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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阿娘也倒下后,肉包作为一个不足八岁的小孩,失去了与所有同龄伙伴的正常关系。虽然到现在都没有请到一个能为阿娘医治的大夫,但是每一位出诊的大夫都得给出诊费用,家里的钱已经花得差不多了,他必须出门赚钱才能维持接下来的温饱,他再也没有时间与巷子里的小伙伴们一同玩耍。
每天早上,他踏着清晨的露水出门,伙伴们应该还在睡梦中,每天傍晚,他拎着卡在菜市收摊前低价购入的被挑拣剩下的菜回家,小伙伴们已经坐在香喷喷的饭桌前吃者晚餐了。他们明明生活在一个世界,但却再也不同频了。唯一有交集的,只有在小伙伴们拿着家里大人交给他们的食物递给他的时刻,他们望向他的目光多了怜悯,连与他相处的方式都变得小心翼翼,轻轻地拍拍他的背,然后又转身离开,独留他一人在黑暗中挣扎。
他感谢所有投射在自己身上的怜悯的目光,他们每一个人都力所能及地帮助了他,会帮他打听城里有哪些好大夫,会给他带来自己做不出来的香喷喷的家常菜,这些人的善意点缀了他向前望去看不到尽头的黑暗道路。但他依然只能一个人向前爬,究竟还有多久才能看到一点希望?肉包不知道。他原本生活在与其他同龄人一般,既有阿爹疼又有阿娘爱的温馨世界,曾经的他理所当然地认为世界本该就是这个样子,但他亲身经历了世界的崩塌。
所以,这些点缀了艰难生活的善意会一直存在吗?它们是不是也会在某一个瞬间就消失地无影无踪呢?肉包不敢想,也不愿想。他只是小心翼翼地接受着他人递过来的善意,然后心里焦急地给自己规划善意消失后的生活,千方百计地找法子赚钱。
他望着正抱着两袋米面呼哧呼哧地往里走的木回风,心中第一次出现了不一样的感觉。“她们眼里没有怜悯与同情,她们看我的眼神好熟悉,和以前的小伙伴的目光一样,是看向同伴的眼神。”
肉包的这些想法是在一瞬间产生的,时间紧迫,阿娘还等着他去照顾,所以他飞快地做出相信自己直觉的决定,挪开脚让段洛笙也走了进来,然后就顾不上招呼木回风和段洛笙,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二楼,进入阿娘的房间。
沈心莲已经很久没有睁开眼了,脸上只能依稀地从起皮的嘴角下看到一点血色,原本红润饱满的脸颊如今只剩下干枯的皮包骨,凸起的颧骨上是一双紧闭的眼睛。
肉包每天都会扶阿娘起来,掰开阿娘的嘴,一点一点地用勺子喂些肉汤,然后用手指探出阿娘的鼻息才能安心。现在,他又探到了阿娘平稳的鼻息,如同一个中毒的人得到了暂缓的解药,暂时解除了毒发的危机。但他的心依然不敢放松,因为他知道真正的危险依然蛰伏于此,若没再不找到真正治愈阿娘的方法,那么死亡终究会降临在阿娘的身上。
“只要能治好阿娘,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肉包心想,手轻轻地将被子给给阿娘拈好,即使被子根本不可能被抖开,但他还是习惯性地做着这个动作,就像阿娘还未陷入昏迷一般。
“扣扣”敲门声响起,肉包走进来时,因为心急,没有关门。他望向声音的来处,看见木回风正敲着右边敞开的木门往里瞧。
“那个,我们可以进来看看心莲阿姨的情况吗?”木回风看见肉包望过来的目光,指着自己说:“我可能看出了一些问题,但现在还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想要仔细看看。”
肉包目前已经把能请得到的大夫都请了一遍,现在正在攒去道观里请驱邪符的钱。
木回风虽然顶着一张二十多岁的脸,但眼神却是涉世未深的样子,看起来不比“一张驱邪符”更靠谱。但肉包看着木回风清澈又期待的眼神,他确定木回风没有什么坏心思,请木回风试试也没坏处,如果没效果,他再去请驱邪符好了。这样想着,肉包向木回风和段洛笙的方向点了点头,请她们进来。
木回风走到沈心莲床边站定,看清了刚刚从远处就十分显眼的灰色细线,摸着下巴思考:“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它为什么会升到天上去变成像云朵一样的东西?”
段洛笙没有打扰木回风的思考,而是蹲下来摸了摸肉包的脑袋,问:“可以和我说说心莲阿姨在生病后说过那些你觉得与往常不同的话吗?”
肉包点了点头,在脑袋中理了理思路,正准备开口说时,不远处就传来了木回风咚一声倒地的声音。
木回风从睡梦中醒来,入眼便是紫色的床帘,她记得如归客栈的床帘是蓝色的才对,怎么换成紫色的了?
“不对,我刚刚明明在肉包家!发生了什么?这是哪儿?”木回风回过神来,猛地从床上坐起,环顾四周。
明媚的阳光从窗外漫进,铺满了整个屋子,连同人心也被照得亮堂堂的,好心情油然而生。
木回风掀开被子,下床穿鞋,却发现摆在床边的鞋子只有七八岁小孩儿的大小。她狐疑地伸出手脚来看,竟发现自己的手脚也变成了小孩儿的模样。
“行吧,小孩儿就小孩儿吧。只要我的智慧没有倒退,变成小孩儿那不是多赚了几年的寿命,是好事啊!”既来之则安之,木回风很快便接受了自己的身体变成小孩儿的事实。
“变成小孩的事先不管。现在必须弄清楚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木回风一边下床穿鞋一边理清思路。
“我记得在来到这里的最后一个动作是我伸手碰了一下那些灰色的细线。很可能和那些灰色细线有关。”思及此,木回风就开始在房间四处走动,想在这里找到与灰色细线相似的东西。
原本在床上还没什么感觉,可一旦站在了地上,木回风的视野就比平时矮了一半,搜寻的大半视线都被屋内的桌椅挡住,使得木回风不禁感叹:“还是长大的身体好啊!起码视线可以望得又高又远,只要一眼就可以将这屋子看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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