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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靖仇听然翁说自己若赢了古月仙人,古月仙人便要出手救人,这才恍然大悟,心道:“原来然翁是激将法,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他只盼着然翁能将古月仙人杀得大败,这般古月仙人便再无推托,师父也可化险为夷了。见然翁沉吟着就是不落子,心中焦急万分,可又不敢说话,只是睁大了眼看看然翁,又看看古月仙人,心道:“古月仙人闭上了眼怎么还能下棋?难道他在眼角缝里偷看不成?”可想来也不可能。古月仙人气度非凡,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定不可能这般耍赖。只是不看棋枰还能得心应手地下棋,陈靖仇实在想不出来其中的奥妙。
正在这时,然翁忽道:“行了。”伸手将一子落在枰上。棋声清越,余音不绝。他一子甫落,古月仙人也已应了一手。陈靖仇对棋道虽然不精,但亦非门外汉,见然翁是挂角,古月仙人应的是拆二,完全无误,心中一动,忖道:“古月先生落子时毫无错讹,自然可以说他对棋枰已烂熟于心,可他怎么知道然翁是在挂角?难道说他已经把然翁的步数统统算定了?不对,只怕还是在偷看。”
弈棋之道,单是一个开局便有几十种变化,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就算一个大国手和一个初学下棋的孩子之间对弈,也不可能算定对方的所有步数。陈靖仇心中已隐隐觉得不对,只怕其中另有奥妙。他棋艺不精,也看不出然翁和古月仙人所下棋着中的微妙变化,索性就不看棋枰,注意的只是然翁和古月仙人下棋时的神情。然翁一子在手便全神贯注,物我两忘,只怕就算天崩地裂于前也难移其情,而古月仙人则好整以暇地端坐着,双眼紧闭,然翁落一子后,他便应一手,每一手都准确无误。陈靖仇看他们下了十几手,然翁越下越慢,古月仙人的眼睛也根本没有睁开过的迹象,心想:“我猜古月先生在偷看,定是小人之心了。可他到底是怎么应对的?”
然翁越下越是凝重。当初古月仙人说要闭目与自己下,他本来大不服气,觉得古月仙人太过托大,非要杀他个一败涂地才行,可真下起来,反是自己缚手缚脚,难以施展。可是要他承认古月仙人的棋艺远远超过自己,然翁委实不愿,心道:“虽然老狐狸以前和我下棋也从未败过,但每一局胜负都甚微,每回不到收官都看不出谁输谁赢,一定在搞什么鬼。这回是要让老狐狸去救陈公子的师父,我可不能输。”只是下棋要有平常心,然翁刻意求胜,一边还要猜古月仙人到底在搞什么鬼,已然失了平常心,十几子一过,先行之利渐渐失去,白子隐然有反客为主之势,这一子便怎么都拿不定主意,只觉下在这边,那边便会告急,下在那边,这边便又吃紧。本来若是平常对弈,他自然不会如此思前想后,该怎么下就怎么下,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自己并不吃亏。但古月仙人闭上眼睛和他下,然翁就觉得自己已占了大便宜,哪一边都不能失去,因此反倒举棋不定。他思前想后,手拿着棋子便不自觉地在石上一敲,“啪”一声轻响。古月仙人听得这响声,眉头一皱,道:“然翁,你刚才没下吧?”
下棋时发出异响怪声,扰乱对方思绪,实是犯规之举,只有那些棋品很不好的人才会干,然翁若不是一心思索着这一着棋也不会如此。听得古月仙人问起,忙道:“对不住,方才不小心敲了一下,还没下。”
古月仙人没再说什么,一边的陈靖仇却是心头一亮,忖道:“古月先生确实不会偷看,难道……他是靠耳朵听出落子方位的?”棋子敲在棋枰上,自会发出声响,但这声响在陈靖仇听来一般无二,根本听不出有什么不同。他想通了这点,一时也不敢相信,便紧紧盯着古月仙人。此时然翁又落下一子,这一子方落,陈靖仇便见古月仙人的耳朵微微一动,应了一手,正是棋枰上的急所。又看了几着,他已是了然于胸,心道:“对了!定是如此!然翁说古月先生有天眼天耳,他年纪比然翁还大,在这石头棋枰前打谱都不知打了几十万遍,每个点的声音都听得熟而又熟,只消一听落子之声便可知道方位,难怪可以闭上眼下棋。”
想通了这点,陈靖仇正待站起来喊破,但见然翁和古月仙人两人下棋已到中盘厮杀,正是全神贯注之时,又想道:“然翁跟我说观棋不语真君子,可我不说话,又该怎么告诉他?”正在这时,只见然翁拿了个棋子便要放下,心道:“不管了。张大哥说术是死的,人是活的,斗力为下,斗智为上。古月先生骗了然翁,我也来骗骗他。”他手疾眼快,已抓了一颗边上的棋子,在然翁将棋子放下的同时也在石板上一敲。两声合为一声,虽然比平时稍响一点,但然翁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一子落下古月仙人该如何应对,根本没有注意。
这一子落下,陈靖仇便见古月仙人的耳朵又是一动,眉头却皱了起来,沉声道:“然翁,你又失手了吗?”
