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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泉村中碰运气的寒酥和宋景风二人,运气还真不错。逗个狗的功夫,就遇到了一个前来找狗狗的小胖墩。
寒酥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走到小胖墩的身边,从袖中取出了一块用油纸包着的桂花糕递给他,笑着摸了摸狗狗二黄的脑袋,说道:“我们是来找法霄仙翁的,听说成为了法霄仙翁的祭品之后就能立刻得道成仙,那个姐姐她也想去给法霄仙翁当新娘呢。”
小胖墩看到好吃的就挪不动步子,接过桂花糕就开心地啃了起来,一边啃一边看着宋景风摇头道:“不行哦!她不能当法霄仙翁的新娘。”
“为什么啊?”寒酥看着小胖墩微笑着问道:“难道她不漂亮吗?她不配当仙女吗?法霄仙翁不会喜欢她吗?”
小胖墩打量了宋景风一会儿,迟疑道:“不是这个问题哦,但是法霄仙翁明年的新娘都已经确定了,她就算再想去,也得等后年了哦!”
“法霄仙翁是怎么选出下一个新娘的呢?”寒酥问道。
“我也不知道,只是听娘说,下一个祭品是玉玲姐姐呢。”小胖墩啃了满脸的糕点渣,还是吃得不亦乐乎。二黄趴在他的怀里,仰着头舔他脸上的桂花糕渣子。“娘跟我二婶说了,周六叔今年死了,玉玲姐姐没了爹,家里就剩她一个人了,刚好去给法霄仙翁当祭品,免得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
“玉玲姐姐,是叫周玉玲吗?她有这个姐姐漂亮吗?”寒酥指着宋景风问道:“法霄仙翁也有资格去选择由谁来做他的新娘吧,我们到时候也要去争一争,我倒要看看法霄仙翁到底喜欢谁!”
“不行不行!”小胖墩的小肉手赶忙抓住了寒酥的衣摆,“你们不要跟玉玲姐姐抢么,玉玲姐姐很可怜的,她家里就剩她一个人了,一个人多寂寞啊,你们不要跟她抢相公么!”
寒酥顿了一下,像是被小胖墩说得有些动摇了似的,他蹲下来问道:“你刚才说的那个周六叔,是玉玲姐姐的父亲吗?他怎么死了?”
小胖墩睁大了眼睛,“是呀,周六叔以前是我们村里最强壮的大叔之一哦,他人也好好,经常帮着忙不过来的人家干农活的,大家都很喜欢他。可是他去年年底生病了,就再也没起过床,两个月前刚刚死的哦。玉玲姐姐小的时候就没了娘,一直就跟周六叔两个人一起生活,今年跟她住在隔壁的晴晴姐姐都已经嫁给法霄仙翁了,现在周六叔也没了,玉玲姐姐真的就只剩她一个人了,我们得给玉玲姐姐找个好相公么!你们不要跟玉玲姐姐抢好不好?玉玲姐姐没有那个姐姐漂亮,她一定会输的。”
“那好吧,”寒酥答应道:“那我们这次就不跟她争了,我们争取后年的名额好了,反正这个姐姐还年轻,多等一年再嫁人也没关系的。不过你是个好孩子,不要把我们的事情告诉别人好不好?不然玉玲姐姐听说了我们的事情,心里该紧张了,她可能会一直担心我们还会回来跟她抢相公之类的呢。”说着,寒酥又取出了一块红豆糕递给他。
小胖墩开心地接过了红豆糕,大大地点了个头,笑着说:“嗯!我不会说出去让玉玲姐姐感到害怕的!”
等小胖墩和小狗欢快地跑远了,寒酥才起身对宋景风说:“走!去找找这个周玉玲。”
宋景风小跑了两步拽住大步流星的寒酥,“那小胖子说周玉玲是单晴的邻居,我来之前看过山泉村的地图,单晴的家在那边,你走反了!”
