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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斟酌之后同意了阿玛的建议,圣旨已下,洛舒不日就要出发西南。说着说着,大娘的眼泪就忍不住滑落下来,可她还是努力克制,赶紧拿出手绢抹去。
嫂子本是一副无关紧要的表情,可当看到大娘流泪,她眼眶也跟着红润起来,“婆婆,你不也说,皇上如今最疼爱皇贵妃,求求皇上,说不准能收回成命,他也就不用去了。”
大娘一下子捂住嫂子的嘴巴,“就你管不住你这张嘴,要是你公公知道你在皇贵妃这儿说了这种话,铁定撕了你的嘴。”
嫂子吓得睁大眼睛,大颗大颗的泪珠簌簌而落。我赶紧拿开大娘的手,嫂子喘着粗气,委屈地说:“怎么办,虽是公公求皇上送他去前线,可公公还不是唉声叹气,婆婆你也总是泪眼汪汪,都不想让他去,那为何又让他去。”
大娘转过身去,擦去再次滚落的泪珠,“我们满人八旗的子弟只能从军或是求个官职,不允许做别的。虽说朝廷会供养我们,可你阿玛说的也在理,洛舒堂堂七尺男儿,难道眼睁睁看着他一直无所事事下去,那不变成废人了吗?他没有本事就算了,既然自己也练了本领,就该出去历练历练,都说男儿志在四方,不是吗?”话没说完,大娘的眼泪再次忍耐不住落下,她又忙着扭过头去擦拭。
我站起身走到大娘跟前,拿出自己的手绢拭去她的泪珠。可不知为什么,自己的泪珠也不知不觉直在眼眶里转动,心一阵一阵地抽紧,赶紧转到大娘身后,我抬头努力忍住,轻声安慰:“大娘,既然大哥有本事,他必定吉人自有天相,我相信他一定会平安回来,他可是阿玛的长子,以后家里都指着他呢?”
“墨兰,借你吉言,我也不求他风风光光,为娘的也就盼着他平安归来,这就谢天谢地了。”大娘无奈地倾述着她平凡的愿望,可洛舒要远去的西南前线形势瞬息万变,既是平凡的愿望,却又是让人担惊受怕的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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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宫暖阁座榻上,我手里捧着《周元公集》,《爱莲说》收录于其中。细细品读全文,特别是“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不过数十字,然字字珠玑,莲花的高洁淋漓尽致凸显。莲芯可不就是这样的坚贞之人吗?洛舒已经离开京城,不知她会怎样?我寻不到一个可问的人获知她的消息,心乱如麻。
若是那时我跑来求皇上,万一皇上恩准留下洛舒,他与莲芯便可不分开。我怎么会变得这么可笑,大家明里暗里都在提醒皇上对我的厚爱,所以我居然想利用这份宠爱求一己之私,我竟然也变成了这种恃宠而骄的女人?
可要不是我被晋升皇贵妃,皇上又怎会想要提拔我的家人,追溯源头又回到了我身上。因为我,洛舒和莲芯不得不分隔两地,皇贵妃的身份让我在宫里如履薄冰不说,反倒还让我的家人也一并承受分离之苦。
而那个坚持要册封我为皇贵妃的男人此刻正坐于书桌前,聚精会神地批阅奏折。他只要我坐在这看书,只要他抬头时能看见我,这就是他隔三差五宣我到乾清宫的理由。
再次默读《爱莲说》,莲芯那温婉的脸容跃然于纸上,不一会儿眉尖的哀愁渐渐闪现,似在怨恨这个世道,似在怨念我的过错。我立刻合上书页,内心酸涩涌动,眼眶泪花闪动。
视线缓缓移转,不知为何皇上手中的朱笔迟迟未见落下,刚才见他一次次从容批阅折子,怎么这次停下了,看他敛眉忧容并起,莫非遇到了难题?
他放下笔,抬起头望向前方,那不过是紧闭的暖阁隔门,他若有所思的目光又岂是一道门能够遮挡,怕是早已深入到外面无边无际的黑夜。
我就这样不知所以然地注视着他,折子上写了什么?我不能问。他在想什么?我不能猜。我漫无目的的思绪飘到他的脸上又随着他探入夜色的目光游离出乾清宫,一路晃去莲芯小院。
他收回目光重新看向奏折,细细研读之后还是没有提起朱笔,再次抬首不再看向前方,而是转头扫向我这边,然后定在我身上。
未曾从他脸上移开过的我的视线与他凝眸相对,他静静地不动声色,我呆呆地魂不守舍。终于他站起身,我的视线突然被打断,魂游归来的我也跟着站起身,茫然地看着他走到我身边。
“朕脸上有什么吗?竟让你看得如此魂不守舍。”
他探下身来与我平视,目光中闪出零星火花,我难为情地低下头,小声说:“没什么,妾妃没看什么。”
他接着贴到我耳边,“既然没什么为何羞赧?”
