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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他说了一遍又一遍,我的胃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用这么紧张。我有时候觉得他对于我的病看得有些太重了。
结果接下来的一连两个星期,我发现严默的声音越来越哑,还总是咳嗽,问他什么原因他总说没事儿;我忍不住给杜革打了电话,杜革告诉我严默最近天天晚上都有演出,每晚还不止一场,有时两场、有时三场,可能是声带上火了,应该问题不大。
杜革说刚开始他也不肯给严默接这么多的工作,毕竟严默已经是发过片的歌手了,有一些比较低级的场合并不适合他去;可是他求杜革,说只干两个月,如果杜革不帮他他就自己去找活干,杜革无可奈何只能答应了他。
我没再问严默什么,只是开始每周一、四给他煮各种水:胖大海、玉蝴蝶、蜂蜜、绿豆、银耳……煮好了装在小玻璃瓶里放进冰箱,每天中午吃饭的时候估计他也该起床了,就给他发一条短信,提醒他从冰箱里拿出来喝一瓶。
我短信刚一发出去,严默就会立马回复“好”,快得让人觉得他好像随时在等我的电话或者设置了自动回复功能。虽然他每次只有一个字回给我,却莫名让我觉得放心,我甚至从不担心他只是敷衍我不喝,因为下一个周一、周四,我会看到洗得干干净净的小瓶子摆在厨房里,晶莹剔透的;而严默的声音也终于不那么哑了。
与此同时我发现严默家里越来越多的画作,他又捡起了画笔。
但是这个时候我完全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不知道他准备不准备和野马开文身店;只是觉得他可能真的像他念叨的那样:需要钱。
到6月底严默终于有准备开店的样子了:做调研、做策划案、选址、谈房租、办各种执照、装修买建材、买纹身用的设备……他都亲力亲为。
7月份最热那两天他拖着他的腿到处跑各种执照,我周四再见到他的时候,他的残肢竟然又红又肿。因为捂在假肢里生了痱子,而他竟然为了舒服一些往腿上倒上了整瓶的风油精,结果事与愿违,不仅痱子没好,连假肢他都穿不上了;可是即使出了这样的事儿他都不肯打电话跟我说一声。
我看见他那条腿立刻火冒三丈,给野马打了个电话,让他去跑剩下的事儿,本来也不是严默一个人的店,没理由所有事情都要严默做,而野马却做甩手掌柜的;谁知道野马在电话里委屈的跟我抱怨,是严默什么都不让他做,他还以为这店开起来就没他的份儿了呢,伤心了好几天。
因为严默的腿,我请了一天假,连着后面的周末,整整三天我都在他家盯住他,不让他有机会再把那肿胀的残肢硬塞进假肢里往外面跑。
天气真的是太热了,坐着不动都会四脖子汗流的。这么热的天,我早就习惯了在空调房里吹冷风,可是严默这别说空调,就连电扇都没有一台,我都不知道他这些年夏天是怎么过来的。我也忘了和我他在一起,住在那个小平房里是怎么过来了的,也许那几年没有现在的天气这么热吧?
因为热得难受,我的脾气也变得不好起来,就因为一篇稿子改来改去都改不好,我在电话里把一个实习记者骂哭了。挂了电话我也有些后悔,后悔自己是不是语气太重了,可是想当年我也是这么被老乔骂出来的啊。我想我的话并没有老乔当年说得难听,我起码没像老乔当年对我一样给人家指一条被包养的道、没有把稿子摔在她脸上,可她却哭得像是我对她做下了大逆不道的事情一样,也许是现在的孩子抗击能力太差了。
严默看我面红耳赤的在那“呼呼”喘着粗气,也不说话,只是撑起肘杖走到我身边坐下来,拿起我手边的那本他订的《势周刊》,一下一下的帮我扇着风。
“你看看!”我把电脑转到严默眼前,满屏的word文档中都是各种颜色的修改痕迹和标注,这篇稿子我已经帮那个小孩儿看了不下五回,可是该改的地方改得还是不到位,而那些标注我怀疑她压根儿就没有看过。
“跟小孩儿生什么气?”严默拿过我的电脑,合上屏幕放到了一边,“休息会儿。人不是一天就能成长的,给她些时间。”
“我已经给了她两个多月的时间了,我没办法再给她了,我有出版压力、有发行量压力的!投资人是等着投资回报的!”
