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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第2页）

被称呼为希望之子的人间之神驻步与云层之上，那双婴儿蓝的眼睛散发出动人的明媚，他那若有如无的神性能够折服看到他模样的任何一个人。

谁能拒绝一个温柔俊美，符合所有美好想象的神呢？

但随着大都会地界的临近，神灵的笑容逐渐收束，不可避免的冷硬和漠然浮现。

那双怜悯的蓝眸中绽放出不属于热射线的鲜红色彩。

——

“蝙蝠侠杀死了蝙蝠侠，那么他现在会是谁？”

斯道普看到自己拿在手中的卡牌逐渐泛黄碳化，直到变成灰烬，又如同水汽般蒸发，蝙蝠鬼影和小丑笑脸一同消失。

【或许会是小丑呢。】

斯道普感觉到床一沉，侧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旁边。

不是小丑。

至少不是他熟悉模样的小丑。

斯道普还记得自己最开始看到小丑时他的装着。

那是传统的漫画形象：紫色的西装，黑色的皮鞋，黑色的手套，尽管相比于漫画，他的性格更像是在2019年播放的电影《小丑》。

而现在，小丑的模样却让斯道普愣住了，然后忍不住发笑。

“呵呵呵呵——哈哈哈——”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斯道普笑，小丑也笑，两人笑的前仰后合，笑的无所顾忌。

而原因在于。

小丑穿着曲线流畅的蝙蝠战衣，戴着竖着尖尖耳朵的蝙蝠头盔，背后柔顺丝滑的蝙蝠披风散落在床上，以及最讽刺的，刻在胸口的笑脸。

【……呵呵呵，咳咳……怎么样，怎么样，还不错吧……】

蝙蝠侠模样的小丑站起来，似乎是炫耀，似乎是试衣一样扭动着身体。

“我以为幻觉只包括一个不怎么会讲话的马戏团小丑，以及他的表演器具。”斯道普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但我没想到，这还能真的弄出一场马戏表演。”

小丑半点没有生气，兴致高昂的配合：【这要感谢我的老朋友，你瞧瞧这些纹路】

他摸着凯拉夫质地，然后按下手腕处的机关，变魔术一般的拿出一个刻着小丑笑脸的蝙蝠镖：【还有这些小玩具。】

【他不吝啬于表演和炫耀，我当然也把这些刻入了脑海。】

【现在看看……嘿！】小丑停下动作，严肃的绷起自己的尖下巴，用低沉沙哑严肃，最容易勾起人们对地狱想象的恐怖语气说：

【Iamjorker!】

斯道普：“那句话是什么来着？”

“哦，我是罪恶，我是黑暗，我是小丑？”

小丑开始鼓掌，然后缓缓扩大笑容，没有被面具掩盖的油彩让这一切更讽刺了：【我真的越来越喜欢你了，stoplike，是吗？】

“你知道的，我的名字可不是这个意思。”斯道普微笑着摇头。

【当然当然，我怎么舍得停止喜欢呢？亲爱的。】

【你甚至有着杀死小丑并且和他开玩笑的勇气。】小丑想起了自己活着时候，斯道普指着小丑在火焰中逐渐泯灭的安全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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