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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事情会很快过去,然而我错得离谱,简直错到姥姥家了。
在女孩自杀的头七那天,丁总突然冲栋哥挤眉弄眼地说道:“栋哥,今儿可是人家姑娘的头七,我估摸她得回来溜达溜达。人家可不认识我和鸡蛋,也就你和老冯跟她有点交情,今晚要是回来,指定找你俩。不过瞧老冯那一副杀猪卖肉的糙模样,估计不是人家的菜,你这白白嫩嫩的,就跟刚出笼的馒头似的,是吧?你自个儿琢磨琢磨哦!”
鸡蛋还是那副慢悠悠、云淡风轻的口气补充道:“正解。”
上大学以后,或许是受祖父的影响,我也蓄起了胡子,由于遗传的缘故,还是连鬓胡,那模样活像个长毛的猕猴桃,倒是与钟馗的模样有几分相似。看起来确实像古典小说里满脸横肉的杀猪卖肉屠夫,所以丁总才这般打趣。我知晓他们是在逗弄栋哥,便没跟着瞎掺和。
不过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等晚上我们回来时,宿舍里摆满了好酒好菜。见我们进来,栋哥手里的毛巾往肩上一甩,尖着嗓子喊道:“几位爷,您请上座。哎哟喂,小的伺候着!”那姿势,活脱脱一个古装剧里的店小二。
丁总歪着脑袋问道:“这啥意思啊?唱的是哪出?”
栋哥一脸谄媚,笑得跟朵菊花似的,说:“别啰嗦,你们都说了今天是头七,我他妈能睡得着?今晚谁都别想睡,陪我喝酒。兄弟我也是个讲究人,咋样,这好酒好菜可没少破费。我可是把这个月的零花钱都砸进去了,心疼得我肝儿颤!”
瞧这阵仗,王栋确实是上心了。其实那件事过后,大家的感情逐渐深厚起来,也清楚栋哥心里有阴影,借着这个机会正好帮他宽宽心。
我率先坐下,抓起个鸡腿就往嘴里塞,边吃边含糊不清地说:“难得栋哥破费,这个面子必须给。这鸡腿真香,就跟王母娘娘蟠桃会上的美食似的。”
丁总也不客气,大大咧咧地坐好,翘起二郎腿,对着栋哥喊道:“没点眼力见儿,你这小二咋当的,倒酒啊。动作麻利点,别跟个蜗牛似的!”
“得嘞。”栋哥应得倒是爽快。
鸡蛋最为可爱,假装一本正经地板着脸说了句:“你成功地收买了我。不过下不为例啊,我可不是这么好收买的。”
大家吃喝起来,一直到深夜。最先喝倒的是栋哥,他那醉相,就像一滩烂泥,瘫在地上。也是,醉了便能忘却害怕,估计这会儿在他梦里正跟仙女跳舞呢。丁总和鸡蛋也都喝得满脸通红,像两只煮熟的大虾,爬上床去睡了,那呼噜声打得,跟打雷似的。不大的宿舍被弄得乌烟瘴气,跟被土匪洗劫过似的。见大家都睡了,我打开阳台的门想出去透透气。当我刚把头伸出阳台,一道冷冽的目光直冲着我的脸射来,那感觉就像被冰箭射中了。
吓得我浑身一哆嗦,差点把脖子扭了。半夜将近十二点的校园空荡荡的,只有一个人,就站在楼下昏暗的路灯下,直挺挺地站着,跟根电线杆子似的,仰着头,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们宿舍的阳台,那眼神,跟要把阳台看穿似的。
看清那个人的模样,我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上来了,也不躲避他的目光,狠狠地瞪了回去,心想:我这眼神能把你烧成灰。那个人并非外人,正是白衣学姐的男友,因为和栋哥跟踪过,所以有印象。长这么大,我最瞧不上不负责任的男人,更别提我和栋哥原本就对他有看法,更何况因为他,一个年轻女子的生命就此消逝。
那个人被我蛮横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把头扭向一旁,那动作就像个生锈的机器人。转而看向我们楼上那个黑漆漆的宿舍,脸上竟然浮现出笑容,那种笑容仿佛见到了失散多年的宝贝。
那个人嘴里念念有词,不过没发出声音,我也听不见。看他那嘴型,估计是在念什么神秘咒语。念叨了半天,又朝着我深深地鞠了一躬,那躬鞠得,就差把头埋到地缝里了,然后转身离开了,那背影,歪歪扭扭的,像只被打折腿的螃蟹。留下一脸茫然的我独自呆站着,我这表情,就跟见了外星人似的。
我着实傻眼了,头七的夜晚,跑来一个与死者死因有直接关联的人。冲着那个黑漆漆的阳台一个劲儿地傻笑,还自言自语,而那个阳台在七天前的晚上,曾绑着一条用床单拼接而成的绳子,这条绳子让一个美丽的女孩命丧黄泉。这怎么看都透着一股邪乎劲儿。临了还鞠一躬,咋的,这是想吓死我,提前给我在坟前施礼了?妈蛋,真当我好欺负!