“别给自己那么多压力,这只是一份工作。”
“一份工作?”因为天气的缘故我暴怒了,并且把话题引向了毫无必要的地步,“工作态度反应的就是做人的态度。严默,我没你活得那么洒脱,可以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高兴了就一声不响的走人!我已经32了,我不想跟你似的,一辈子就这么蹉跎过去!”
我觉得严默在笑,笑得很像我爸对我的表情,在我臭骂他的时候;可仔细看他好像又没有笑,也许是我神经过敏了。严默只是一下一下的帮我扇着风。
其实我知道我对严默的指责是不公平的,只不过是情绪的发泄;他这一年来的变化我看得清清楚楚的。我暗下决心,以后这么没必要的话再也不会对严默说了。
待在家里的这三天里严默也很忙,这么热的天他就一件一件做着他的工作,不起急、不抱怨,热了就去用凉水冲把脸,然后继续工作。完全不是以前的急躁模样了。
他原来每年一张的专辑,今年夏天本该发行的第四张并没有发。按杜革的话说现在世道不好,摇滚专辑别管多软只要出就赔钱;Rock of Life现在立捧他新签约的一个女子团体,大打青春萝莉偶像牌,按计划在年底要推出她们的首张专辑,而专辑中的所有歌都要由严默来完成。对此严默倒没什么怨言,我发现他的性格真的没有以前那么尖锐了,他可以接受一切工作安排。但是他写的歌杜革并不满意,一直在让严默改,跟他说要改得软、改得甜腻、改得让人一听这歌儿就想上这几个妞儿。
除了写歌、改歌、练琴,严默剩下的时间就是在网上搜集大量纹身图样研究,然后拿着铅笔设计样子,再然后拿自己练手。不过他身上能纹的位置实在不多了,而且自己给自己纹能够到的地方、顺手的地方也并不多,何况他还少了条腿呢?
于是我希望我可以当他练手的模特,可是不管我怎么说、发脾气,严默就是死活不答应,他甚至愿意不再练,也不肯给我纹。
其实一开始我对纹身这种东西很抗拒,当初我看到严默满身的纹身的时候着实吓了一跳,甚至刚开始跟他住在一起的时候,有时候半夜醒来隐约看见他身上的图案都会吓得够戗,在我的印象中只有坏人才会纹身。
不过大概是看得时间久了,而社会风气也越来越开放,渐渐的我就没有那么害怕那些图案了,并且在我20岁生日之前我特别想在生日那天纹一个“默”字在身上,留莋爱的纪念。因为在我看来“默”不仅代表了严默,还因为这个字的字形结构够复杂,所以十分好看,是一个很好的图案。
可是谁知严默知道之后并不高兴,他不许我去做任何纹身,不管我怎么逗他、求他,他都不同意;后来他带我去看了一次他做纹身。又是割线、又是打雾,弄得皮肤又红又肿,还出血,我就觉得头皮一阵发麻,我实在是个怕疼的人。所以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了。
可我终究不明白严默为什么不让我去做他那么热衷的事情,而且还是纹他的名字。
不过我们后来分手后我倒有些庆幸了,好在我没有因为年幼无知的冲动,在身上永久的刻上一个让自己看见就会恨的图案。
因为我的缘故严默不再练纹身了,而是又开始听各种甜腻的女子组合的音乐,一小节一小节的反复听,一段歌词一段歌词的研究。我看得出来,他听得很痛苦,因为那种无病呻吟、呢呢喃喃的音乐连我都不爱听。
不过唯一值得高兴的是,野马并不像我和严默以为的那么不靠谱,周五下午他就打电话告诉严默各种证啊、照啊的都办齐全了。
其实野马想开这家店已经想了好多年,许多事情比刚短短接触两个月的严默想得要清楚的多。我真的有点儿后悔,一开始没看住严默;如果一开始就让野马去跑这些事情,恐怕严默就不会受这么多罪了,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很可能许多问题早就解决了。
当然,一开始我也没有想到严默会把这么一个小到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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