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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魂未定,四周的高地上响起阵阵木鼓的声音。许多赤裸着上身、身上涂抹着白色或是红色印记的男人手持粗糙但致命的武器涌上山坡,慢慢将我们围困起来。他们的数量不住地增加着,一时间很难计算。在木鼓这种乐器发出的粗犷节奏中,这些骠悍的男人用我们不能理解的声音高亢地呼叫着,用力拍打着自己和同伴的胸脯,以一种怪异的姿势把玩着手中的武器。
遇到这突如其来的埋伏,我们的士兵们一开始有些惊惶,但他们的确是训练有素的战士,在最短的时间内安定下来,做好了防御的准备。没有人知道这些野蛮人想干什么,但看上去他们不像是在招女婿。
“这是圣狐高地的土著民族,平时分散在丛林中的各个地区小范围群居,最大的部族不超过两万人。很奇怪,这里起码有超过二十个部族的男人,除了接受神赐和有重大事件发生,他们很少这样大规模地聚集人口。”正在我们有些手忙脚乱的时候,红焰叹着气对我们说。不知道为什么,他看待这些土著居民的神色似乎很友好,又仿佛有些愧疚。我相信,如果不是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下会面,红焰一个字也不会向我们吐露。
“最好不要攻击……”红焰继续说,“和他们战斗没有任何意义。从法律上来说,弗莱德,他们是你的人民。而且从他们的战斗力考虑,我们未必是他们的对手。”
“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弗莱德征询着精灵勇士的意见。
“杰夫,你高喊着‘啊啦吧吧多布森’走过去,把你的剑放在地上,然后站在那里,看他们怎么反应。”红焰考虑了片刻,对我说,“很抱歉,让你冒这样的风险。这件事本来应该我去作的,可惜……他们和精灵的关系并不是很好。”
“明白。”我答应着,下马正要向前走,红焰又叫住了我。
“杰夫!”
“怎么了?”
“如果出来的是个老头,你就在那里等着弗莱德过去。如果出来的是个强壮的年轻人,你就马上回来,我们随时准备战斗。千万小心!”
红焰说得郑重其是,看上去也一付胸有成竹的样子,让我觉得有些安心。我向前走出大约一百步,抽出我的佩剑仍向山坡,然后对着山坡上的土著人大喊了一声:“啊啦吧吧多布森!”这句古怪的口号喊起来很拗口,让人觉得心里别扭。喊完之后我面红耳赤,似乎能听到身后朋友们的嗤笑声。
然后我就精神崩溃了。
按照红焰的说法,如果出来的是个老头,很好,我们有机会和平地解决这个问题。如果出来的是个年轻武士,很好,起码我们可以痛快地厮杀一场。但是,如果出来的是个年轻的少女,这又意味着什么呢?
“外来者,你们不是我们的朋友,马上离开这片土地,否则死在这里。”这年轻的少女在我前方十步远前后的地方停住了脚步。她右手持矛,脸上和那些成年战士一样用白色、黑色或是红色的染料涂抹着或粗或细的线条,这些彩色线条遮住了她的面孔,让我看不清她的样貌。她穿着一件翠绿色的短裙,几乎整条右腿都裸露在短裙外,棕色的皮肤看上去既健康又漂亮。她的脖子上戴着一只形状奇特的饰物,看起来像是由某些大型猛兽的牙齿穿成的,为她平添几分野性的美感。
她的出现是如此的出乎意料,以至于我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她说得居然是大陆通行语。如果说她的出现吓了我一跳的话,我想我的表现一定把她吓坏了。
“红焰,你没告诉过我出来的是个女孩怎么办。”我向着身后张牙舞爪地高叫着,全没把眼前这女孩义正词严的呵斥听到耳朵里,“我该怎么办,现在就回去吗?看上去他们不想打仗……”
“那个……先生,您到底有没有听到我在说话?”那女孩呆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她柔声细气地问我,温柔得就像是一阵花香,和刚才大声命令我们离开的模样完全不同。
这时候,红焰对我做了个等待的手势,继而罗尔陪着弗莱德缓缓地走出来。我安下心来,这才回答这少女的问话。
“对不起小姐,我的同伴对您的民族有一些了解,告诉了我如果出现什么样的人我应当怎么应对。只是……我们都没想到……出现的会是……您。”按照弗莱德的速度,走到这里还要等一阵子才成。回过神来的我觉得有些尴尬,忙不迭地向眼前这位年轻的女士表示歉意。
“啊,真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这女孩听我说完话,慌着向我道歉。虽然脸被染料涂成很凶恶的样子,但她的声音清脆,表现得也很拘谨,一点都不像是个缺少文明教育的土著居民。很奇怪,她为什么要向我道歉呢?