讲道理,自己确实有点心里发毛,感觉头发都要竖起来了。但从小祖父就教导我,倘若对一件事开始感到害怕,那万万不能逃避,否则害怕这东西会膨胀成恐惧,会化为心魔。最好的办法就是直面它,看清它,方能战胜它。所以我决定用自己独特的方式,来化解自己内心的恐惧。气呼呼地回到宿舍,故意没拉上窗帘,爬上床,背靠在枕头上,脑袋正对着阳台,心想:我倒要看看能有啥妖魔鬼怪。关掉宿舍的灯后,阳台上的月光和路灯的光线反倒明亮起来,这光就跟舞台灯光似的。就这么望着那里。
可我并不知道,在白衣学姐男友的眼中,他看到的并非黑洞洞、空荡荡的宿舍,而是......
就这么看了许久,不知不觉酒劲上涌,也困倦了,便闭上眼睛睡着了。但奇怪的是,我脑袋里清楚地知道自己因为困倦闭上了眼睛。是不是没理解我的意思?那我问问你,要是你困得都睡着了,还能清晰地知晓自己做了啥吗?可我清楚地看到自己睡着了,那绝不是梦。那个时候,宿舍很亮,可那光并非灯光,不知从何处而来。看着另一个自己和舍友睡得正香,那种感觉实在难以形容,就好像灵魂出窍了一样。
突然感觉还有一双眼睛盯着我,我抬头望去。心瞬间凉了半截,感觉心都掉到冰窟窿里了。此时阳台很暗,紧贴着阳台的玻璃是一张惨白惨白的脸,一双没有瞳仁、纯白的眼睛正在窗外死死地盯着我。那一肩长发,那一袭长裙,分明就是死去的学姐。
宿舍的光照得很是怪异,没有透出玻璃一丝,均匀柔和地铺满整个屋子。而白衣学姐似乎对这光线极为惧怕,不敢靠近半分,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
一人一鬼就这么对望了许久,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一咬牙,下了床,缓缓走到窗前,定了定神让自己先冷静下来,说道:“姑娘,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不是人了。人鬼殊途,你这般阴魂不散是不是不太妥当,再者说我们和你无冤无仇,你吓唬我们是不是有点过分。”
女孩听到我的话,肩膀微微颤抖,两行血泪从眼眶流出,在惨白的脸上格外扎眼,那血泪就跟两条红色的小溪。嘤嘤的哭泣声,从外面传来,那哭声,比恐怖片里的音效还吓人。
女孩不由分说哭了起来,虽说她是个鬼,但毕竟还是女生的模样。这倒让我有些手足无措,啥情况啊,明明我是弱势的一方,你倒哭上了,好像是我欺负鬼似的。
我赶忙说:“你别哭啊,有话你就说啊。你这样让别的鬼瞧见,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女孩的声音虽透着幽远但很甜美:“我并非有意冒犯。只是今天是头七还魂夜,我要重走一遍人间路。”
我不解:“你走就走呗,这大半夜杵在门口是咋回事?咋地,难不成还让我们夹道欢迎?”
女孩委屈地说:“有你在,我没法过去?”
我不解地指着自己:“我?这又和我有啥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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