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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的灵魂和他的灵魂是那样的契合,又是那样的截然相反,他就是另一个我。
我一边哭着,一边笑着,他们干嘛要编出这个谎话来欺骗我?这个谎话比说他死了还要烂。我也是太傻了,随便问个路人就知道答案了,问谁都要比问他们强。我去洗手间洗了洗脸,又回到了轩朗他们班门口。
“请问,轩朗最近有来上学吗?”一个从教室里出来的女生被我拦住了。
她抬起头看了看我,面无表情地说:“不认识。”
“你们班没有叫轩朗的人吗?”我迟疑地问。
“没有。”她好奇地看了看我,远处另外一个女生叫她,她就跑开了。
“请问,你们班有没有一个叫轩朗的同学。”我像没头苍蝇一般,见人就拦下来问。可是回答我的都是再干脆利落不过的两个字,没有。姗姗和高坤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姗姗不由分说地拉着我离开了。
伤心草坪,我们三个坐在一起,看着远处分外安逸的天空。
我终于说:“我……是什么时候疯的?”
高坤和姗姗对视了一眼,姗姗说:“还好,没有闹得全学校都知道,你就是上周突然……不太对劲起来。”
“上周?”我喃喃自语着,“怎么会是上周?”
“你整个周末都没有回家,一回来就睡了两天,周二才去上学,徐欧就是周二中午给妈妈打的电话,之前……你都是好好的。”姗姗说。
“这也太短了吧,就算他是个梦……也太短了。”我低下了头,今天的草坪没有烟头,一个也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海葬
我想要试一试没有他的生活,自己是不是一天也过不下去。然后,我发现我依然能够正常生活,看起来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不过是吃饭、睡觉、和姗姗一起上学、下学;帮妈妈做晚饭……但是我知道,只有我知道,这里面有一些小问题。
那一天我在洗澡,姗姗忽然冲了进来,她说我已经洗了快三个小时了,我这才知道;原来她们也并没有真正对我放心。我没事,我努力笑着对姗姗说,然后淋浴喷头里的水又把我的笑容冲刷掉了,眼前是热烘烘的哈气。姗姗把手伸进水里又猛然缩了回来。“你怎么用凉水?”她瞪着大眼睛惊疑地说。我这才感觉到彻骨的寒冷,可是我只是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哦,我忘了……没事。”就像,就像我那天刚从学校回来,我淡淡笑着对妈妈说,妈妈,原来我是真的病了,可妈妈却哭了。
我不再寻找他,偶尔,我还是会去他的家,隔着远远的街道看一眼,莫名其妙的,不过是把自己麻木的心再揉碎了一次。偶尔,我想在梦里见到他,哪怕一次,可是我睡不着。我整晚整晚,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看着露台,看着孔雀,看着那朵早已消失无痕的红玫瑰……
他是我的生命之光。现在我的生命并非一团漆黑,而是晦暗是枯朽,像是被浓雾弥漫的沙漠。沙漠上怎么有雾吗?我也不知道。他是我的水晶鞋,他是破除睡美人诅咒的吻……可是现在,光没了,水晶鞋消融了,吻消失在荆棘地里。
世界上大多数人都是残缺的,每天都有无数的人在苦痛的魔爪下呻吟、挣扎,我们都是再平凡不过的、生活在这样或那样的不如意中的人。别人都可以这样活下去,可是我不行。我,就像马俊峰说的,我是脆弱的,比别人都要脆弱。我需要轩朗,需要他身上的美酒般的迷醉,烈火般的炙热,无所畏惧、轰轰烈烈、活色生香,这些,我自己永远都不会拥有。没有他之前,我也不过就那样活着,不悲不喜,也不觉得自己的生命有什么缺憾,可是现在,我已经回不到过去了。因为我知道了,还有另外一种生活。
我没有归宿,也到达不了彼岸,宗教救不了我,因为我看不开、放不下也忘不掉,因为我想他,一个见不着摸不到的人,一个并不存在的人。我知道自己病了,可是我不想哭,我哭不出来。我想要一个人去旅行,搜集了整整一箱子天鹅堡的图片,妈妈答应假期带我去德国看新天鹅堡。“不用了……”我说。我想去的不是那里。
我走遍了每一个他存在过的地方,是不是只有我还有这些地方记得他?我也买了一辆摩托车,和轩朗的那辆一模一样,不过我从来没有骑过。我不再养植物了,把家里大大小小的花都送给了芳姨。芳姨说:“我替你照顾好它们的,不管什么时候,你再把它们接回去……不着急。”不过我还是留下了孔雀,它不需要人照料就可以生长,更何况我还是需要一个伴,与植物为伴。
下学之后,我再也不去钢琴教室了,音乐课上老师让我弹过一次钢琴,谱子还清晰的印在我的脑子里,指法、速度、技术也完全和以前一样,可是我没有办法再投入感情。不管是欢乐的还是悲怆的乐曲,从我的手里弹出来,都是一样的平淡无奇、索然无味。现在,我最常去的地方是伤心草坪,坐在草坪里,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只是发呆。
钢琴教室里偶尔会飘出了音乐声,今天的钢琴曲让我产生一种奇异的熟悉感,莫名其妙地浑身颤抖起来,我意识到这对我很重要。我仔细听了一会儿,一下子从草丛里站了起来。这些钢琴曲,一曲接一曲都是我和轩朗在天鹅堡跳舞时放的音乐。我咬着手指,不让眼泪掉下来。不,他一定存在,我们的爱情也存在,这音乐声就是证明。我的心砰砰跳着,既想立刻飞奔过去,又怕我的脚步声会将钢琴声惊跑了。
我一步步向钢琴教室走去,音乐声也越来越大,往事历历在目,我站在钢琴教室门口,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门,钢琴声戛然而止。闫东阳坐在琴凳上回过头来看着我,表情有些惊讶,我也迷惑不解。我走向前去,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师姐?你还没有回家?”闫东阳说。
我轻轻地“嗯”了一声。
“你是要弹琴吗?”
“不,不是,我,我想问你,刚才弹得什么曲子?”我词不达意地说。
闫东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怎么问我呢,难道你忘了?”说完,她就把曲谱递给了我。
我紧张地握着曲谱,一页页翻过去,旋律在我的脑海里演奏着,我仿佛还能闻到那天夜晚插在我鬓边的红茶花,空气中弥漫着溢出酒瓶的泡沫散发出的香气,欢笑声在烟花中湮没,衣香鬓影、光影交错。轩朗背对着光影繁华,独自一人站在塔顶,我呼喊着他的名字,他转过身来冲我微笑,“为每一朵红玫瑰,干杯!”他举起了酒杯说。雨夜的车里,他的侧影朦朦胧胧,我不顾一切地抱住了他的手臂,他转过头来看着我,说:“露露,你不觉得这些音乐很耳熟吗?我想让你明白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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