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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羽止住飞天的剑,将其拉离战场,百里绝沉默的看着孟莲,理解却有不理解。众人立在自己的位置上沉默,大殿里回荡着撕心裂肺的哭泣声。
端木渊抱起怀里的人大步离开,眼神邪肆可以刺穿人心,可是他谁也没看,手臂和躯膛环绕成一方天地,将怀里人的一切包容。
80
我很清楚抱着我的人是谁,不是宠着我的飞天,也不是可以容我任性的曲洛,可是我全身都疼,每一个细胞都疼,我没管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也忽视他随便一掌就可以拍死我的武功,我挑落端木渊的玉冠,发狠地扯拽他的头发,我是故意的,我就是故意的,为什么我就不能任性地让所以人都陪我着我疼,为什么我就该死地有那么强的意志力,为什么那么多人莫名其妙地不让我好过。
端木渊没反应,我扯得更起劲,疼死你,别说你是王爷,皇帝我也扯,有本事就凶我,我拿银子埋了你。我哭,发狠地哭,哭得越大声,眼泪越少,端木渊容忍,我就越哭越放肆,眼里没有必要可我就是要哭,即使一点用处都没有。
端木渊的沉默让我愤恨,我推开他,捞起身边的 东西就砸,看都不看它们的价值,是玉玺我也砸,易碎不易碎的我都砸,只要我拿的动,砸的动的一件都跑不了,我都没去看这是什么地方,反正跑不了是渊王府,那就不是我家的,砸光算了。
砸到没有东西可以砸了,我就坐墙角哭,端木渊过来抱我,各种物件的尸体在他脚下碎得更厉害,我让他抱,指甲往他手臂上抠,肌肉太硬扣得指甲疼,我就改变战略方针开始用掐的,狠狠地掐,死命地拧。不让我好活就全都没想好活,我让你爬高了再推你下去,谁姿势优美摔不死,我就给谁搬个奖。
“你够了没。”
端木渊说得很无奈,眉头皱着,不是不。可是你没资格,天生比别人站得高,拥有的资源多,你就没有这些权利,你凭什么无奈,你要无奈就给我滚,别想着和端木渊抢那个位置,端木泓上来我也能给辅佐成一代明君。我不爽地推端木渊,希望他被推倒,身下正好有利器等着要他的命,一次没推开,两次没推开,我就恨,恨所有不顺我意的存在。
“白。”
嗓子哑的发不出声音,我在心里诅咒你,从你一直骂到盘古,嘴唇被咬破,血腥味在口腔里流窜,我突然想杀人,点一炉香让整个渊王府给我陪葬。我就不正常,我为什么要正常,什么人又不正常。双手揪紧端木渊衣袍,我连呼吸都无法完整地完成,我用时间铸就的高塔一秒就倾塌,我用时间埋葬的一张脸就全部唤醒,到底是坚强还是脆弱是淡漠还是不愿意承认。气流在咽喉顶端啸叫,传送不到心脏,既然心脏曾经停止跳动过,又有什么可怕的。
端木渊抱着我离开那个破碎的房间,我埋首在他怀里哭,不在意他带我去哪里。
温暖的液体渗透衣衫贴近皮肤,直到将身体温暖包裹,疼痛感慢慢消散、水汽蒸上脸颊,带着兰花的幽香、我推不开端木渊,便拉着他往下沉,浴池不深,也足够淹死个人。耳朵被暖流包裹,只能听见液体蠕动的声音,口鼻被暖流包裹,于是不需要再呼吸,眼睛被暖流包裹,眼泪终于没有再流出来,好温暖,每一根发丝都能感觉到的温暖。回忆平息,绞缠的心脏慢慢恢复。
睁开眼就看见一双深紫色眼瞳,水色潋滟,紫眸离铺满金色的广电,像是凌晨时分的夜空,神秘却短暂。墨黑的发如海藻般缱倦,恣意散漫蜿蜒。两个人的发丝交缠,我一挥手就分离,没有半点犹豫。紫眸中印着我的影,我看着就恨,抬手就去抠他的眼珠,还没接近他的脸就被制住,我不死心换另一只手结果一样。端木渊带着我浮出水面,我靠在他身上呼吸稍显冷冽的空气。
唇瓣落在端木渊颈侧,顺着颈动脉向上吮吻,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却也不是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吻得随意,几下便攀上端木渊唇角,眼眸半阖,我不经允许地欺上他的唇,柔软摩挲,缓慢而绵密地描画他的唇形。双手轻易挣脱,交缠上他的脖颈,手指潜入质感极好的发丝,用指甲尖轻微地刮擦他的后颈。
