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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第1页）

所以我的枪得不到应有的摩擦，只是在那里莫名的运动，毫无紧缩的感觉。我那时想，可能小师妹做过人流手术了，而我只是第二次献身。但我哪还有时间去研究她桃花洞的宽窄，我痴狂的运动着。

现在有时侯觉得*只是在那里像活塞一样运动，没什么意思。像动物一样，只是为了机体原始的交配冲动，而我们现在已经不用繁殖这么多后代了，再这么频繁的进行摩擦，已没有了严格的生命意义……就像打麻将，有时赢了点钱，觉得很过瘾，如同交配生了小孩，有了一定意义；打麻将输了钱，精神萎靡不振，就像我们过多的*，伤了肾导致身体很差得不偿失；打麻将不赢不输，就像我们为了应付配偶的性激动，在那里没意思的无聊的做着活塞运动，白做了一晚。总而言之，*的身体意义是什么我搞不懂，难道只是为了征服对方的灵魂吗？？？？

第二天，我要上课，而且做班主任的要早点到校看学生是否打扫清洁区。六点钟，我也不管睡在床上的林月明，就直接去学校上班。哎，做教师最不好的就是要早早起来，在早上最好睡的那段绝妙的时间，硬生生从床上拔起，也不管你旁边有没有“杨贵妃”相伴，不得不、绝不可停留的早早的去校园看清洁区的空地，去看班级的学生是否迟到，尽管自己更愿意赖在床上更想迟到多一点。

我在办公室里为昨晚的一插到底开总结会：首先战果是显著的，毕竟我远离处男又远了一点；第二，这小师妹虽然年纪很轻，但绝不是Chu女，而且是久经沙场的女干将，甚至做过了人流，那里太宽松了；第三，和她的关系如何进行下去，

我想还是不要和她进一步，毕竟她的第一次并不是给我，如果真的很喜欢她，跟她处的好，以后再考虑是否做他的未婚夫吧。

林月明这个小师妹，她到底有什么复杂的经历呢？为什么19岁就已经被破处了，而且是历经风雨？听她昨晚说，她是浦北一个小山村养育的女孩子，读初中时她妈妈就去世了，本来她成绩很好，可以去读重点高中，但家里没钱，只能在别人资助下去师专读中专。以前她真的这么说，我也真的信了。现在想想，师专中专生收费这么贵，你都有钱读，那为什么读高中这种低廉的书却不敢去读？真的考上大学也没什么啊，我们那时读大学不要什么学费的，特别是师范类、医疗类还有补助。我真的搞不懂林月明，但我也不深究，管她呢，得逍遥时且逍遥，

能享受时别迟疑！

第十章　迷离

李冰去实习了，我打电话去，还是我“表妹”接，这个刘雯文，她一如以前那么热情，声音爽朗，她认真地跟我汇报李冰的动向。李冰为了追随爱情，居然选择去高中生的老家上思实习，那里山高水深，道路崎岖弯曲，生活条件艰苦，

可她居然义无反顾的去了上思，为什么不跟大家包括我商量一下呢？哎，我算她什么人呢？算起来，我跟她的关系还不够我和经常接电话的刘雯文熟。刘雯文只是矮一点胖一点，但心灵纯洁，心无旁骛，为了和钦州的男朋友经常相聚，只选择了去师专对面的四中实习，还在原来的宿舍睡，要不我打电话一个人也找不到。

我该感谢她，我觉得我的“表妹”刘雯文品德高尚，这种女孩子真的值得娶回家做老婆，因为没什么追求只看小说，那么一定很爱老公很爱收拾家务。而那个李冰，却为了别人，去上思这个富产十万大山的森林地区实习。

