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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辅猛地一拍桌案,一下站起。他虽然功力全失,但拍起桌子来仍是声如响雷。他喝道:“你为了一个胡女,竟然要放弃复国大业?”
如果是以前,听到师父这般斥骂,陈靖仇早就吓得腿软了,但此时他万念俱灰,只是淡淡道:“是。没了玉儿姐姐,就算能复国又有什么用?”
陈辅气得几乎要喷出血来。因为女色,荒废国事,这是陈朝亡国的前车之辙,现在这个少主居然连国都还没复,就也要因私废公,说要去仙山岛求仙人复活拓跋玉儿,放弃复国大业,而且还有胆子说出这等话来,他气得再不能忍,顾不得眼前乃是少主,一个耳光横抽过来。“啪”一声,陈靖仇的半边脸上立时出现五个指印,可是他仍然直直地站着,沉声道:“师父,养育教诲之恩,靖仇永世不忘,但复国之举,恕我不能从命了。”
打了陈靖仇一个耳光,陈辅心中实亦后悔。可打也打了,陈靖仇居然还是油盐不进,决意不再为复国奔走,他一时亦是心灰若死,老泪纵横,猛地打了自己一耳光。打陈靖仇时虽在气头上,终究还留了三分手,打自己时却是十足十,这一掌连唇血都打了出来,但陈辅却似浑然不觉,哭道:“好!你走!你走!我陈辅算是瞎了眼,白白养了你这畜生!”
陈靖仇被陈辅打了一耳光,并没有什么感觉,但见师父居然打自己,心里却是一痛。他见陈辅还要再打,忙上前拉住他的手道:“师父,您别打了。”
陈辅被他拉住,心中不禁有了一线希望,问道:“靖仇,你还记得你为何要取这名吗?”
无非是靖北虏,复国仇。这话陈靖仇不知已听了多少遍,以前觉得师父所言尽是金科玉律,但现在越来越觉得这话实是空泛。所谓的北虏到底指什么?拓跋玉儿也被师父归为“北虏”的一个,小郡主也是,难道为了复国仇,连她们也要“靖”了?他也知道这样一说师父必定又将暴跳如雷,只是道:“一切等我从仙山岛回来再说吧。”
陈辅只道他回心转意,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个回答,眉头一瞪,正要喝骂,小郡主忽然在门口道:“老师父。”
看到小郡主过来,陈辅不好发作,躬身一礼道:“郡主。”
小郡主道:“老师父,您也别怪陈公子了,他现在正在伤心,等过一阵定会明白您的苦心的。”
陈辅叹了口气,心想也只能这么想。小郡主走到陈靖仇身边道:“陈公子,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做?刚得到消息,宇文太师已顺利得到伏羲琴,正在赶回的途中……”
陈靖仇打断她道:“郡主,现在什么事都没有玉儿姐姐的事重要,我想去一趟仙山岛,求仙人出手相助。”
小郡主道:“求仙人吗?万一他们也没办法,那你怎么办?”
陈靖仇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我现在也不知道。”
小郡主知道已说不通了,叹道:“那只有这样了,你把那匹玉露白骑去吧,路上也好快一点。”
陈靖仇道:“我还是骑赤霞红吧,多谢郡主。”他又要向师父告辞,但见陈辅吹胡子瞪眼,理都不理他,只好行了一礼,转身出了门。小郡主送他到了门口,陈靖仇飞身上马,向小郡主拱了拱手道:“郡主,这几天还请郡主照料我师父。”说罢,打马绝尘而去。
陈靖仇一走,单小小悄无声息地走到小郡主身边,小声道:“主人,他去找仙人帮忙,真不要紧?”
小郡主忽地一笑道:“你怕什么?就算神仙,也救不回拓跋玉儿一条命。”
单小小吁了口气道:“那就好,我怕拓跋玉儿真活过来,那一切都要穿帮。”
小郡主冷冷道:“他不会有这机会的。现在通天塔建得如何了?”
“马上便要竣工,应该就是这些天了。”
宇文拓也马上就要回来了,现在,已到决战时刻了吧。她受撒旦之命前来中原,处心积虑谋成此事,眼看成功在望,可不知为何心底没有半点喜悦。单小小却不知她在想这些,还在微笑道:“主人真是神机妙算,等魔主降世,主人必定大受恩宠。”
女魔将妮可,从无怜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道是这具人身待得久了吗?她想着,默然不语。
陈靖仇离开大兴城,一路快马加鞭,除了歇歇马,连客栈都不住,没几天便赶到了海陵。他在海边找到了大禹迹,牵着赤霞红向前走去。这匹马拓跋玉儿骑过,当时她赞不绝口,说这等好马,连游牧为生的拓跋部中都从未有过,这一路马不停蹄,赤霞红虽是日行千里的宝马,也跑得精神萎靡。他拍拍赤霞红的脖子道:“马儿,再劳烦你一阵,上了仙山岛就让你好好歇歇。”
进入大禹迹,眨眼间便已来到仙山岛。他已经来过一次,熟门熟路,加上这回有匹坐骑,但仍是嫌慢。一路催着马前行,前面已见天外村了。一到村口,还没进去,便见阿如提着个篮子出来。一见陈靖仇,阿如叫道:“陈哥哥,你又来了!”
陈靖仇飞身跳下马道:“阿如,然翁在吗?”他生怕然翁又在和古月仙人下棋,那自己便要扑个空,因此先问一句。
“爷爷正好在家呢。”阿如看了看他的马,很是好奇,问道,“陈哥哥,你骑的这是什么?这么大!”
阿如一直住在仙山岛,还不曾见过马匹。若是平时,陈靖仇定要跟阿如聊上半天,但这时他哪有心思,说道:“阿如,我要马上见然翁,过后跟你说。”说着,就飞身向村里的然翁居跑去。一进门,见然翁正坐在桌前,桌上放着一张棋枰,然翁一边啜饮着一杯酒,一边抓抓头,只怕这局残棋让他大费脑筋。陈靖仇抢到他跟前,双膝跪倒道:“然翁。”
他突然间冒出来,然翁也吓了一跳,忙扶起他道:“陈公子,你怎么来了?”
陈靖仇从身边解开九黎壶道:“然翁,是这么回事。”一时间也不好多说,只是将事情约略说了一遍,然翁吃了一惊道:“你把爱哭小姑娘放在炼妖壶里了?”
陈靖仇道:“是。然翁,请您无论如何都要救救她。”
然翁接过九黎壶看了看,说道:“我先看看。”
他带着九黎壶进了内室,一边道:“阿榆!把我的金针拿来!”阿榆闻声带了个紫檀木盒过来,陈靖仇见然翁将拓跋玉儿的尸身放到榻上,试了试鼻息,双眉紧皱,忐忑道:“然翁,还有办法吗?”
然翁道:“幸好你将爱哭小姑娘放在炼妖壶里了,她现在还有一丝游气,虽然希望很小,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
他刚说完,陈靖仇“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却是他不顾一切地赶路,已近油尽灯枯,听得还有一线希望,自己也支撑不住了。然翁见他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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