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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家欺人太甚,我貂雄忍无可忍,今天我就是反了他董卓!”貂雄终于开口,激昂肃厉的声音,宣布了自己的反意。在场诸将,无不微微变色。尽管从追随貂雄那一天起,他们就知道这少年有枭雄的气概,绝不会屈居人下,他们已料到会有这一天。只是,当貂雄向着他们亲口道出时,诸将心中还是深深为之震撼。少年如刃的目光,扫视着众人,最后落在了徐荣身上,蓦的喝问道:“徐仲耀,我问你,十八路诸侯讨董之战,西凉诸将连战连败,是谁从未输过一仗?”,这一问,陡然间钩起了徐荣引以为傲的回忆,傲然答道:“回将军,是我徐荣。”“那我再问你,又是谁与我并肩作战,击退了吕布,救了董卓一命?”貂雄语气愈加肃厉。“还是末将。”徐荣毫不迟疑的回答。貂雄点点头,突然间加重语气,喝问道:“那又是谁,只因你不是关陇籍将领,就不肯重用你,还想像对我一样,借袁术之手除掉你?”这一问,立刻钩起了徐荣那不满的回忆,刹那间,徐荣心中对董卓积聚已久的不满情绪,如火山般喷涌而出。眼中怨色一生,徐荣咬牙恨恨道:“是董卓!”身为董卓部将,如今却以如此恨色,直呼董卓之名,分明已是表明态度,决心跟着貂雄反了董卓。貂雄满意的点点头,目光又转向了文聘,这员荆州南阳籍的土著将领。“文仲业。本将也要问一问你,当初我们南阳被群敌围攻,是谁明明坐拥十几万大军,却不一兵一卒前来相救?”“是董卓!”文聘毫不犹豫的回答。“那又是谁,派了自己的侄儿前来南阳。抢掠百姓,奸污妇女,祸害南阳士民?”貂雄的语气,如火焰般越烧越烈。文聘脸上怒容已燃,愤慨道:“是董卓!”貂雄这一通喝问,就是要点燃了诸将对董卓的不满。徐荣原为董卓将领。当年貂雄初来南阳时,所率令的那三千骑兵,徐荣正是统帅。至于文聘,则是南阳本土人士,而貂雄的步军主力。多出自于南阳本地人。这也就是说,徐荣和文聘二人的态度,代表着貂雄嫡系的人马,是否支持忠诚于他。眼前,他二人愤慨的态度,已是明了无疑。至于周仓和许褚,乃至于镇守新野的纪灵就更不用说,他们都是貂雄收降的将领。自然只认貂雄这一个主公。环视一眼慷慨众将,貂雄深吸一口气,厉声道:“我貂雄与尔等血战无数。才打下了这一片地盘,董卓不废吹灰之力,就想从我手中夺走,交给他亲信的女婿,老贼何其不公!”貂雄势如烈火,痛斥董卓不公。声色俱厉。“老贼想害将军,咱们绝不答应。”“这地盘是将军带着咱们打下来的。凭什么让给那个牛辅。”诸将无不愤慨如火,个个怒吼。为貂雄鸣不平,深深的为貂雄所受的不公而愤怒。少年鹰目如刃,迸射出凌烈的怒意,欣慰的眼神,扫视着这些为他打抱不平的将领们。众文武尽皆支持,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反他娘的!锵!腰剑长剑愤然拔出,貂雄环视众将,厉声道:“我貂雄已决意反董,自立为雄,在这乱世杀出一个黎明来,你们可愿追随,助我貂雄成就霸业?”最后时刻,貂雄豪言壮语,如铜钟轰鸣,震得房上的瓦片都作响。徐荣第一个站出来,挥舞着拳头,兴奋的大叫:“我等誓死追随将军,谁敢有异心,我徐荣第一个不答应!”“誓死追随将军——”“誓死追随将军——”大堂之中,爆出了山呼海啸般的怒吼声,众将慷慨激昂,无不振臂响应。望着愤慨激荡的众将,听着他们如潮的宣示效忠,貂雄热血沸腾,终于是欣慰的笑了。隐忍了这么久,久聚于胸的愤怒,终于能够宣泄出来。此时此刻,貂雄心中是前所未有的痛快畅然。那是摆脱枷锁,终获自由的畅快。这一刻,貂雄觉得自己就是一只冲出牢笼的雄鹰,终于可以自由的翱翔九天。谁都别想再踩在我头上作威作福!众将表明效忠,貂雄当即便令庞统写一道奏表送往天子处,自表为“豫州牧”,征南将军,并传檄于南阳、汝南、淮南等统治区诸郡国,向治下官吏军队,还有士民宣示他自立之心。随后,貂雄又以征南将军的名义,为徐荣、文聘、李严、纪灵、许褚、周仓、刘辟等将军,尽皆授以将军之职,又任命庞统为军师中郎将,徐庶为副军师。毕竟,想要这些文武豪杰,冒着风险跟着自己造董卓这头巨鳄的反,光凭一腔热血和空洞的口号是不够,官位利益的拉拢,更是必不可少,从后世穿越而来的貂雄,自然清楚这一点。大封文武后,貂雄不敢稍有迟疑,当即又召集身在宛城的文武精英,共议应对董卓报复之策。