他这种暧昧举动透出的温热气息让我紧张,我朝旁边挪了挪,福身道:“皇上批阅奏折累了吧?妾妃这就去给皇上换杯热茶来。”
端茶送进暖阁时,他已坐回书桌。轻轻放下茶,刚想退开不打搅他,只听得他沉沉叹了一口气。
“妾妃看皇上愁眉深锁,可是遇到了难为之事?”顿顿,我又行礼请求恕罪,自己不该多嘴过问。
他看看我,摆摆手,无奈地说出,“无妨,朕正想与你说说。今年朝审,只觉人犯甚重,共百有余案,按法俱当重处,一时正法多人,终是于心不忍,故一再犹豫,不知该不该批下朱笔。”
方才见他迟迟不批折子,原来是心存怜悯,君主心中存有仁爱,这不就是百姓之福吗?“皇上,宥过无大,刑故无小;罪疑惟轻,功疑惟重;与其杀不辜,宁失不经;好生之德,洽于民心。求皇上谨慎裁夺,若非十恶不赦,还请宽出,人死不可复生,万一蒙冤而去,人心不服,且有损皇上恩德。”
他点点头,“墨兰,你说的在理,朕仔细斟酌。”
慎重思考之后,皇上的批复是:“朝审秋决系刑狱重典,朕必详阅招案始末、情法允协,令死者无冤。今决期伊迩,朝审甫竣,招册繁多,尚未及详细简阅,骤行正法,朕心不忍,今年姑著暂停秋决,昭朕钦恤至意。”
朱笔御批,他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喝上一口茶,淡淡的满足坦然露出。放下茶杯,他转向站于一侧的我。或是感于他的不忍,或是感于他的舒缓,一抹柔柔的笑意浮现于我脸上,即便是目光相视,我倒也落落大方,没有刻意掩去心中的欣慰。
第79章 执子之手
十二月二十四日,皇上亲率诸王贝勒及文武群臣恭奉册宝,加上昭圣慈寿恭简安懿皇太后徽号,恭上皇太后尊号礼成,诸王、群臣、公主、福晋并命妇等俱行庆贺。是日,颁诏赦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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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暮天寒的晚上,绿荞在前提着灯笼为我照明,出承乾宫,来到御花园。这种时候,大家都躲在屋里取暖,像我这种欺霜傲雪的“硬骨头”,很适合在冰天冻地的夜晚出来整理凌乱纷繁的思绪。
昨日得见瑜宁公主,大家皆为盛装,且忙于行庆贺礼,始终不得私下交谈,未免可惜,还好今日公主再次进宫,来到承乾宫,我总算是得到了期盼已久的消息。
信步来到堆秀山前,很想爬到山上的亭子看一看,我不是去过一次吗?也是一个夜幕笼罩的夜晚,被带到这里和一位自称九公子的家伙说了一些话。
绿荞劝我早些回去,面上虽是和和气气,可嘴里的话却句句固执,她不只没劝住我,我反倒坚持单独留下,自己上去。无奈之下,她把灯笼交给我,然后请示说回去给我拿个手炉来,免得冻坏我。从她手中接过灯笼,从堆秀山的小门前低头进去,一步一步仔细爬到山顶的亭子。
公主今日告诉我,浮萍上个月顺利产下一子,到适当年龄,皇上便会让孩子降一级承袭赫桢的爵位,同时浮萍也被恩准立为正室。俯视周遭的茫茫黑夜,我小声地祈祷:“赫桢,你在天之灵好生护佑她们母子俩。”
这是皇上托公主告诉我的,自从那日他无意间脱口而出赫桢的名字,此后他在我面前绝口不提任何有关赫桢的事情。赫桢曾经说过,我虽是他的夫人,可我们之间却隔着千山万水。如今我虽是皇上的皇贵妃,可我与皇上之间看似近在咫尺的距离却有着远在天边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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