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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凶手 21 赵爵（第2页）

&esp;&esp;此时，赵爵已经走到了牢门前，他颤巍巍地伸出手来，似乎是想摸摸展昭的脸……

&esp;&esp;“啪！”

&esp;&esp;就在赵爵的手要接触到展昭脸颊的瞬间，白玉堂抬手就拍开了他的手。

&esp;&esp;“叮”地一声，一把小巧又尖锐的铅笔刀掉落在了地上，赵爵伸出的手指上，出现了一道血痕。

&esp;&esp;“谁说他没有危险的？”白玉堂冷冷地盯着赵爵，把展昭拉后了一步。

&esp;&esp;看看自己滴着血的手，赵爵抬头看了白玉堂一眼，似乎是有些嗔怪的意思。

&esp;&esp;转身又走到房间中央的椅子上坐下，小心翼翼地舔自己的伤口。

&esp;&esp;“他为什么要开枪打我大哥？”白玉堂问身边的包拯。

&esp;&esp;“……”包拯略作沉默，“杀人灭口。”

&esp;&esp;“什么意思？”白玉堂不解。

&esp;&esp;“第一个发现凶手是他的，就是你大哥！！”

&esp;&esp;……！……

&esp;&esp;“只是……”包拯补充，“你大哥后来什么都不记得了。”

&esp;&esp;赵爵又拿起纸笔，开始画素描。

&esp;&esp;“走吧。”包拯转身，叫两人离开。

&esp;&esp;白玉堂注视着赵爵的一举一动突然觉得有些恶心，转身快步跟了出去。

&esp;&esp;展昭走在最后面，他一直都在观察着赵爵的举动，那些画，铅笔刀……正当他想离开时，却见赵爵转回头对他微微笑了笑，伸起一根手指，在唇边做了个“嘘”的手势…………

&esp;&esp;三人走出观察室，展昭拉住包拯：“我想看赵爵的病理报告。”

&esp;&esp;包拯点头：“可以，不过，你们的调查重点，最好从赵爵身上移开。”

&esp;&esp;………………

&esp;&esp;白玉堂和展昭都沉默了，赵爵现在的情况，根本不可能再出去给人暗示，或者给死者编号，那么，这次的数字案件是纯粹的巧合，还是模仿犯罪？

&esp;&esp;好不容易显露出来的一些端倪，又变得混乱模糊起来。

&esp;&esp;………………

&esp;&esp;病理研究室里，展昭认真地看着赵爵的病理报告。

&esp;&esp;白玉堂在一边低头沉思。

&esp;&esp;包拯在走廊上一根一根地抽着烟。

&esp;&esp;好半天，展昭突然轻轻地“咦？”了一声。

&esp;&esp;“有什么发现？”白玉堂立刻凑上前去。

&esp;&esp;展昭指着一串名字给他看：“这是当年，证实赵爵患有非受控性精神障碍的专家名单。”

&esp;&esp;第一个名字赫然就是“许彦勤。”

&esp;&esp;“许彦勤？”白玉堂一惊，“就是那个许教授？”

&esp;&esp;展昭点头，“如果没有这份专家证明，赵爵铁定会被判死刑！”

&esp;&esp;“猫儿！”白玉堂眼里闪过一丝兴奋，“案子连上了！”

&esp;&esp;展昭熟悉白玉堂的这种神情，每次有线索时，他都会这样。回头看看门外的包拯，展昭把白玉堂拉到近前，小声说：“那个赵爵，没有疯！他是装的。”

&esp;&esp;“你怎么知道？”白玉堂瞪大了眼睛，压低声音问。

&esp;&esp;“那些画！”展昭低声解释道，“他的行为装得非常像，但是，那些散落的画，画于不同时期，底层的是先画好的，上层的是后画好的，越到上层，笔迹越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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