说的是“好像是老鼠”,他真要一口就说是老鼠我都还不敢肯定,因为我没见过这么奇怪的老鼠。——四肢短促到我怀疑这生物就算放开它恐怕都很难爬行逃脱,两只眼睛的地方却是一层白白的薄膜,看不见眼球。在这东西的后背原本应该是毛茸茸的地方生长着两个小小的,一厘米左右长短的毛管,我脑子一动,拿起那根尖刺过去一比划,大小差不多,咦,莫非这尖刺本就是生长在这东西的后背上吗?呃,还有尾巴,要不是我特别注意了一下,大概就忽略过去了,那尾巴短小得稍不注意就分辨不出来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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