单晴家的周围是茂密的树林,离村子里的其他人家比较远,因为山泉村的大多数人家都是沿着那条小溪而居的。单家的房屋与周玉玲家的房屋非常靠近,两户之间只隔着一条窄小的土路。单晴的父亲单雨伯并没有农田,他们家靠贩卖木材为生。
而周玉玲的父亲周六叔则主要是以养殖牛羊鸡豚为生,也正因为这两家的生计都与耕种毫不相干,他们才从村子里人群密集的地方搬了出来,这样既方便他们自己的营生,也能让那些以耕种为生的农户们住得离农田近一些。
比起终日耕种的农民,周六叔每日伺候完那些牲畜之后,总还有一些闲暇的时间。一旦闲下来,热心又有力气的周六叔就会去帮着其他忙不过来的人做农活,完全不计报酬。
当然,那些都是周六叔生病之前的事情了。
周六叔为人忠厚,力气又大,乐于助人,在山泉村中的口碑很好。也正因为周六叔有实力有口碑,因此即使他们家里只有鳏夫和孤女,算得上是人丁单薄,可是之前要选出法霄仙翁的祭品的时候,一直都没有人敢去打他们的主意。那些人宁可动到了父母双全的单晴的头上,都没有提过周玉玲的名字。
可能周六叔到死都想不到,他的一生都在不计回报地帮助山泉村的村民们,而那些嘴上对他感恩戴德连连道谢的村民们,等他一死就立刻把他的遗孤定为了下一个祭品。
而此时在寒酥和宋景风面前的,已是两间破败的农户,早已不复以前的欣欣向荣了。
周玉玲家里随着周六叔的死,曾经繁荣的养殖生意已经彻底落没了,院子里只剩了几只鸡和一头老黄牛,老黄牛形单影只,就连个跟它配种的都没有。
而单晴家则是随着单雨伯的上京告状--如今他已经被靳昊苍和蒲舸保护起来了--家里就只留下了单晴的母亲。长年劳作家事的她哪里有那个能力去伐木呢?
这两户人家虽然离村子里的其他人比较远,但是由于以前他们的生意还算不错,再加上周六叔人好,因此大家倒也愿意跟他们来往,即使住得偏,但也不寂寞。而如今,这两户人家就像是彻底被从山泉村中隔离出去了一样,村民们仿佛忘记了这里其实还住着人,任由这两间屋子破败,也没有人再来看一眼。
寒酥看着眼前荒凉的景象叹了一口气,不过这样的人情淡薄倒是给他们的暗访提供了便利。寒酥什么也没说,直接敲响了周玉玲的门。
而周玉玲开门的时候,站在前面的就已经是女装的宋景风了。
周玉玲似乎依然沉浸在丧父之痛之中,她的眼中透出了一份沉重与疲惫,深深的黑眼圈看起来像是许久未睡。她的皮肤苍白而无华,嘴唇也干裂着,仿佛连喝口水的力气都没有了。
宋景风这次也学聪明了,他知道寒酥刚才从那个小胖墩的口中已经问出了能够突破周玉玲心理防线的关键信息。因此周玉玲一开门,宋景风没等她开口问就直接开门见山道:“周玉玲?我们听说明年献祭给法霄仙翁的祭品就是你了,这才特意过来看看你这个法霄仙翁的未来新娘呢。”
“什么?!”本来还想问问他们是谁的周玉玲一听这话脸色大变,也顾不上面前的这两个其实都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了,一把将门拉开后就劈头盖脸地问道:“你瞎说什么呢?谁说我是祭品了?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爹可是这村里有口皆碑的大好人,我怎么可能会是下一个祭品呢?”
“不是你还能是谁?你爹在世的时候是村里有口皆碑的大好人没错,他也确实仅凭着一人之力护了你这么多年了,很不容易也很了不起。但是现在他已经不在了,看看,单就你家的这光景,你觉得村里的人还记得他的好吗?还买他的帐吗?”寒酥在宋景风的身后淡淡地说着让周玉玲崩溃的话:“你想想之前被选为祭品的都是什么样的人,你觉得现在山泉村里还有比你更符合条件的人吗?”
当周玉玲听完寒酥的话时,她的身体瞬间僵硬了,心跳加快,呼吸急促,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缝,整个人都呈现出了一种防御的姿态,好像在试图阻挡一些不好的东西似的。她的脸色变得十分苍白,嘴角有些发颤,她的手指颤抖着,仿佛想要抓住什么东西,但又不知道该去抓些什么。
寒酥看见周玉玲的反应后,笑了一下,“看来你对于自己现在的处境也并不是完全不清楚的啊。”
“清楚又怎么样?”周玉玲好不容易才摆脱了那种窒息感,“就算再不愿意,我也反抗不了不是吗?”
“为什么反抗不了?”宋景风不解道:“打不过你还不会跑吗?”
“跑?难道跑就能跑得掉了吗?你们以为那些人会这么轻易地让我逃跑吗?”周玉玲苦笑了一声,“再说了,我能往哪儿跑?跑得出山泉村,难道他们还能让我跑得出江化县吗?没用的!”
“那不如就把那个什么法霄仙翁和逼迫你献祭的村民一起掀翻好了。”寒酥建议道,脸上是漫不经心的笑容。
周玉玲像是被寒酥大胆的话给吓到了,她惊慌地左右张望,生怕寒酥方才的话被别人听见。见四下无人之后,周玉玲赶忙让开了门口,“别那么大声,进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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