“哪里,是我太失礼了。我们的长官马上就要来这里,您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跟他说。”我有些哭笑不得。
“太谢谢您了。叔叔伯伯们只让我在您面前大声说完刚才那句话,如果您同意就好,如果您反对就让我马上回去。我不知道找错了说话的对象,多谢您告诉我。”女孩连连向我鞠躬。我只觉得一阵眩晕:没想到我的谈判对手也是受人摆布的可怜家伙啊。
这时候,罗尔和弗莱德已经走到了我身后。罗尔抢上两步,仔细端详了少女一眼。那少女似乎受了很大的惊吓,轻叫一声躲到我身后,从我的手臂旁露出半个脑袋来。
“我们见过。”罗尔面无表情地对少女说。那少女害怕地将脑袋又缩回我的身后,似乎一眼都不敢看罗尔。
“在树林里,你藏得很好,跑得也很快。”随着罗尔的声音传来,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在凝结。我有些同情起我身后的这个年轻女孩了:她亲眼看见了罗尔嗜血的样子,即便他捕捉到的是一只兔子。这一定让她印象深刻。
“这是弗莱德,我们的长官,具有最高决定权。有什么话您可以对他说。”我轻轻地把少女从背后拉出来,指着弗莱德向她介绍。
“您好,我叫依芙利娜。”她腼腆地向弗莱德打了声招呼,然后忽然表情庄重,用矛尖指着弗莱德的脸大声说道:“外来者,你们不是我们的朋友,马上离开这片土地,否则死在这里。”她一定经过自己叔父们严苛地训练,说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就犹如一个酋长般带着莫名的威严。可是这种威严仅限于这一句话,说完之后,她又怯生生地藏到我背后,重新变成了那个温柔可爱的小女孩。
弗莱德没有回答她的话,他试探着小声音问了一句:“你的爷爷呢?”
这个问题仿佛咒语一般瞬间发挥了作用,依芙利娜忽然小嘴一撇,忍不住掉下眼泪来。一开始她还只是小声地啜泣,谁知道渐渐地进入了状况,最后索性大声号哭起来。豆大的泪珠像是穿起了线的项链,不断地从她的眼眶中涌出来,然后被她一把一把地抹掉。她脸上的染料在泪水的洗刷下渐渐无法坚守住自己的位置,逐渐地成了或浓或淡的一片,看起来很糟糕。
你可以想象,当时我们的处境是多么难堪。尽管我们什么都没做,但我觉得似乎是我们三个大男人把一个小女孩给欺负哭了。哦,这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弗莱德,你发神经了?问这种事情干什么!”我任由依芙利娜坐在地上号啕大哭,又不敢哄她,又不敢扶她,只能靠大声斥责弗莱德来减轻我的负罪感了。
“这怎么能怪我,是红焰让我问的。他说她带着大祭司的饰物,而大祭司一直是由老年男性担任的,非死亡不能更换,发生意外时由大祭司的亲属掌握,那只能是她爷爷啊。”弗莱德也没见过这种景象,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要我说,这都得怪你,罗尔。”关键时刻,弗莱德不知从哪里学会了推卸责任的招数,“要不是你一直绷这一张脸,怎么会吓哭小女孩?”
“没……没我的事!”罗尔这时候也憋得面红耳赤,挣扎着反驳弗莱德的指责。不过他的口才可远不像他的战斗技巧那么好。
周围山坡上,土著居民的鼓噪声不断传来,越来越大。不明就里的土著居民们一定对我们很不满,说实话,可能就连我们的士兵也对我们很不满。三个高大魁梧的军官把一个年轻可爱的少女给弄哭了,这无论在什么地方都不会给我们带来荣誉。
“小姐,小姐?”眼看着事态逐渐严重起来,我们有可能因为这少女的哭泣而开始一场毫不名誉的战斗,弗莱德不得不硬着头皮哄起女孩来。
“您别哭了,我求求您了。有什么事情您可以告诉我们,我们会帮您解决。我保证!”弗莱德说着递上一条丝质的手帕。如果没记错的话,那应该是米莉娅送给他的。
可怜的手帕瞬间就变成了调色板。
“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听我哥哥说,在我童年号哭时对我说这句话,我会很快地停止哭泣。不过,现在看起来作用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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