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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也不过十七八岁,可……杨冲的脑海里突然飘出一个倩影来。
对,我来这大明朝是寻她的。我的心里只有她,再也装不下别人了。这可爱的玉符妹妹,就真心把她当作好妹妹对待吧。
想到这里,他也就释然地笑了。
两人既然把身家背景都交代清楚了,自然彼此再无猜忌,把酒言欢,都喝了个痛快。谁说古代女儿家只会在闺房里哀怨,瞧瞧玉符洒脱中带着端庄、端庄里透着狡黠的劲儿,那是一种浑然天成的美感,如同这二月的阳光,和煦温暖。
“少爷!少爷!”
杨冲正与玉符把酒言欢,说些闲话,却猛然听见了他的小书童六九的鬼哭狼嚎。他循声望去,只见窗外黄昏已至,夕阳为成贤街铺上一层金黄光辉。六九站在街上,已通过开着的窗子瞧见了自己,正冲着自己喊呢。
“少爷,老夫人找不到你,正急得直抹眼泪呢。你身子刚好,就别喝了,快跟小的回去吧!”
杨冲冲他回喊了一句“知道了”,转过头,对玉符无奈地说道:“符妹,天下无不散的宴席,看样子我们只好改天再叙了。”
玉符淡淡一笑,说道:“冲哥有事只管去忙,不妨事的。”
杨冲起身正待要走,玉符却拉住他,好像大姐姐似的替他整了整衣衫,嘴上说道:“瞧你还是两世为人呢,你叫我测字的时候那么喜形于色的,哪里有点成熟稳重的样子。这大明朝呢,虽说可能你们未来的人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可毕竟人心隔肚皮,你刚来,可要自己小心啊。你放心,你的秘密,我会替你保守的。”
杨冲想到自己正被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这么嘱咐,窘得脸都红了。他支吾着应了几声,身子僵着一直等她整完了衣衫才松了口气。道了别,他走到门口猛然想起什么似的又折了回来,将身上的银子铜钱一股脑儿都掏了出来,放在桌子上,对玉符说道:“符妹,既然我已认了你这个妹子,那便有了照顾你的责任。这些钱你拿着,我家就住在乌衣巷旁的杨家老宅里,这些钱你若是花完了,以后只管来向我要就是了。”
玉符一看见桌上的钱币银两,毫不掩饰地“嘿嘿”一笑。倒也没有虚情假意地推辞一番,而是将这些钱通通收好,朝杨冲笑道:“我住在城东的莫愁观里。不过你若是来寻我,可别提什么莫愁观,提了人家也不知道。你只问城东老道观在哪儿就行了。”
楼下六九又催促了几次,杨冲向玉符依依不舍地又道了别,这才走出包间,下了楼去。
三 救难
南京城东郊有座被废弃的道观,大家都称其为城东老观。此观为何人因何事在何时所建,都早已不可考,也不知是子孙庙还是丛林庙。
从前有一日,突降大雨。那时袁玉符恰在阡陌小道上赶路,见雨势甚大,周围唯一的建筑只有一座破旧道观,便急忙三步并作两步奔了进去。那观,便是城东老观。
那观的围墙早已塌了,又没个牌匾,故而连名儿都叫不上。雨骤风急,观门随风而动,或开或关,发出“吱呀呀”难听的响声。玉符顾不得那么多,她撑开一把油纸伞,急冲冲地穿过观前的空地,直奔进了正殿才扶着斑驳的暗红殿柱喘了口气。待她调匀了气息,定下心来,见那大雨一时半刻也不会停,便在正殿里踱步四顾起来。
正殿并不大,除了正对殿门的那尊太上老君像玉符还算认得外,另几座泥塑木雕在偏殿里,她是一个都不认得了。这些雕像大多掉了漆,或多或少都有些残损,又挂着许多蛛网,蒙着厚厚一层灰。
玉符一时心血来潮,拉过一个脏脏的蒲团,拍掉了上面的灰尘,然后搁在地上,便跪下去朝太上老君像一本正经地磕了几个头。
她身上的盘缠几乎已经耗尽,随身之物在苏州时又不小心遗失了大半。所以她除了几件换洗衣服和几本书外,再无他物了。她磕完了头,站起身来,又朝老君拜了几拜。然后,她一屁股坐在蒲团上,攥着小粉拳轻轻捶着自己身上各个酸痛之处,望着殿外的暴雨,凝眉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哎,真不知道今后该怎么办呢……”