那晚跟林月明Zuo爱，头有点醉薰薰的，桃花洞的感觉不怎么清晰，我还想好好地认真地细细品味。李冰已经远去，我无法抓她回来，她好像风筝越飞越远，而我手中却没有风筝线。我继续和林月明约会，这次我们改了去海滩。防城港的海风有点清凉，带着点宁静。我跟小师妹在沙滩上散步，脚浅浅地陷进沙子里面，我想握她的手，但她拍开了。回到沙滩椅上，我和她喝着陈皮茶，磕着瓜子，继续回忆我们在师专的陈年往事。她说她知道我在师专的事，我做系学生会主席，在系歌舞晚会那里唱歌得了一等奖，还经常组织兄弟们进行足球比赛，胜了败了都跟兄弟们喝酒。原来她早就关注到我，而我那时只是认真地学习，说不定就是中午她在大教室练琴时，看见我一个人坚毅地在旁边的教室里看书，那时就深深地想跟我交上朋友？现在想起来确实可惜，假设那时她主动点，她的第一次不是给我了吗？她是一个美女，假设她的第一次给了我，我是会和她结婚的。但过去能假设吗？不能。所以我不能跟她结婚。

我跟小师妹陶醉在过去师专生活的回忆当中，不管我们以后会怎样，我和林月明曾经一起认真的生活过，一起不顾一切的拥有过对方，这已经够了！我爱林月明的身体，她年轻，她丰满，她充满激｜情。喝完茶，我们在深夜的秋风中漫步，毫无目的，不知不觉中，我们来到了万港大酒店。今夜注定要和小师妹浪漫情怀，在万港大酒店，我们将无怨无悔！我和小师妹，迈着多情的步伐，一起拥进了情侣客房。我吻着小师妹的耳垂，解开小师妹的纽扣，小师妹不等我动手，自己脱掉了胸衣，我玩弄着小师妹的｜乳头，看到小师妹的左边｜乳晕上长着一条很长的毛，我把它含在嘴里，吸住不放。右手准确的附在小师妹的裤头结扣上，松开，顺着她的内裤，摸进阴阜，用手指插进洞口，水浸润着洞里的一切，我那里不由分说地硬了，便一把拔掉自己的裤子，毫不商量，直插入内。

我趴在小师妹的身上，运动着，太享受了。情到深处，我决定换成后推式，让小师妹小猫一样四脚着地的跪爬着，我从她的屁股后面插入，这有点像动物的姿势，我撞击着小师妹白白的屁股，她的荫道紧紧地摩擦着我的棒儿，爽极了。

我激｜情飞扬，决定离开，站起来，把小师妹抱起来，让小师妹的双腿卡在我的腰上，我托住小师妹的臀部，在空中在床上站着*。床激烈的跳动，我们不顾一切的Zuo爱。

我和她泄了，一身汗水，便决定去卫生间洗澡，热水在身上漫流，沐浴液的泡泡附满一身，小师妹的｜乳峰毫不谦虚地傲然挺立，我的大炮再次充血，我抵住小师妹，让她靠在洗手盆上，我挺进去，绝不后悔。

第十一章　高消费

（）

林月明在兴港大道租了间房，我平时上完课就跟林月明去吃东西。小师妹那时已经辞掉工作，没有什么收入，我的钱就两个人用。一起吃饭，一起喝茶，然后回林月明的出租屋Zuo爱。有一晚我们躺在她的床上，凌晨两点居然有人来敲门，一问原来她的一个“姐妹”没地方睡，要进来占床睡觉，那时我跑也不是因为没有后门，我想让那“姐妹”进来和我们两个一起睡也不可能。小师妹不知怎么拒绝，只好起来在门口小声地解释说，里面有人了，是我的男朋友。我跟小师妹Zuo爱了很多次，她都没怀孕，我有点怀疑我的能力是否有问题，后来发现原来林月明每次Zuo爱后都清洗桃花洞，蹲着用水冲洗几分钟，但我还是怀疑我自己养的百万精虫是否是威武之师？？

2000年我领的工资就900块，要和小师妹去饭馆吃饭，又要去喝茶，领的钱就捉襟见肘。于是我叫小师妹不租房了，就搬去我学校的宿舍住，虽然简陋点，但也不用花这么多钱，而且也可以自己煮煮饭。小师妹不知什么原因拒绝了，一直到现在，我也想不清楚。那时我这样说，很显然，是要和她过日子，但她没答应。慢慢，我和她的关系就疏远了，她去了一家著名的大酒店做了总台小姐，专门替客人开票定房间。有一天，她约我去海边的夜茶摊，告诉我她准备去深圳帮开饭店的舅舅做事，过半个月就走了。我也没挽留她，我们俩都是那种讲享受的现代派，如果在一起必定成“月光族”：每月工资一分不留，而且还可能提前消费欠上两大屁股的债。我们俩都受不了穷，我们都是从小山村出来的，都是穷怕了的人。或许她也是很清楚我们走到的最后“结局”，所以当我要她和我一起住时，她没任何反应。只不过我们都欣赏对方，都想尽量延长我们一起相处的时间。

