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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春皱着眉,叹一口气,景风转到她跟前,低头问道:“春儿……真个不喜?若是不愿意,就不穿好了,我叫人把那些衣裳首饰拿走就是。”幼春抬头看看景风,说道:“景风叔,我……不是有心不听景风叔的,只是,我不能穿的。”景风见她眉心皱着,问道:“为何呢?”
幼春揉着衣角,她自跟阿秀说过,是母亲临死之前交代她不可穿女装,怕被人欺负,因此只扮男孩儿,可是如今景风照料的她很好,倒不必担忧会有人敢欺负她,只是一时仍旧难以适应而已,便说道:“嗯……我穿那个……会、会不好,总之是不能穿……”
景风想了会子,便道:“嗯,不穿的话,那就不穿好了,无事的。春儿高兴便好。”幼春松了口气,又有点愧疚。景风却全不计较这个,见幼春未曾吃午饭,就叫人将饭菜重拿了上来,自己同幼春一块吃了顿。
两个人吃过了午饭,幼春才又问道:“景风叔,这几日怎地不见大人来?”
景风说道:“秀之……他最近极忙的,春儿想见他么?”
幼春说道:“嗯……许久不见他了。”到底脸皮薄,面色就有些忸怩。
景风眼睛微微一眯,却笑着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抽空儿去告知他一声,让他抽时间来看看春儿。”
幼春笑道:“景风叔,多谢!”
景风说道:“谢什么,唔,对了……春儿若是真个谢我,就穿一回女装给我看看如何?”
幼春面色微变,景风一挥手,笑道:“好罢,不过是玩笑话而已……”又道:“只不过,大概秀之跟我一样,也都想看看春儿穿女装是什么样子的呢……”
幼春听到此处,就怔怔地出神,问道:“是么?大人也……也想看的?”景风点了点头,幼春就低头不语。
到夜间景风来之时,幼春却仍旧未睡。门外丫鬟们见景风来了,有一个便上来,低声说道:“陛下……”同景风说了一番话。景风双眉一挑,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丫鬟们便行了礼退到外头。
景风迈步入内,到了里头,却见幼春趴在床上,却并不是睡着。景风唤道:“春儿……”幼春身子一震,从床上爬起来,不料起来的时候双腿压着长袖子,顿时又扯得整个人歪倒下去,幼春慌里慌张把袖子扯出来,抬头看景风时候已经脸红红,叫道:“景风叔……”忽然眼睛上看,望着头顶上一串儿晃荡不止的金钗珠串。
原来此刻的幼春,竟是换了女装,也做了女子打扮,头上的发髻高挽,鬓角两边缀金花,头上凤钗随着动作颤巍巍地动,也不知画过了眉眼不曾,全然不似先前着男装时候那清水芙蓉,却忽然变了一朵倾国名花相似,其娇柔秾艳,动人心魄之处,难以形容。
幼春这边十分局促不安,景风却已经看得呆了,虽然在心底描绘了千遍幼春着女装的模样,但却仍未比亲见时候的惊绝倾绝,景风眼望着面前的幼春,忽地一阵心悸,如潮而至。
幼春眼睛跟着头顶那晃来晃去的珠串儿转了一阵,才皱眉搓搓手,提着裙子从床上站起来,叫道:“景风叔……”裙摆太长,一个踉跄差点绊倒,景风想也不想上前,将幼春拦腰抱住,幼春惊魂未定,呼呼喘气,说道:“吓死我了……”景风望着怀中忙着吐舌的幼春,忽地心头一动,想起幼春那句含糊其辞的“会不好”是什么意思。
景风急忙将幼春放开,幼春站定了,打量身下那逶迤的裙摆,便说道:“景风叔,我穿这个是不是很古怪?”她很不习惯,此刻已经出了一身汗。
景风闷声不响,幼春心惊,就伸手去把头顶的钗子拔下来,景风说道:“怎么了?”幼春皱眉说道:“定然是很难看的,我要换回来……”景风摇头,伸手握了幼春的手,道:“不难看,一点也不,……相反……”幼春望着景风,却见他说道:“是……很好很好……很好看的。”
