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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好像在他眼中，她还是那个，当初他离家时的孩子。
看她又走了回来，纪翰华立刻坐直了身体，表情慢慢凝重，满是担心。
“怎么了？”
纪明月摆手，让他不要紧张：“没有，想和你聊聊天。”
“今天我问母亲，为什么和你相处不来，当初却要结婚。”
纪翰华表情黯淡了几分，却又装作不在乎的样子，笑问：“她怎么说？”
“她也回答不了我。”
纪明月承认，从母亲那里得不到的答案，她想要从父亲这里得到。
纪翰华表情僵硬了几秒，最后叹了口气。
“你母亲为了这个家牺牲了很多。”
纪明月扯出一道尴尬的笑：“她也这样和我说了，如果不是我，或许她的事业能更好。”
在她这个年纪，有今天的成就已经很伟大。
如果能够更上一层楼……
以她的性格，自然是愿意的。
“她说的没错。但她选择了你，是因为她爱你，这个世界上，没有不爱孩子的父母。”
母亲是不是爱自己，纪明月自己能感受到。
只是父亲和母亲之间，到底有没有爱，她不得而知。
纪明月问：“那你爱她吗？”
“如果我们之间没有爱，就不会有你。”
“那为什么……”
纪明月不懂，如果相爱，为什么还是只能一地鸡毛？
难道所有的爱，最后都会变成那样吗？
纪翰华感叹：“因为爱太复杂了，即便你再爱一个人，你也还是不能懂它。”
纪明月沉默不语，纪翰华看向他，眼中流淌着鼓励的爱意。
“可是明月，我支持你勇敢地爱。”
“去勇敢，去改变，你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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