她有点歉意的跟我说：其实我跟你做朋友以前，就和一个老板的儿子好上了；那是师专的最后一年，她去港口区的光坡中心小学实习，在一次喝夜茶时认识了这个有钱人的儿子，本来已经谈婚论嫁，但一次她回浦北老家一个月后回来，发觉她的未婚夫却和她的一个“姐妹”苟且上了；她忍受不了未婚夫的出轨，就坚决离开了他，那几个月她万念俱灰，后来老天让我们俩相遇，虽然我们相处的时间还不到半年，但足够我们回忆一辈子了……我们那时已经很久没有发生关系了，我不可能再跟她去Zuo爱，虽然我是很想留下最后几次美好回忆的，但我们已经没有了那种清昵的感觉，在临分手时，我用手指在她的手心上画了一颗心，表示我的心将永远伴随着她，我永远爱她……

从那时她去深圳到现在，我们一直没有联系上，她走了以后我很长一段时间都埋怨自己为什么分手时，没坚决把她留下来。虽然她没固定工作生活会苦一点，虽然她已经不是Chu女，但她心灵是美丽的，她灵魂是纯洁的。我甚至把我的QQ名改成了“找月明”，但依然没有她的音信，她不知过得好不好？还这么美丽吗？结婚了没有？有了多少个孩子？？我一直记挂着她的一切，我曾经去过防城她同学的出租房去找她同学，但已经人去楼空；我甚至想去浦北的每个小山村找她，我对她的思念只亚于我对李冰的思念！！！

第十二章　公安

李冰毕业了，那个暑假我带着全身的疲惫和心灵的沮丧回到了钦州。李冰在哪？我还有资格去追求她吗？我拨通了李冰家的电话，电话里李冰的声音仍没有出现，李冰妈说她去东兴了，后来李冰告诉我她是跟那个高中生去的。高中生可能在东兴有房子，不知道……李冰没有告诉我太多的信息，而我也不想这么关心。我很憔悴，没什么心情。这时有人介绍一个女公安给我，女公安不知什么原因一直没结婚？女公安年龄比我大两岁。我们就在新兴路和人民路的交叉路口见面了，我跟她一开始都是没有兴趣见对方的，只不过为了应付一下介绍人。她穿的蛮女人的，一身格子花长裙，可能她对我的外表也蛮意外。两人遂决定去找个地方坐一坐。

我们在钦州宾馆对面的世纪沙龙坐了下来，那有演奏者演奏乐器。我跟她挑了一个楼中楼的位子，从我们的位置，可以看到演奏者。这时有个女的在弹钢琴，细听是《泰坦尼克号》的主题曲。我们俩的兴致马上被调高起来。我跟她谈论着文学，说以前鲁迅差点成为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但我们俩都共同认为他还不够格，他只是一个革命的斗士；我们共同欣赏金庸，说他写了很多本巨著：《射雕英雄传》、《神雕侠侣》、《笑傲江湖》、《倚天屠龙记》、《天龙八部》、《鹿鼎记》、《雪山飞狐》。他塑造的人物形象栩栩如生：郭靖、黄蓉，杨过、小龙女，令狐冲、任盈盈，张无忌、赵敏，段誉、王语嫣，韦小宝、双儿，胡斐、程灵素……而鲁迅只塑造了阿Q、孔乙己和狂人，鲁迅写的杂文大多是跟反动派的说客在哪里唇枪舌战。鲁迅文学的价值是跟人斗、跟反动阶级斗……我们的上一代、这一代、下一代都是在金庸的小说氛围中长大的，如果说现在有些人还有点正义，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受金庸小说主人公的侠义精神所感染，它比共产党的几十年的政治课说教有用的多，共产党的政治课从小学到博士后无时不在，培养了大量腐败分子。而看过金庸小说的人犯罪几率几乎为零，现在电视剧、电影在不停的翻拍着金庸的作品和主人公，可见大众的喜欢程度，难道说大众喜欢的就是下贱的文学吗？？大众喜欢的正是反映了人民大众的正义和心声！

