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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梨亭一直以来深知傅秋燃对于路遥的重要,自幼的相依为命,两人情分深植血肉骨髓。听得他如此说,竟是隐有认同他之意,心中一喜,连道:“秋燃兄。”
两个男人自然不像女孩子般相见之下便是话语无数,一时间一同对月而酌,虽然没什么话语,但是气氛却是融洽。
过得良久,傅秋燃忽然开口,“梨亭可是对今天白日里所见到的那个病人感到不适,才出来散心?”
殷梨亭一愣,没想到傅秋燃竟然如此厉害,一眼便看破他心思,于是坦然道:“不怕秋燃兄笑话,的确如此。”
傅秋燃道:“没什么可笑话的,任何人头一次见,都是如此。当年我也曾遇到过,反应也是这样。”
殷梨亭想起路遥说过傅秋燃曾经也是大夫,于是点点头道:“秋燃兄和小遥身为大夫,确实不易。小遥曾说大夫是个很难评说的行当。这些日子我同她一路看来,深有体会。他人只道悬壶济世救死扶伤,其间辛酸艰难实无人知。”
傅秋燃听了殷梨亭所言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却是暗自讶异。这些事极少有人能看的懂,这一番话极少有人能说出来,而眼前这个对医道几乎一窍不通的人却说了出来,不得不使曾经同样做为大夫,并为这番道理迷惑过的他惊讶,同时心中却也一动。事实上,自从去年路遥从武当山上传书而来以后,他便一直关注着武当诸人以及江湖上的各类消息。泉州时的事他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路遥也从不瞒他任何东西。殷梨亭这个名字,他已经掂量了很久。沉默片刻,傅秋燃抬头看向殷梨亭,话锋一转,缓缓开口道:“梨亭,你喜欢阿遥对么?或者说,你爱她?”
以殷梨亭腼腆的性子,本来傅秋燃的这句话足可使他脸袖羞窘,甚至飞身而逃。然而傅秋燃此时的语气异常正式而凝重,竟让他全然未有寻常时的举动。看着傅秋燃,他极重的点了点头,“对。”回答短到只有一个字,却让人无法不相信。
“你可知,阿遥她并非如你所见到的阿遥,更或许不同于你所想的阿遥。”傅秋燃一字一顿,盯着殷梨亭的眼睛,说得万分认真。
一时间,殷梨亭想起泉州城墙上路遥夜祭顾若长,想起孤山之畔路遥痛苦的纠缠于往昔旧事,那些不为人知的脆弱被她掩盖在深处。他不愿说破,也不去追问,只希望能在它们偶尔浮现出来的时候,留在她身边,他毫不回避傅秋燃的目光,点头轻声道:“我知道。小遥她,心里装着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一些不肯说出来的话。她豁达开朗,但是心底始终藏着一些无法释怀之事。”
傅秋燃听到殷梨亭所言,再一次诧异。他没有想到那个在他印象里如大孩子一般,腼腆害羞却干净纯澈的人竟然如此的了解路遥的性情,将路遥看得如此透澈,甚至哪怕他并不了解路遥的过去。他微一踌躇,“你既如此在乎阿遥,难道不想知道这些事情么?”
殷梨亭却轻声道:“若说不想,那是假的。可小遥似乎每每想起,似是便会难过至极。如此这般,我到宁愿不知道,也不愿让她提起旧事。”
傅秋燃微微点头道:“那你可曾想过,你是否承担得起这些不为人知的东西?”
