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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从洞口斜射下来,依稀可见细微的尘粒在光柱中旋舞,轻薄的水雾将洞底两条交叠的人影笼罩其中。
男人穿着破旧的布衫,面部皮肤溃烂流脓,几乎分辨不出原貌,烂肉随着血水不断往下滑落。女人趴在男人的背上,脸颊贴在他的颈窝处,双眼紧闭,静静的,动也不动,好似睡着了一般。她软软垂落双手,肘关节外侧有一道深长的裂口,鲜血不断往外涌出,顺着手臂流淌下来,丝丝血液经过手掌、手背汇聚到指尖,在指下拉出一条红色细流,悬吊着,摇摇荡荡地垂落地面。
男人背着女人一步一步朝前缓行,那道细流顺着步伐迈进的方向蜿蜒游走,在整片灰色之中延伸出一道鲜艳刺目的血线。
两人的背影越离越远,渐渐与黑暗融为一体,接着,从洞道深处传出一个沉闷厚重的声音——
“抱歉,怀安,我……一直都在骗你。”
!!!
朗月下,围墙里,两张方凳套着一圈橡皮筋,一个小身影在两条皮筋之间舞动跳跃,清脆的童声回荡在寂静的夜空中:
“小皮球,架脚踢,马兰开花二十一,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
咔哒!
一张方凳断了脚,歪歪斜斜地倒在地上,唱儿歌的声音倏然而止。
两只手从阴暗处伸出来,拾起皮筋,套在腿弯处,缓缓退回黑暗里,皮筋又被绷紧了,令人怀念的儿歌再一次被唱起——
“小皮球,香蕉梨,马兰开花二十一,三五六,三五七,三八三九四十一……”
“叔叔,为什么你每天都会来这里?”
“我来陪你。”
“大人白天都要做事,不能陪小孩子玩。”
“所以我晚上来陪你。”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我是谁?你不记得了吗?我是——”
一张血肉模糊的烂脸若隐若现地悬浮在半空中,数不清的甲虫如潮水般从鼻孔和嘴里喷吐出来,转瞬汇聚成一片白色的虫海。
李安民惊出一身冷汗,猛然睁开双眼,视线正对着灰黑色的车顶,身体轻微颠动,而她的后脑勺正枕在叶卫军的大腿上。
“醒了?”叶卫军拿干毛巾擦拭她额头的汗水,声音醇厚温柔,李安民发现他的面孔又恢复了正常,皮肤完好无损,身上穿着干净的休闲衬衫,眼神里透出关切,笑容俊朗得令人失神。
烂疮没有了,白甲虫也消失了,梦境是梦境,现实是现实,而介于梦境和现实之间的是她不间断发作的飞蚊症,难道在洞窟里看到的恐怖景象也只是一场幻觉?
李安民揉着眉心坐起来,心有余悸地左右张望,这是一辆三排座的面包车,她和叶卫军坐在最后一排,开车的是炮筒,副驾驶座上的人在听到动静后回过头,出乎意料,竟然是黄半仙家的娘炮弟子小商,他对李安民挤挤眼睛,又缩回椅背后。
好像少了个很重要的人……
李安民看向叶卫军,问:“张良呢?”
一只手从前排座椅后伸出来,在椅背上拍了拍,带着浓重鼻音的嘶哑男声响起:“叫我干啥?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李安民的心往下一沉,原来他在前面睡觉呢,这阴险凶狠的家伙居然不是幻影。
叶卫军在张良手上拍了一巴掌,低斥:“怎么说话的?赶紧睡你的觉去。”
张良咕哝了一声,翻躺在坐垫上,把大脚丫子抬起来蹬上车窗,抓抓胸口,没一会儿就打起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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