她这么想着,又掏出身上的全部钱财数了一遍。这几乎已经成为了她的习惯,因为她发觉这么做不但可以确定钱还在,还可以发现自己用得很省很省,钱减少的速度很慢。虽然每一天钱都在变少是个不可避免的事实,可每每想到还不至于身无分文,她便觉得生活还有希望。
这次也一样。她只剩下三两银子了,若是在偏远山村,每日只吃些糠粥,这笔钱还可支撑个一年半载。可要想靠这么点钱在南京站稳脚跟,真真是比登天还难。
她把钱收好,一时无聊,就拿出一本相面书研读起来。大约一炷香的工夫,她揉着酸痛的脖子抬起头来。只见殿外雨势已微,倒是刚刚下了一场雨,空气里混着些泥土和野草的气味,清新得很。殿内凉风习习,她心想着倒不如在这道观里住上一晚,一来可省下些盘缠,二来此地也真是个清静之地,正适合她读书。她打算着明天进南京城里打听一下,胡乱找个安身立命的去处,先混口饭吃,至于振兴袁家的大计,看样子只得日后徐徐图之了。
她识文断字,手也巧,针织女红颇不错。最不济,她还可以摆个测字摊赚些钱。如此这般地想了一番,她心情渐渐开朗起来。心情一好,加之又呼吸了有开胃作用的新鲜空气,她这才觉得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于是她打开包裹,从里面拿出一个白馒头和一个肉包子来,她瞧瞧右手的馒头,又瞧瞧左手的包子,犹豫再三,然后露出了气恼的表情,骂了自己一句“不争气”后,把白馒头放回了包裹里,正待要对那肉包子一大口咬下去,忽听得一阵奇怪的响动。
她心里一惊,四处张望起来。听那声音,不像是老鼠弄出的。她虽然年纪小,但也走南闯北有了些社会经验,能判断出来刚才的声响是人弄出来的。可她东张西望了半天,又寻不到半个人影。
又是一声响动,可立即又寂静无声,唯闻淅淅沥沥的雨声。她强忍心慌,绷紧神经去感受。在又出现了一声稍纵即逝的响动后,她终于找到了声音的源头——太上老君像。
这太可怕了,难道是老君显灵了!?她心慌得不行,可还是强作镇定地吼道:“什么人在那里装神弄鬼,还不给本姑娘滚出来!”
这一吼,太上老君像就好像放屁似的,背后“噼里啪啦”发出一阵声响。要是换作别人,莫说是女子,就是男子只怕到了这会儿都吓得屁滚尿流地逃了。可袁玉符偏偏天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她靠着一股倔劲儿竟然镇定了下来,一步步向那老君像走去。
刚才匆匆在这大殿里逛了一圈,没瞧仔细。如今她全身神经紧绷,眼里只有这老君像,这才看得清清楚楚。原来这老君像背后被一大捆茅草掩着,若是不仔细看倒不打紧,定眼一瞧,才看清这捆茅草正掩着老君像背后的一个大洞。老君像中间早已蛀空,看来是有人躲在这空洞里,用茅草掩住洞口。
“到底是什么人!?可否出来一见!?”玉符对着那捆茅草喊了一声。
出乎意料的是,这老君像里竟传出了哭声。听那声音,竟然是个孩子——不,两个孩子,似乎是一男一女。
玉符听到孩子的哭声,这才松了口气,悬着的心总算是暂且放下了。可不免又生疑窦:这废弃的道观里,怎么会有孩子的哭声呢?
她就是这样,好奇心一上来,便什么也管不得顾不得了。她一脚踏在老君像的坐台上,一跃而上,然后微微俯身把那捆茅草挪开。茅草一挪开,两个吓得瑟瑟发抖的小家伙便映入她眼帘了。
那小男孩不过五六岁的样子,圆圆的脑袋,虎头虎脑的。只是由于饥饿,他的身体非常消瘦。他用一双泪汪汪的眼睛恐惧又警惕地瞪着玉符,把一个比他还小的小女孩护在怀里。那小女孩瞧着比小男孩还要小上几圈,两人眉宇间颇为相像,玉符估摸着他们可能是一对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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