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刘柏昏昏沉沉,也没心情去管村长的死活,在炕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外面天已经黑了,身体很是疲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从中午到现在一口饭也没吃的缘故。刘柏挪了下身子,靠着墙壁,不知是在想什么,忽然他一个激灵,自己的腿竟然弯过来了,同时也没感到任何不适,刘柏连忙摸索着找到放在窗台上的油灯,掏出火折子,吹着了,点了灯,借着微弱的光亮,看见自己的腿已经复原,他赶忙掀开衣服,四处看了看,皮肤都很正常,好像之前的一切,都是他的一场梦。刘柏提着个灯笼,推开房门,借着星光和灯笼的亮光,还能看到空气里微弱的绿色,刘柏连忙回了屋子,那不是梦,可怕的绿色也还在,那些村民也的的确确变成了杂草,可自己为什么恢复了正常?
刘柏小心翼翼的走出院子,朝着村子里走了三四家,每家院子里都是静悄悄,除了地上一些诡异的杂草团,便是瘫在炕上动弹不了的绿皮人,这一切都在告诉刘柏,他是一个特例,走着走着,忽然一个黑影紧紧缠上了他的裤腿,刘柏一个激灵,条件反射的抽了下腿,那黑影不但没有被挣脱,反而缠的更紧了“救,救我。”刘柏听见一个干涩到难以分辨的声音,若非整个村子里没有第二个声音,刘柏肯定,自己听不出这个声音在说什么。
顺着声音,刘柏下意识的低头,一张脸在不大亮的灯笼映射下,依稀能看出是村长,那张原本有些富态,又在有些发暗的黑中留着道道沟壑的老脸,现在不但透露出绿色,一只耳朵的耳洞里,长着出了近二十厘米长的黑色细丝,一只眼睛拱出来,吊在脸上,眼眶里没有血,团成球的奇怪叶子从里面掉出一串。刘柏妈呀一声,吓得跌倒在地,惶恐的将那恐怖的脸踢开,村长挨了几脚,呼吸变淡了不少,那张脸也凹了下去,从耳朵和鼻子里噗噗的喷出气体,逐渐的,村长的身体变瘪了。
刘柏听着那噗噗的出气声,虽是夜晚,看不清楚,但他完全能够想象出,一股股绿色的烟雾此刻正围在自己周围,不吸气,憋的心跳加速,吸气,心脏好像要从嗓子眼跳出来,那些吸入了绿色烟尘的村民,都在短时间内,就被同化成了杂草怪团,除了他自己,刘柏虽然不知道里面的种种,但也能看出这绿色的烟尘有很大问题。“有人吗!”村子静悄悄,刘柏终于在恐惧和黑夜的压迫下,喊出了他内心最想问的一句话,这村子里,还有人吗?“有。”很虚弱的声音,距离不远,就在刘柏靠着的门里,他爬起来去推门,起的急了,一下扑在门上,“桄榔!”木门没有关严,刘柏直接撞开门,趴在了地上,抬头看,说话的是个绿皮男子,用灯笼晃了下,是最开始扶他爹出门晒太阳的那个年轻村民。
这年轻村民身上没有长出什么奇怪的东西,但是他露在外面的皮肤全都是绿色,看起来像是绿色的老树皮,或许是这层皮太厚,导致他无法行动,这会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原来刘柏摸到的这家,刚好就是他们一开始进去的那家,白天时,刘柏离开后,其他人也都慌慌张张逃回了家,剩下那年轻村民一个人看着他父亲渐渐的瘪了下去。
