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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老爹（第5页）
还是那副说教的模样，姜白霜皱眉，但还是耐着性子坐了回来。
姜百战轻声，“我想你道歉，当年那场意外是我的指挥不当，致使你和你娘落入了敌人包围，导致了你娘的死亡，间接导致了你的现在……如果不是我，你大概会有更加光明的前途，也不会有如今江谨言的退婚……”
姜百战说的很缓，逐字逐句，当他说完的时候，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曾经沉稳的中年男人一下子就出现了老态，坐在对面，祈求着儿子的谅解……
姜白霜默然。
后来，姜白霜调查过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究其原因是家族中出了一名间谍，误导了老爹。这也是往后那么多年老爹对这件事的主要说辞。
但凶手就是凶手！姜白霜无时无刻都想让老爹当众承认自己的无能，来告慰娘亲惨死冤魂。
但每一次都被老爹用族长的权力赶了回来……
这也是老爹一面对自己保持威严，一面又接受自己几乎所有的无理要求的原因。
可如今，老爹承认了这件事，就在自己面前，仿佛做梦一样，但为什么，姜白霜高兴不起来……
迟来的歉意比什么都贱。
姜白霜眼中拧过一抹厉色，老爹继续说：“我知道你永远不会原谅我，因为我，你封炁不再修行，因为我，江谨言来到这里退婚，让你颜面扫地。我没料到当年的一纸战令，会成为今日的当头一棒，我想到一切会进展成这副模样，我也永远都不会原谅我自己！”
“我知道你很气愤，以你的性格，你大概已经在重新修炼，要赴三年之约。但成人仪式很快就要到了，以你的天赋恐怕也来不及了。但不论你去哪里，做什么，只要你想，不论是修炼还是什么，我都无条件支持你。”姜百战又说，声音慈祥，不再是沉稳的姜大族长。
姜白霜一如既往地沉默着。
不是不想说话，而是不知道该什么，大脑一片空白。曾幻象无数次扯开老爹虚伪的装束，可如今，老爹却主动揭开了自己的外表，坦诚相待……
谁他妈的想和仇人坦诚相待！
姜白霜再一次起身就要走。
姜百战见状声音不由的加快，“你在恨我，把你和弟弟分开？”
姜白霜站定，背对着老爹。
姜百战第一次发现儿子已经长那么大了，轻声，“长大了，成为一个男人，但你知道一个男人出门在外，要做到几副面孔吗？”
姜百战的声音逐渐加重，“一副是实际面孔，一副外人看到的，一副外人心里以为的。这关系到外人对待他，他身边的人的态度，男人要保护好身边的每个人。我是亏欠你，但我要保护的不仅仅只有你……”
姜白霜深深吐出一口气，站定的双腿继续行走，头也不回，一脚踢开自己的房门，再重重将老爹关在门外。
毛球一脸惊讶。
姜白霜进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往床上一躺，停了好多话，感觉有些累了……
姜白霜接过长剑，抚摸，眼中的光芒忽的熄灭了，不知为什么，明明就是自己的东西，却有种别样的感觉……
下意识想要抗拒，姜白霜说：“没什么事的话，你可以回去了。”
起身就要走，姜百战张了张嘴巴，喊住了姜白霜，“霜儿！你长大了，有些事希望我想和你聊聊……”
还是那副说教的模样，姜白霜皱眉，但还是耐着性子坐了回来。
姜百战轻声，“我想你道歉，当年那场意外是我的指挥不当，致使你和你娘落入了敌人包围，导致了你娘的死亡，间接导致了你的现在……如果不是我，你大概会有更加光明的前途，也不会有如今江谨言的退婚……”
姜百战说的很缓，逐字逐句，当他说完的时候，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曾经沉稳的中年男人一下子就出现了老态，坐在对面，祈求着儿子的谅解……
姜白霜默然。
后来，姜白霜调查过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究其原因是家族中出了一名间谍，误导了老爹。这也是往后那么多年老爹对这件事的主要说辞。
但凶手就是凶手！姜白霜无时无刻都想让老爹当众承认自己的无能，来告慰娘亲惨死冤魂。
但每一次都被老爹用族长的权力赶了回来……
这也是老爹一面对自己保持威严，一面又接受自己几乎所有的无理要求的原因。
可如今，老爹承认了这件事，就在自己面前，仿佛做梦一样，但为什么，姜白霜高兴不起来……
迟来的歉意比什么都贱。
姜白霜眼中拧过一抹厉色，老爹继续说：“我知道你永远不会原谅我，因为我，你封炁不再修行，因为我，江谨言来到这里退婚，让你颜面扫地。我没料到当年的一纸战令，会成为今日的当头一棒，我想到一切会进展成这副模样，我也永远都不会原谅我自己！”
“我知道你很气愤，以你的性格，你大概已经在重新修炼，要赴三年之约。但成人仪式很快就要到了，以你的天赋恐怕也来不及了。但不论你去哪里，做什么，只要你想，不论是修炼还是什么，我都无条件支持你。”姜百战又说，声音慈祥，不再是沉稳的姜大族长。
姜白霜一如既往地沉默着。
不是不想说话，而是不知道该什么，大脑一片空白。曾幻象无数次扯开老爹虚伪的装束，可如今，老爹却主动揭开了自己的外表，坦诚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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