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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松手?为什么你不躲开?你不是要与我生死决斗么?为什么你不继续跟我打?”唐闲看着林霜儿的伤口流着鲜血,认真问道。
林霜儿咳嗽几声,笑着说道:“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打不过你。强行把你拦下,别无所求,只求能死在你的剑下。”
“你就那么想死么?活着难道不好么?”唐闲抱着林霜儿疑惑地问道。
“活着不好,太累了,太疼了。那种累,你不会懂。那种疼,难以言表。自湖洲死了,活着于我便已失去了意义。”林霜儿虚弱地说道。
鲜血自林霜儿的腹部缓缓流出。唐闲看着她流血的伤口,一阵心疼横在心头,泪水自他眼眶而下。他着急地说道:“你活着便只为你心爱之人而活?就不能为至亲之人而活么?哥哥我于世间已没有多少亲人,你就不能好好活着,陪着哥哥么?”
林霜儿看着唐闲笑了笑,摇了摇头,说道:“有些人遇见了便就是自己的命,那人走了便是把命丢了。既是命都丢了,我还能活么?”
唐闲流下一行行清泪,他听得明白。他仰头,面露苦楚,缓缓说道:“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闯入梁家堡复仇,我不该与梁湖洲拼杀斗狠。若知今日,我早该放下那虚无缥缈的仇怨,早该放下那执着坚定的杀心……”
林霜儿静静地看着唐闲,再次摇了摇头,说道:“湖洲杀了那么多人,确实该死。然而他死了,小妹也不愿独活。今日我只是寻个借口,偿还他没能还你的债,了却这世间未了的尘念。而后,便下阴曹地府陪他。”说着,林霜儿从怀中拿出匕首,出其不意地对着自己腹部,又是一剑。匕首明晃晃,泛透着一阵寒光,插入林霜儿腹中约有五六寸。照此推测,此剑必定已然伤及林霜儿内脏。
“不。”唐闲怒吼一声。“你这是何苦?你这是何苦啊?”唐闲看着林霜儿糊涂地又给了自己一剑,心头更是难受。谁也未曾想到林霜儿还会再给自己一剑,夏依依未曾想到,唐秋梨未曾想到,唐闲也未曾想到。这一剑出乎意料,唐闲还未反应,便已经插入林霜儿腹中。
林霜儿的口中开始吐出鲜血,鲜血顺着她的嘴角而过,流落到地面。她断断续续地说道:“表哥……小妹知道……你医术……高超……若不刺下……这一剑……你……你必定还能……将我救……活……可……霜儿不愿意……活……你就让我……死吧”
“不,不,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死……哥哥这世间的血肉至亲已只剩你一个,你就这样狠心,抛下哥哥,独自而去么?”唐闲带着哭腔问道。
“这是……我……的……选择……哥哥……莫怪……还……请……成……全”,林霜儿口齿不清地说道。
唐闲难过,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过了片刻,他想起了金华散。“金华散,金华散……”,他嘴里念叨着,慌乱地从怀中掏出金华散。那白色的瓷瓶被他紧紧握在手中,成了他眼中最后的希望。唐闲打开了瓶塞,手抖着给霜儿的伤口上药,可是倒了多次,愣是没有粉末出来。他想起来了,金华散没了。金华散怎么就没了?他想起来,确实是没了。唐闲面对了现实,他丢了药瓶,继续找寻别的药。
林霜儿又是一口鲜血从口中涌出,她断断续续地说道:“表哥……我……已经……快……不行了……你……你……别……费心机了……你……救不活……一个……想……死……的人。”
“你别说话,你别说话。哥哥有药。我可以治好你的。你相信我。我一定有办法治好你的。我很快就能找到能救你性命的药。”说着唐闲继续在怀中寻找,他手忙脚乱地在怀中一阵乱找,把怀中的药瓶摸出了好几瓶,而后一一确认,却发现都不是他要找的药。