寂静的黑暗中,一阵拖拽声传来,不多时,半开着的一扇木门里,传出一摸亮光,刘柏整拉扯着年轻村民往外走,他想将这人拉到他的那间房去,对于此刻的刘柏来说,家,回不去了,在这或许只是死他一个人,回去可能就是死他一家人,甚至是一城的人,现在这个年轻村民,或许就能成为他活下去的希望,用绿皮人试药,说不定能找到治疗怪病的方法,毕竟刘柏自己也吸入了绿色的烟尘,并且身体也出现了绿色,但一觉醒来那些绿色都已经消失,这期间必然有什么原因,只是他没有发现。
刘柏拉着年轻村民出了院,走到门口,一不小心,绊到了下面的一根横木,搞了半天刘柏进院时,也是被这横木绊倒的。啪的一下,那年轻村民摔在了村长身上,村长此时只剩下一地的杂草,年轻村民发出痛苦的低吟,刘柏则是扶着门框,差点摔倒。他跑过去扶起年轻村民,发现他左边肩膀上插着个铁钉,刘柏拔出铁钉,足足十五公分,好像是村长扎头发用的。
十四五分钟的路,硬是走了半个多小时,刘柏此刻坐在屋里,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年轻村民则是被他放在柴房,刘柏实在没有勇气将他带进屋里,只能告了个罪,说了些好话,其实年轻村民也是明白的,毕竟他父亲刚的怪病时,他比刘柏表现的更加惊恐。夜很深,刘柏瞪着眼睛坐在炕上,纸糊的窗户被风吹的呜呜响,坐了半晌,直到油灯熄灭了,刘柏的双眼才缓缓有了焦距,团了团衣服,整个人缩在被子里,靠着炕里边睡了,炕没烧。
村子里的鸡也都变成了杂草团,没了鸡叫声,刘柏是被冻醒的,早上飘了点薄雪,更冷了。醒了的刘柏第一件事,便是去看看那村民,进了柴房,刘柏的表情变得欣喜若狂,那村民此刻和昨晚已是大不相同,原本一身绿色的树皮一样的皮肤,竟然大半恢复了正常,剩下绿色的部分,也是像人多过像树,这病能治!之后的几天,刘柏不断思索着自己和这人都是如何忽然就得到好转的,可他不论是尝试药物还是毒素,那年轻村民的情况都没有再好转,而且随着时间,他身上的绿色越来越重,刘柏自己的皮肤也开始逐渐失去血色,从手脚开始范出绿色。
不知道过去了几天,年轻村民的身体已经被绿色覆盖,刘柏的双腿则是在前一天早上的时候,便无法弯曲了,这些日子以来,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让刘柏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脸上的皮肤微微有些下垂,胡子在那淡绿色的下巴上长出来,让他无时无刻不感到发痒,也是这一阵阵的麻痒,让刘柏知道自己还活着。他走在路上,很艰难,拄着木棍的手上全是水泡,有一些已经破开,红里带绿的血液把木棍蹭的有些发粘。刘柏费力的推开屋门,自打那日早上,年轻村民状况有所好转以后,刘柏就将他从柴房转移到了屋里,平时村民在里屋,他自己住在外屋。刘柏刚一进屋,便停下动作,看着炕上那团人形杂草出神,终究还是没熬过去,该来的,不该来的,现在已经来了,那年轻村民也步上了他同村人的后尘,这会还有气,一会冒了烟,就会瘪下去,最后彻底成为一团杂草,就连点燃后的效果,都和地上长的杂草没什么两样。
刘柏好像看见了自己的未来,颤抖的伸出手,在那杂草团上摸了下,或许是这一下让他失去了平衡,又或许是他分了心,身体的重量有些过于倾斜,拄了几天本就岌岌可危的木棍终于不堪重负,咔嚓一下断了,刘柏直接扑在那团杂草上,杂草团的腿被直接压扁,还没断气的杂草团发出有些痛苦的声音。刘柏压着杂草团的手忽然一疼,赶忙往回一收,掌心被划出一道两厘米左右的口子,看那杂草团被压扁的腿,依稀能看见半截还没有完全变成杂草的骨头,绿色的骨头上,还有刘柏的一缕血液。刘柏看着渐渐瘪成一摊干草的年轻村民,无奈的叹了口气“唉,还是没挺过去,要不了多久,我也要陪你去了。”这些日子的陪伴下来,虽然时间不算长,但真的是绝境中相互扶持,相互寄托着希望,此刻,刘柏感觉这世间只有自己一人了。