我那晚纯粹是乱说，反正我不可能跟一个公安交朋友吧，就当是认识一个文友算了。这女公安是户籍科，经常出差。她说她对饮食很挑剔，这很对我胃口，我这人对穿着无所谓，对骂名无所谓，对以后无所谓，但对吃却很计较。我跟她聊着，就像跟一个老朋友聊天。她说她很喜欢张爱玲，现在李安骚满天下的《色戒》正是从张爱玲的作品中改编的，张爱玲的最后一位恋人是个外国佬，他们年龄相差很大，但感情很真挚。我也有看一些张爱玲的散文，她的作品反映了她的思想、她的感情。我们有点意犹未尽，但世纪沙龙已经打烊。我们互相告别，就像穿越几个世纪的好友突然相遇又要分别

第十三章　镇龙楼

跟女警察惜别，我就回那丽小镇我的老家。我跟我的老父亲，喝喝酒；跟我的老妈，唠唠家常；跟我的妹妹一起去登雨后的那雾岭，登高望远，我的心情无限清爽。

这两天，女警察CALL过我，我用家里的电话复机。我已经不想跟女人再有什么瓜葛，我应付着。谁想到，女警察的母亲居然打电话到我家里来，跟我聊她女儿的事，她女儿年龄比较大了，都27了。她说她女儿很欣赏我，她跟我们俩算过命了，我们结婚会很幸福。我茫然，我也替自己算过命了，我这人是没有什么桃花命的，结果却是，哎，算命真是信不得！！！

我不知如何回答女警察的母亲，难道说我心里已经有了心上人？？难道说我不喜欢跟警察结合成家庭？？难道说我现在不想谈恋爱？？我不断的嗯、嗯、嗯，也不敢对女警察的母亲不敬，我历来是尊敬老人的，只好答应继续跟她女儿谈朋友。

过两个星期，我在家里呆厌了，就去钦州找苏明玩。苏明开了间网吧，当时正和一个网吧里认识的女高中生弄得不清不楚。苏明跟我说，他去酒店开房辅导那个女高中生，后来就搞掂了。现在苏明在城区租了间房，成天跟女高中生辅导功课，至于怎么辅导天知道？？？？

我跟女警察约在一中的镇龙楼前见面，我等了好半天，没见她来，她不来了吗？我想走，但觉得既然约了就应该等久点，否则是没有什么礼貌的。女警察出现了，她平静地从对面马路走过来，有点气度不凡，没有穿警服，依然穿长裙，可能身材比较苗条的的人，穿裙子都有一种楚楚动人的感觉，况且女警察穿的是比较古典的冷色调。这好像一次谈判，我跟她一起骑三轮车去二桥底下的田园茶庄，当时那里还没开发，没有新二中、没有大道、没有新市政府大楼，在那里谈心是安静的、是不受污染的。

那田园茶庄在钦江河岸，有几棵小树，夜色小灯把小树的绿叶影衬出沙沙的静静的气氛。我和女警察选择了一个远处的蒙古包，叫了瓜子和菊花茶就把门帘半掩上。我们把蒙古包的房顶掀开，这样可以看到天上的星星。我们聊着双方的家庭，双方的经历。她说她喜欢去旅游，她喜欢去年代久远的古镇游玩，比如湖南的凤凰古镇，云南的丽江古镇等等。在墙体斑驳的街道上闲逛，有时就像自己是古代传说中女主人公……

我也喜欢旅游，不过现在看来这个爱好绝大多数人都有，只不过有的人喜欢热热闹闹的地方，而有的人喜欢去人烟稀少的“绝境”闲逛，或许这样容易放松自己在人类社会中的疲惫的人情压迫感。这是个红粉知己，她懂得问寒问暖，女警察有一种中国女人特有的柔情。我忍不住拉她过来坐在我的膝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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