林霜儿伸出右手,紧握唐闲找药的右手,阻拦于他,说道:“哥哥……我的……好哥哥……别……找了……你……听妹妹……说……妹妹……只有……一人……还……放不下……往后……小……梁……琴……就……就交给……你……你……了”林霜儿费尽所有的气力说完这些话,紧接着她紧握着唐闲的右手一瞬间失去了气力,变得软弱无力。林霜儿就这样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没了气息。唐闲怀抱于她,急忙给她号脉,而后又试了试她的鼻息。没了,脉搏没了,鼻息没了,一切都证明她已经离开了。
“不”,唐闲仰天长啸一声,头发一瞬间被风吹得散乱。没了,没了,一息之间,一位至亲就这样说没就没了。她就这样,走了。这世间万般,怎可以如此无情?这尘世沧桑,怎可以如此尖酸刻薄?难道它就见不得人有半分好么?非得要让人一路欢喜,又一路悲伤、痛苦么?泪水流过唐闲的脸颊,唐闲抱着林霜儿,却还是不愿放手。
倘若他知道会有今日之结局,那年,他必定不会闯入梁家堡与梁湖洲较量。这世间他已经失去地够多的了。他再也不想失去了。倘若能回到那会,杀母之仇他必定能放下,灭门之恨他也必定能放下。其实杀人真的没有什么快感,那些所谓的恩怨,真到了你能了结的瞬间,是如此的微不足道,有如过眼云烟。
唐闲冷笑,笑得诡异,笑得有些瘆人。他起身,终于是松开了抱着霜儿的双手。他看着林霜儿,眼神呆愣,面无表情,许久许久,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唐秋梨与夏依依站在旁侧,目睹了整件事情的发生,却也不知该如何宽慰于唐闲。她们缓步上前,在唐闲身旁陪着,沉默不语,静静地看着唐闲。
半个时辰过后,唐秋梨耐不住腿酸,蹲了下来。有一小姑娘从梁府门口走了过来,她一身白绸缎,脚上穿着一双上好锦靴,长发飘飘以一枝玉簪簪起。她走到林霜儿身旁,抱着她的尸体,却是不哭不闹,没有流下一滴眼泪。
唐闲看着她那张如霜般白皙的脸蛋,像是看到了林霜儿儿时的模样。是她是她,唐闲认出了她,林霜儿与梁湖洲的女儿梁琴。唐闲上前,将梁琴扶起。
梁琴的白衣与脸蛋都沾染了林霜儿身上的鲜血,她起身,眼睛上下打量着唐闲,却是没有丝毫害怕。她目睹了林霜儿自杀的整个过程,眼神中却没有任何的惊慌与恐惧。
唐闲蹲下身子,伸手抹了抹梁琴脸蛋上的鲜血,替她轻轻擦掉,满怀歉意地说道:“对不起。”
梁琴看了唐闲两眼,接着上前扑去,抱紧了唐闲的脖子,一时间苦将起来。她边哭边说:“舅舅,娘亲都与我说了,不管她是不是死了,都不怪你。”丧母的悲伤这时才在梁琴心头蔓延,梁琴哭哭啼啼,眼泪不断,竟是一时三刻,未能停歇。唐闲将她抱在怀中,小家伙的眼泪不多时便湿透了唐闲的肩头。
唐闲哄道:“梁琴不哭,舅舅在呢!”说着他轻拍着梁琴的后背,哄她欢喜,希望她不再流泪。
“舅舅,琴儿今天开始是要没了娘亲了么?娘亲昨日还说带我去凉州城街市玩呢,她是要说话不算数了么?”梁琴啜泣着问道。
“怎会?你娘亲向来说话算话的。”唐闲说道。
“可她已经不在了。”小家伙哭着说道。
“没关系,你娘亲让舅舅带你去凉州城街市玩。”唐闲哄着梁琴说道。
“你说的可是真的?”梁琴问道。
“舅舅不会骗霜儿,也不会骗你。”唐闲认真地说道。
“真的么?”梁琴在唐闲怀中立起身子,看着唐闲,继续说道:“我们拉勾。”说着她伸出了她的小手。
唐闲看着梁琴认真的模样笑,他记起小的时候霜儿每每与他立下什么约定时也是这般,非得拉勾才能心安。唐闲伸出了右手尾指,轻轻地与梁琴的小手勾了勾。梁琴见已与舅舅拉勾,终于是欢喜了些,停下了眼泪。
“舅舅,琴儿今日没了娘亲,日后有人欺负琴儿该怎么办?”梁琴嗫嚅着问道。
“琴儿莫怕,日后不管遇到些什么,舅舅答应你,都替你作主。有舅舅在,谁也不能欺负于你。”唐闲认真说道。
听到这话,梁琴心头又是欢喜,她趴在唐闲身上,嘴里开始哼着童谣,唱着唱着,不多时便困倦袭来,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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