然翁一怔,道:“没有啊,我已经下了。”
古月仙人怔忡了半晌,忽然叹道:“然翁,我认输了。”
此时棋枰上然翁其实已落在了下风,他正在担心会输,哪想到古月仙人竟先认输,不由得诧异道:“咦,老狐狸,你怎么认输了?我觉得我的势头并不甚好。”他坦荡大度,赢便赢,输就输,自己这一局明明不占上风,古月仙人却会认输,他当真想不到。
古月仙人听他这般说,忽地睁了双眼,看了看陈靖仇,低声道:“怪不得,我说然翁也想不出这花样来。”
陈靖仇见古月仙人认输了,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得意,见古月仙人看向他,心头一凛,忙起身道:“古月先生,晚辈得罪了。”
然翁还不知他们搞什么玄虚,正觉莫名其妙,便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古月仙人哼了一声道:“输了便输了,你还要多问什么?我随你们去一次便是。”
陈靖仇听古月仙人终于答应出手,心里长长地舒了口气。这一次来请古月仙人帮忙,他虽然一直都端坐未动,但所用心力实不下于一场生死大战。想到有古月仙人出手,师父终于有救,这一路辛苦也终于不是白费,他激动得几乎又要落泪。
古月仙人忽道:“出手可以,只是,陈公子,你要先替我去借一样东西。”
只要古月仙人答应帮忙,做牛做马陈靖仇也愿意,更别说是借一样东西了。他深施一礼道:“请古月仙人明示。”
“盘古斧。”
“盘古斧?”陈靖仇一怔。盘古斧,亦是上古十神器之一,别的神器还偶在世间显露,却从未听人说起过盘古斧的下落。他道:“盘古斧在哪儿?”
“从此岛西边的莫支滩出发,再向西入海千里,可见一株撑天巨树,便是上古神树建木,盘古斧便在建木之中。”
建木,《山海经》的《海内经》中有记载,又称天梯,据说是上古仙人下到凡间的通道。陈靖仇一听盘古斧在建木中,心便凉了半截,问道:“那,该怎么去?”
古月仙人道:“你们如何来的,便如何去。陈公子,你何时拿到盘古斧,我便何时起身。”
陈靖仇咬了咬牙道:“好,一言为定。请古月先生放心,我一定将盘古斧交到你手上。”他向古月仙人行了一礼,又向然翁施礼道:“然翁,那晚辈先告辞了,等我拿到盘古斧再来请教。”
当古月仙人要陈靖仇去取盘古斧时,然翁在一边欲言又止。待陈靖仇一走,他捋着胡须看着陈靖仇的背影,小声道:“老狐狸,你的心可不像你自己说得那般冷啊。”
古月仙人道:“是吗?何以见得?”
然翁淡淡一笑道:“你早就在注意他们了,不然何以知道他们是如何来的?先前那小姑娘伤势加重时,你也偷偷给她加了地稔草。”
古月仙人低头调着那面古琴,却不说话。然翁捋了捋胡须,又叹道:“只是,你要陈公子去借盘古斧,只怕有点强人所难了。万一他借不到,你便还是不出手吗?”
古月仙人此时调好了音,朗声吟道:“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这是一曲《淇奥》,意思是说:“看那淇水边上,绿竹猗猗。君子如玉,勤加磨砺。”然翁听他吟唱此曲,沉吟道:“也是,玉不砾,不成器。陈公子很有天赋,但若不加以磨砺,也难有大成。只是,现在就让他去借盘古斧,是不是早了点?”
古月仙人指下一转,琴声戛然而止。他道:“然翁,上一次我们去借盘古斧是何时?”
然翁眯起眼想了想,道:“我都忘了,好几百年了吧?”
“一千七百三十三年。”
古月仙人叹了口气道:“岁月如流,我也快要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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