第二日,幼春便仍旧做女装打扮,她从孩子长成少年一直都是男装,如今自然仍旧有诸多不习惯,但相比较前天已经算是极大的进步,虽然走起路来仍旧会把裙摆高高地提起,但却已经极少跌跤。
幼春从早上等到将近午时,虽然恼恨头顶上摇摇欲坠的发髻跟钗子,却仍旧咬牙忍着,一直到了晌午,才听得有人说道:“是唐大人来了!”幼春大喜,这才从床上跳下来,往外就跑,狂喜之下忘了提着裙摆,一脚踏出去顿时踩了个正着,顿时“噗通”一声摔在地上。
阿秀进门之时,便正看到地上跌坐一团的小美人,双手正抓着乱乱散开的百褶裙摆试图爬起来。
114、色不迷人人自迷
阿秀低头望着地上跌坐一团的美人儿,一时竟没认出是幼春来,只看着那身花团锦簇的女装,她未抬头时候发上的钗子熠熠生辉在晃动。
阿秀呆看了片刻,正在莫名,又想要抬头看看别处幼春在哪里,才听得地上的人儿“哎”地叹了声,说道:“好生麻烦……跌的我好痛。”
阿秀吓了一跳,冲口叫道:“春儿?”
地上幼春正一手拉着裙摆一手揉膝盖,拉拉扯扯地站不起来,闻言猛地一抬头,头顶的钗子已经是歪歪地,金光灿烂,映着一张秀美绝伦的脸,双眸却瞪得大大地,又惊又喜地望着阿秀。
阿秀一怔之下,急忙冲过去,握着她腰间用力一抱,幼春才自地上起来,面露喜色,叫道:“大人!”跳跃着伸手拢过去抱他的脖子,只是双手被长长的袖子裹住,幼春赶紧拉起袖子来,才又去搂阿秀。
阿秀本是要将她抱起来放下的,见状便顺势将幼春抱在怀中,转头看她,望着这近在咫尺的精致眉眼儿,虽然还未曾完全长成,但已经见倾国之姿,女装……怎地会是女装?阿秀心头砰然而动,自不必说,但是在大动之后,却又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样的幼春,似乎是太美了些,隐隐地叫人忍不住有些忧虑……
只是忧虑归忧虑,阿秀望着面前人,竟移不开眼睛。
幼春望着阿秀目不转睛的模样,她扮男孩儿惯了,本就对自己的女装很无信心,只觉得那些衣裙啰嗦的很,又笨拙,很不利落。此刻见阿秀不语,便暗暗地惭愧,就把脸埋在阿秀颈间去,不叫他细看,低低地说道:“大人只管看做什么,是不是……很难看的?其实不是我想穿的……”
阿秀听她忙着开脱,才将心头那一缕隐忧一压,笑道:“说什么……方才我都差些没认出来……嗯,春儿穿女装很好看,我都看的呆了。”
幼春一听,这才抬起头来,目光闪闪问道:“真的么?”
阿秀笑道:“自然是真的?”便将她头上那枚歪了的钗子稍微整理了一下,又问道:“只是,方才怎地在地上?莫非是跌着了?”
幼春说道:“这些裙子恁般长,不利落,我一时不习惯,就被绊倒了。”阿秀眼珠一转,问道:“莫不是春儿听闻我来了,忙着去见我,故而不留神跌了?”幼春脸儿红红地,说道:“你又知道……”话虽如此说,却已经是美眸流转,口吻里带着无限亲热。
阿秀一猜就着,又瞧着她如此倾绝丽色,忍了再忍,终于仍旧低头过去,在幼春脸上轻轻亲了一口。
幼春伸手捂了脸,说道:“大人不许亲啦。”
阿秀说道:“这是为何?”幼春微觉羞涩,撑着说道:“大人的武功……不能这样,嗯……要等成亲才好……”说着,到底是害羞,说完之后便低低呻吟一声,把脸埋在阿秀怀中去了。
阿秀听了这样甜蜜的言语,心头的阴霾也暂荡然无存,抱着幼春,伸手轻轻摸过她的发丝,身子,只觉得人生之乐,莫过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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