以董卓那种霸道的性格,当他听到自己竟然敢造反,还砍了他爱侄的一条胳膊,不怒到吐血,倾刻间以大军来攻才怪。武关以南已有牛辅三万铁骑,这支军队离南阳最近,事变之后,这支军队必然充当入侵报复的急先锋,貂雄要面对的,就是如何击破牛辅的头一波进攻。“董卓今已平定凉州叛军,一统关陇,再无后顾之忧,正手痒痒的想拿关东诸侯试刀。如今主公反了他,董卓必第一个拿我们开刀,相信不出十日,武关的牛辅三万铁骑,就会杀奔而来。”庞统羽扇指着地图道。他已改称貂雄为“主公”。三万铁骑,那可是何其恐怖的数字。整个关东诸侯们骑兵数量加起来,恐怕都没有三万这么多,而现在,貂雄以一己之力,就要对抗三万铁骑。啪!貂雄却猛一拍案。毅然道:“三万铁骑又如何,当初十万敌军围攻,我们都没眨一眼睛,现在又有什么好怕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貂雄一番豪言壮语,如一阵狂风,吹尽了众将的顾虑。而且,貂雄的自信,绝非盲目自大,他的手底下,还有一张秘密王牌。徐荣精神一振,豪然道:“主公说得是。大不了咱们就拼他个鱼死网破,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诸将的斗志顿为点燃。阴云尽扫,所余者,只有慷慨激烈的战意。貂雄心下欣慰,豪然一笑:“你们有这份信心,我心中也就有底了,这一回。咱们就并肩一战,再痛痛快快的血战一场。”大堂中。众将壮怀激烈,皆放声大笑。……武关以南。牛辅军大营,三万西凉铁骑驻扎于此。中军大帐内,乐声靡靡,不绝于耳,数名妩媚万千,穿着暴露的舞伎,正起舞弄影,风姿翩翩。上处,虎背熊腰的牛辅,正大块啃着肉,大碗喝着好酒,胳膊搂着美人姬妾,兴致勃勃的欣赏着帐前歌舞。帐外处,不时传来妇女阵阵的哭泣声,还有男人肆意的狂野。那是闲到无聊的西凉士卒们,正排着队奸污附近乡里村庄时,强行抢夺而来的民女。整个西军大营,上至统帅,下至士卒,都沉浸在一种轻松享乐的氛围中,完全没有要打仗的意思。在牛辅看来,貂雄根本没有胆造反,他此次率军出征,只是起威胁作用,他所要做的,就是吃吃喝喝,玩玩女人,等着貂雄滚出南阳,然后他就可以率领着他的虎狼之师,一路洗劫南下,接管貂雄的地盘和部众。既然无仗可打,又何必那么紧张,不如好好享受。“姑父,你倒是很会享受嘛,左拥右抱的,要不要我告诉姑姑。”讽刺的声音中,帐帘掀起,一名少女闯入了帐中。牛辅抬头一看,脸上笑脸顿收,一口酒险些喷出来,忙是将左右美人,帐前舞伎们,统统都赶了出来。“原来是白儿啊,你不在长安呆着,跑到姑父这军中做甚?”牛辅讪讪笑着,手忙脚乱的把凌乱的衣裳拉好。这闯入的俏丽少女,正是董卓的孙女董白。董白朱唇一翘,不以为然道:“我就是在长安太无聊,所以才来找姑父你,听说姑父你要去替代貂雄那个小贼,我想跟你一块去南阳瞧瞧。”“恐怕不是这么一回事吧。”牛辅脸上浮现玩味的笑容,“你老实跟姑父说,你是不是瞧上姓貂那小子了,巴巴的想要看他。”董白身儿一震,原本粉白的脸蛋,瞬间染上羞红,杏眼一瞪,急是嗔道:“姑父你胡说八道,我是什么身份,怎么可能看上那小子,你再胡说,你一定把这里的事,回去告诉姑姑。”“别,千万不要告诉你姑姑,姑父错了还不行,我跟你赔不是。”牛辅当场就怕了,赶紧好言哄劝。好话说了半晌,董白脸上晕色方消,小嘴一嘟,没好气的瞪着牛辅。牛辅这才松了口气,冷笑道:“你没瞧上那小子最好,那小子不过一家奴出身,卑贱得紧,怎配得上白儿你的身份。况且,岳父他把这小子召回长安,就是为了除掉他,你又怎么能看上一个将死之人。”此言一出,董白俏脸顿时一变,杏眼中迸射出惊色,显然是不知其中内情。“你想去散散心也好,等姑父接管了那小子的地盘,当上了豫州刺史,你想怎么玩都可以……”牛辅又坐了下来,重新灌起了美酒,言语自信之极,仿佛貂雄已死是定局,他接管貂雄地盘,也是板上钉钉,没有任何悬念之事。正当这时,帐外亲兵捧着一个血淋淋的包袱,匆匆而入,惊恐的叫道:“禀将军,那貂雄在宛城自立造反,宣称要反叛太师,还派人送来了这条断臂,竟称是从大公子身上砍下。”噗——牛辅刚刚灌到口中的美酒,统统的喷了出来,两个眼珠子,刹那间惊得涨成了牛蛋般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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