殷梨亭并未犹豫,平淡道,“没有承担得起与不起,只有愿不愿意。而对于小遥,我一早便是愿意的。”
“……愿不愿意……”傅秋燃低低自语。那些埋藏在路遥,也埋藏在他心里的东西,他一直认为需要极大的勇气才能承担起来。而如今眼前的人告诉他,这并非是否能够,而是是否愿意的问题。这“愿意”二字后面的全盘接受,和其中所含的挚情,让傅秋燃动容,过了盏茶时分方道:“好。既然如此,我有三个故事,且说与你听。听过之后,再告诉我你是否仍旧愿意。”
殷梨亭点头,认真的看着傅秋燃,听他淡淡的说起昔年旧事。
“许多年前,有三个小孩子,两男一女。彼时四五岁年纪,纯真无伪,玩在一处无比快乐。然而过得三年多,一场地动让三人都是去了父母。小女孩彼时被困在废墟下,是两个男孩子找了大人从废墟和她父母的尸体下面挖出来的。从那以后,三个失去亲人的孩子便在一处,相依为命患难与共。日子虽然艰难,但是其中相守的情分绝非言语可以形容。而其中年长的那个男孩子更是对另外两人照顾有加,无微不至。
日子一天天过去,三人也一点点长大。或许由于小时候的经历,三人一同选择了学医。八年以后,三人同时成为了大夫。而比起两个男孩子,女孩儿对于医者之道更加执著。许因为小时候眼睁睁的看着父母死在自己面前的经历实在让她无法释怀,于是在成为医生之后,她申请每隔一年都会去战乱四起的地方做几个月的野战大夫,而每每有地动洪水这样的天灾,她也总是去做救援大夫。两个男孩子自然担忧她的安危,而在心中也对当年那场地动始终介怀,于是次次都同她一道申请前去。第一次在野地做大夫,年长的男孩儿和女孩子分在一起。那是女孩子第一次面对一个视生命如草芥的地方。一个士兵往往刚被她用尽全力救回,过得几日,就又死在战场上。面对如此频繁的死亡,对于大夫和医道的怀疑让女孩子极是迷惘困顿,而恰巧那个女孩子却又是一个极在乎自己的信念和目标的人。便在那个时候年长的男孩手把手的一点点教会她如何去面对这些完全颠覆她过去二十多年信念的东西。彼时女孩子正值青春,而男孩子事实上已经恋慕这个自己一手带大的小女孩很久。于是,这亲如手足的情分,在六个月战火纷飞的经历之后,自然而然的变为男女之间的爱慕,甚至远远超过那种爱慕,因为里面有着二十多年的相依为命,二十多年的相许相知,有着共同的经历与信念,痛过对方的痛,苦过对方的苦,也乐过对方的乐。而年幼的男孩子事实上早就看出年长男孩对女孩子的情意,只等着女孩子自己明白过来而已。如今皆大欢喜,确是好事。女孩子虽是对于爱情虽是未有寻常女孩子的机敏,可是却极是执著,所以一旦爱了,便是一世。”言罢又有的叹了口气,看向殷梨亭。
这个故事,在泉州顾若长祭日的那天,他也曾听路遥说过。只不过彼时路遥微醉,说得却没傅秋燃如今这般清楚。
傅秋燃继续道:“所以,对于女孩子,或许一辈子,都会为了这个自幼的信念与目标而努力;或许一辈子,都不可能忘了那个年长的男孩。而你,可愿意承担起这信念与目标背后的艰难辛苦,和这一份二十多年的情分?”
类似的问题,在莆田少林的时候俞莲舟也曾问过他。殷梨亭端起桌上的酒杯浅饮一口,轻声道:“这个故事,今年五月十五那夜,小遥曾经同我讲过。”
傅秋燃忽然一抬头,他并不知道路遥竟然同他讲过这件事情,听得殷梨亭道:“那个时候她喝的有些醉了,事后想来或许也记不得自己头一天晚上说过些什么。”
傅秋燃长叹一声。今年顾若长忌日的时候两个人不在一起。他忙于调度泉州所需的物资全然分不开身,留路遥一人,本就不放心,反复叮嘱徐天千万把人看好,没想到终究路遥还是喝得醉了。此时傅秋燃颇是感激的看了殷梨亭一眼,至少这样一个人在彼时陪在路遥身边。
殷梨亭又道:“小遥的性子,便当立志游历天下悬壶济世,如若困于斗室,便是明珠蒙尘美玉雪藏。而若能得人相陪,想来漫漫前路必不会寂寞。她愿行千里万里,我便陪她千里万里,她若有一天累了,我便陪她停下来休息。”说着顿了一顿,向傅秋燃微微一笑:“而自泉州那夜以后,我便知道小遥心底有着这么一个叫做顾若长的兄长,自小相依为命,长大倾心相许。刚知道的那一瞬间,我也曾难过过。可是后来我知道顾兄在她最孤苦无助的时候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在置身险地的时候陪伴她,在困顿迷惘的时候引导她。如若没有他,或许今日便没有我眼前的小遥,这样一个人,一份情,我实是感激才是。感激他教养出了这样好的小遥,也感激他所做过的一切。然而他现在不在了,小遥自然不可能忘了他。可是我想让小遥在想到他的时候,不会那么难过,在想不到他的时候,可以无忧快乐。”
“哪怕她一辈子忘不了若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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