刘柏没像往常一样出去找药,外屋的灶台下,火没有完全熄灭,黑色的碳上,一层白色的灰,偶尔啪一声,蹦出些许火星,剩下的余温不多。刘柏坐在炕头,眼睛看着桌上的油灯,他实在想不出,自己是遗忘了哪个细节,明明上一次昏倒后就恢复了正常,不知道过了多久,刘柏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再醒过来时已经是正午,腰背有些酸痛的刘柏,活动了下身体,翻身下了炕,站在地上,他忽然发现自己双腿上的僵直感不见了,赶忙拉起裤腿,那些绿色真的又一次消失了,“哈哈,哈哈哈!”刘柏发出绝处逢生的笑声,笑着笑着,眼睛里流出泪,他想到了,第一次昏倒时,他的手被划破,血液沾到了杂草,上一次那村民有所好转,也是被村长身上的发钉刺伤,这一次则是他自己的手掌被变成杂草的村民划破,几次都是血液滴在了杂草上,这个猜想对不对,等到他下一次病发的时候,便可以验证了。
又过了六天,刘柏正在挨家挨户的翻米缸,这段时间,他能找到的粮食越来越少,好在村里也没有其他活人了,剩下的粮食不论是外面放的还是窖里藏的,随他取用,算是刘柏在这村子里不多的好消息。刘柏提着一小袋红色的谷物从村长家出来,这谷物叫鸡血粟,蒸着吃煮着吃味道都不错,清香里带着一丝甜,算是农家少有的好东西,不过因为口感偏硬,城里的大户人家很少直接当做粮食来吃。刘柏走着走着,右腿一阵发麻,心道“来了”走到一直住着的屋子,腿上隐约能看见丝丝绿色,这病每次被压下去,再发做时会较前次快上几分。发作的次数多了,只怕自己要随身携带一些杂草了。
刘柏在柴房了抓了把杂草,割破手臂,将血擦在草上,回到炕上靠着墙呆了一个钟头,结果不但没有好转反倒是膝盖开始出现僵硬感,刘柏默默拿起炕上放着的一个草团子,再次割破手臂,血液滴在草团子上,不多时那僵硬感就从膝盖退回了脚踝。刘柏看着手里的草团子,先前人头大的一团,这会只剩拳头大小,这团草是那年轻村民所化,而柴房里的草只是外面割回来的扑通杂草,看来只有那些怪草团子才能压制这怪病,而一但没了草团子,自己早晚会变成草团子,算了算了村子里的村民和牲口,刘柏心里一紧,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从明天开始,除了粮食,还得收集这种草团了。
想着村里一共也没多少人,刘柏的眼神开始变得晦涩,他紧了紧衣服,揣了些草团,拿着从年轻村民家找到的水还有弓箭和柴刀,出了门,一路进了山,到了晚上,太阳剩下不多的一个角的时候,刘柏提着两只野兔下了山,从他身上的衣服,能看出这一趟并不顺利,进山打猎对他这个大夫来说,真的很难。
两只兔子还活着,刘柏的箭都是用水浸过的,回到家把两只兔子锁在箱子里,又喂了点水。到第二天早上,那两只兔子虽然因为受了伤,显得无精打采,但没有丝毫被怪病感染的迹象,刘柏想了想,割破了自己的手臂,剪头上沾着血,在兔子后背划了不深的一个口子。又过了一天,那只被他血液侵染的兔子,耳朵开始出现绿色斑块。成了!
