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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第2页）

两人打赌，这是事实之一。

其实这些并不重要，阿拉莫尼亚关心的只有止水会不会和斑一起前往宇智波一族的神社这一事情，毕竟它和妖妖打赌的内容也就只是这个而已，至于两个人的目的相不相同、是不是恰好目的地一致这种巧合都不重要。

结果不变，这是事实之二。

当守株待兔的阿拉莫尼亚只能沉默的看着斑和止水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重重夜色中时，涌上来的是说不出的无语，只觉得再一次的莫名其妙的输掉，因为它至今都没有想透妖妖每次为何都会笃定的打赌，而且最后都是如她所说？

最终输掉，这是事实之三。

所以说，阿拉莫尼亚还差得远。

南贺神社。

位于南贺川下游方向，坐落于宇智波一族族居地中。

这里是宇智波一族的禁地，也是秘密集会地点之一。

南贺神社某一个地下室。

略显空旷的地下室中只有正中央的一块伫立在地上的石碑，旁边摆放着两个火盆，石碑背后的墙上挂着一幅书写着“宇智波”三个字的框画，两边各一个宇智波一族的团扇族徽——这是这间地下房间的所有。

这个房间不管是斑，还是止水，都很熟悉。

斑蹲下，在火光的映射下，有些苍白的手指从石碑上缓慢划过，沉默不语，逆光中的脸上也看不清任何的神色。

多年后，再次见到这块承载着宇智波一族，不，是整个忍者界的巨大秘密的石碑，斑内心有些复杂。不知是回想起以往那战乱时代的旧事，还是那如昨日的为实现理想时的意气风发姿态，或是失望至极后放弃时的心灰意冷，或许这些全部都有。

止水同样不语，沉默的站在斑的身后，隔着几步的距离。

处在这个地下室，相隔不远处传出的说话声清晰入耳，斑和止水两个人都耳聪目明——这个所谓的禁地里，宇智波一族的族长和长老正在秘密开会，讨论的内容，无非就是夺权。

斑和止水两人隔绝了耳边的嗡嗡声。一个是历尽千帆，一个是看透本质，有着相同经历的两人——原属于宇智波一族的却最终被驱逐出家族的天才忍者，都选择了无视。

宇智波，这个姓氏，抛弃了他们，他们也丢弃了它。

斑脑海中想了很多，关于轮回眼。

他没有开轮回眼，但根据他的调查，那个老年斑却是死前开了，并且传给了那个叫做长门的小子，那个有着漩涡一族血统的忍者。是的，他早已调查出，那个红发的小子有着漩涡一族的血统。在这个世界是如此，但在上一个世界中，长门的轮回眼又是从哪里来的？还是说，不管如何，长门拥有轮回眼都是既定的事实，无论时间空间的变化，他都会有？

同样沉默的止水也想了很多，脑内重现着他所知道的有关宇智波一族的所有一切，一个清晰的结果出现，“也许当初的确是您看得最远。”声音低沉，在空旷的地下室中显得有丝沉闷。

斑嘴角扬起冰冷的笑容，眼中也带着猖狂，活了这么久的他晓解话里的深意。一，实力相当自然战乱不断；二，宇智波一族的最终早就注定。只是，这样的一族，早就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了。

止水嘴角微牵，现出一丝和平时的他绝对联系不到一起去的诡异，却在此刻，异常的适合他。他倒是忘了，斑是被整个家族舍弃的人，也是背叛了整个家族的人！

至于，最初，谁对谁错，没什么好争论和追究的了。止水突然有种感觉，宇智波一族的命运不是被联合抹杀就是会自取灭亡，或者很有可能是两者皆有？！

实力，是所有一切的前提，无论是斑还是止水，就是妖妖，也坚信这一点。

早已不可同日而语的斑，对于过往，已然忘却。如果当初有着绝对的实力，可以壮大家族、可以强大木叶、可以站在顶端，这些在现在的他看来，没有意义。他的目标已经改变，再加上出现妖妖这个异数和变数，斑更加的深思熟虑——他不再局限于轮回眼，他要的是——永生！

宇智波一族族长和长老们商议的声音不绝于耳，斑站起，最后看了一眼石碑。

那块石碑是个禁锢了他好几十年思想和行为的圆圈，他多年后，终于看透这个事实。但其他有着和被他抛弃了的一样姓氏的人却执迷不悟，族长更是一代不如一代，“要控制别人，就要学会利用其内心黑暗的技巧。所谓族长和长老，却被木叶和火影掌控在手心。”不仅内部争斗不断却面和心散，还自以为集会隐秘，实际却是早被掌控。

斑面无表情，平静的可怕，“这样腐朽的家族，我会亲手毁灭。”

止水也眸色加深，对于斑的决定，他接受的异常的坦然。与其被别人毁掉，还不如毁在自己手中吗？该说斑心有仍然有着家族还是犹如死神残忍的灭族呢？而他也没有想错，宇智波一族的命运果然早就注定！

斑的话音刚落，地下室中有一瞬间空气的凝固，也有一瞬间出现了一道加重的呼吸声。

对于地下室中多出来的一道浅显呼吸声，止水和斑都知道是谁，是和他们一起前去妙木山还一起回到木叶的暗部皆人，也就是另一个四代火影水门。

止水淡然的眼神对上水门，无声地说了什么，随后，继续无视。

做不到对这两个人如此简单讨论就定下一个家族生死而无动于衷的水门，想要上前质问，却被止水淡然的一眼镇住心神。不是他内心不够强，也不是他看的生死和灭门不多，而是，对于止水这个人，水门觉得他看不懂。视家族为生命的人是他，漠视族人生死的人也是他……

下一秒，看清止水所说的水门，心里仿佛被重重敲了一下，所有的想不通也想通！内心有些苦，有些酸，也有些痛。这种感情涨得他心里五内俱杂。他脑海中同时出现了那想要牢牢锁在怀中却如风般抓不住的绝美身影，突然，水门有些明白了为什么在对待他和止水之间会有差别的原因了……也似乎一瞬间明白了他该怎么做了……

而，止水只说了一个字，妖。

水门深吸一口气，后，结印离开。他不可能立刻就改变彻底，但同样也会把她放在首位！

止水收回目光，对于水门的突然离开，不作任何反应。

他不是良心发现也不是多管闲事的去帮水门，他只是让他明白一点，任何事情在妖妖的面前都必须退后！他是警告，警告水门不要违妖妖的意！只是，这样也是间接的点醒了水门——不是放下所有一切，不是坚定不移的守候着她，如若不是这样，她的身边怎么会有他们自己的位置？抓住她的人，才有可能让她那飘忽如风的心偶尔停下来！

而水门，在回到木叶村后，这几天，同样也是住进了妖妖的院落。而妖妖，采取了默认的态度。这也是止水开口的原因之一，妙木山之行时，水门恢复记忆后，妖妖那时候的态度也是这样。所以，虽然是情敌，但止水对水门却没有敌视——他抓不住她。而，止水自信，他办不到的这件事情，水门同样也没可能做到，所以，有什么好介意又有什么好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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