“张嘴。”
端木渊听话地不反抗,我闭上眼,懒得管他的表情。舌尖挑开牙齿,顺着上颚滑动,女人的勾引才能是天生的,只是在于本身愿不愿意用。端木渊很不给面子地不做反应,如果不喜欢为什么不把我推开,求之不得。舌与舌的碰触,恣意勾缠,只是一方生硬地坚持,我放弃地撤出,转而去挑逗耳垂。身体贴得很近,轻微的蹭动和若有似无的碰触最撩人心弦。唇瓣逗弄耳垂 ,鼻尖摩挲耳垂,唇起,贝齿扣住耳珠,和着舌尖细细碾磨,学的是他的那一套,看谁玩的更好。
端木渊的身体依旧不给反应,但我有足够的耐心让一个男人就范,只要你不动手推开我,我就当比默认地继续。我不急,我没那么想要。
手顺着襟口滑入,顺着脊椎勾勒每一个骨节,端木渊的身材很好。指腹打着圈地往下移,他背上有些伤疤,很细小。唇顺着颌骨浅吻直至喉结处加深,唇齿留下痕迹,一直蔓延到锁骨。不觉得热吗?笑出妖媚的弧度,唇瓣贴上他坚毅的锁骨,辗转缠绵。
耳边的呼吸声变得清晰短促,紫色的锦缎连着里衣被扯落,掌心顺着优美的肩颈线条一寸一寸地游移,舌尖探出,在锁骨之间凹陷处舔舐。身体与身体贴紧,隔着几层布料蹭动,唇齿下的皮肤诚实地泛红,似乎连水温也上升了几度,我玩得起劲,一点都不想停。
“够了。”
有人不给反应还来煞风景,只是简短的两字说得太过咬牙切齿,音色微哑,音调微颤,看来忍得很辛苦。手指在颈动脉上流连,我抬头瞄一眼端木渊的眼瞳,控制的真好。舌尖坏意地刷过他的耳廓,我看着他染上红晕的脸颊轻笑,气息丝丝缠绕他的耳垂。
“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立刻换人。”温柔蛊惑却也说到做到。
我停止挑逗动作,给他选择的机会,撩起他耳后的一缕发丝,凝视着发间的水滴砸入平静的水面,激起小小的涟漪。
“在你眼里我是谁?”
谁?你以为呢?我直视端木渊的脸,他的睫毛上还沾着水珠,深紫眼眸中有那么一瞬地慌乱无措,我看着他眼里我的影,太清晰,清晰到苍白孤寂。悠长而无声的叹息,眼眸流转放弃了所以的伪装,跌入一次又如何,我看着端木渊的脸,将每一个细节刻入眼底,微妙的距离慢慢缩短,类似慢镜头地延长时间的寿命,气息纠结,温度攀升。左手扶在他的脸侧,拇指轻轻剥落他睫毛上的晶莹。
“渊。”似呼唤似娇嗔,恍惚地感觉有些陌生。
分不清是他主动,还是我主动,唇瓣相贴,他的舌霸道地窜入,构筑我的舌纠缠不休。我闭上眼,选择服从感官,让理智见鬼去吧。吻很激烈,似乎两个人都很投入,感受着对方的需要,竭力给与再奋力索求。
身体被抱离温暖的水池,衣衫被剥离,皮肤接触空气,敏感地战栗。灵巧地手指勾解腰带,湿透的衣料遗落,直至全身都暴露在空气中。柔软的床榻,被料丝滑,指腹下的皮肤温凉如玉,可以感觉到筋骨的颤动。我现在享受,享受身上的男人带来的快感,地狱,我可以带路,至于天堂,谁知道在哪里?
好香,呼吸里都是她身上独有的香气,莫邪的香气。端木渊一手扶住怀里的佳人,一手循序地解开两人的衣衫,一双小手在他颈后作恶,酥麻感夭折脊椎流窜,整个背部的皮肤都因她的手指的撩拨而战栗,可他不想让她停下。口舌相交,吻到忘我,她迎合,技巧不比他差,他攻城略池地不放过她口中任何一处的甜蜜;轻咬她的舌尖,恼怒她的吻技,到底是谁教她的,落尘煊?还是慕容傲?
扯落她胸前的束带,出尽二人身上所以的隔阂,手臂一收,带着佳人跌入床榻。端木渊粗喘着松口,理智所存不多,他想要,在她在他怀里轻蹭时就想要她了,将她压在身下,摧毁她的冷漠和骄傲。贪看着眼前染上情欲的小脸,不曾见过如此不理智的她,不曾见过如此凌乱的她,微睁的眼瞳中印着他的影,全是他的影,身体相贴,端木渊感受着身下的柔软,抑制不住地肆意亲吻,手掌顺着曲线抚弄,在绸缎般的裸背上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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