刘柏心情有些复杂,他看见了回家的希望,可还是的再确认下这怪病传染的途径。在一个月后,刘柏照常上山,这一个月他已经习惯了上山,进山没多久,刘柏就发现,今天和往天似乎有些不同,山里起了雾,往死里多少能听见远处的鸟叫声,可今天静悄悄的,之前听村长说过,自从村里出了怪病,山里的动物都好像有意的远离村子,以前村口的树上都有鸟,出现怪病后,要往林子里走上几十米,才能看见鸟。刘柏想着会不会是怪病的感染圈已经从村子扩展了出去,只是自己无法对照出这个范围。若是这么一直扩散,要不了多久,便再也找不到猎物了。
[综] 玉藻前今天搞事了吗 穿越后,我男女通吃 起死回生三界任我行 凤仪攻略 执耳,权利的巅峰 嫡女,谋嫁天下 穿书后,表姑娘有点疯 十年河东 我刀了九千岁以后,他重生了 无谓迷恋 东京:从搭话怪异小姐开始 末日降临:开局小命只剩三十天 小可怜夺回百亿资产 柯南:打酱油的我真不是扫把星! 亮剑:肩扛六星,成就将星传奇 激荡 1981,农村也疯狂 火烧岛国神社,你管这叫外卖员? 总裁爱上流浪女 郡主她又美又飒 坚持离婚前途光明
成仙难,难于上青冥!修真难,没有法宝没有丹药没有威力巨大的符箓,没有强悍的天赋。但是自从有了位面商铺就不一样了,有了位面商铺一切都有了。什么,修真界最普通的洗髓丹在你那里是绝世神丹!什么,你们那个位面遍地都是各种精金矿物,精铁灰常便宜!前世走私军火的商人,今生在修真界同样要将商人当做自己终生的追求。我只是一个做生意的,修炼真仙大道只是我一个副业。成为位面商铺之主,横扫诸天万界。商铺在手,天下我有!...
魔族强势,在人类即将被灭绝之时,六大圣殿崛起,带领着人类守住最后的领土。一名少年,为救母加入骑士圣殿,奇迹诡计,不断在他身上上演。在这人类六大圣殿与魔族七十二柱魔神相互倾轧的世界,他能否登上象征着骑...
从农村考入大学的庾明毕业后因为成了老厂长的乘龙快婿,后随老厂长进京,成为中央某部后备干部,并被下派到蓟原市任市长。然而,官运亨通的他因为妻子的奸情发生了婚变,蓟原市急欲接班当权的少壮派势力以为他没有了后台,便扯住其年轻恋爱时与恋人的越轨行为作文章,将其赶下台,多亏老省长爱惜人才,推荐其参加跨国合资公司总裁竞聘,才东山再起然而,仕途一旦顺风,官运一发不可收拾由于庾明联合地方政府开展棚户区改造工程受到了中央领导和老百姓的赞誉。在省代会上,他又被推举到了省长的重要岗位。一介平民跃升为省长...
一个现代人,来到了古代,哇噻,美女如云呀,一个一个都要到手,战争阴谋铁血一揽众美,逍遥自来快乐似神仙本书集铁血与情感于一身为三国类中佳品。...
师父死了,留下美艳师娘,一堆的人打主意,李福根要怎么才能保住师娘呢?...
唐门外门弟子唐三,因偷学内门绝学为唐门所不容,跳崖明志时却发现没有死,反而以另外一个身份来到了另一个世界,一个属于武魂的世界,名叫斗罗大陆。这里没有魔法,没有斗气,没有武术,却有神奇的武魂。这里的每个人,在自己六岁的时候,都会在武魂殿中令武魂觉醒。武魂有动物,有植物,有器物,武魂可以辅助人们的日常生活。而其中一些特别出色的武魂却可以用来修炼并进行战斗,这个职业,是斗罗大陆上最为强大也是最荣耀的职业魂师 当唐门暗器来到斗罗大陆,当唐三武魂觉醒,他能否在这片武魂的世界再铸唐门的辉煌?他能否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