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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4年夏天
我的裙子柔软光滑,非常漂亮,是我临走时明尼送给我的。她在亚特兰大一家法国商店里买的这条裙子。(掌柜是一个年老的得克萨斯人,他信誓旦旦地说,这条裙子“有年头”了,也许他的意思是说这条裙子是名牌。)我穿上去以后感到很不自在。全都是谎言。大家在我身上能闻到性的味道吗?大家猜得到最近几天海水浴代替了香水浴吗?……司各特看着我脱裙子,神情痛苦,非常沮丧。在第一批客人到达之前他就已经醉了。大家好像丝毫没有发觉,相反,他们还对我说,我很漂亮,一副幸福的样子。我感到自己很平静,很自信,非常平静。我来到玛丽别墅的沙滩上,莫名其妙地等待那个飞行员出现。我听见了口哨声,相信有些坏蛋来偷看我穿着浅色泳衣的样子。穿那些泳衣成了我在当地的第一个大丑闻(显然,在前一两秒钟的时候,当人们还没有完全看清楚的时候,大家都以为我什么都没穿)。口哨声又响起来了,伴随着悄悄的说话声。当我回到沙丘后面时,乔已经脱光了衣服,躺在一张军用毯子上。
“今晚,我给了你一个孩子。”我笑了,但他威严地用一个吻封住了我的嘴唇。“别笑,我敢肯定。男人可以知道这一点的。泽尔达,我们现在连接在一起了。你再也不能离开我了。我属于你。”我从沙丘上下来,浑身都沾着沙子,头发上,脸颊上,裙子里面的屁股上。痒得很,使我又想起了罗格莫尔的砾石开采场,我和塔卢拉赫曾一丝不挂地当着小伙子们的面在那里游泳。他们满脸通红地看着我们,其中大部分人甚至都不敢爬上砾石的高处。我大笑着,穿着衣服走进水里。当我回到内院时,大家的目光不再落在我身上:是的,我浑身水淋淋的,是的,我的裙子湿透了,变得透明了,但这不过是另一幅风俗画,更耸人听闻的事(他们认为是这样)我都已经做过。
马跑了起来,起初是小跑,飞行员还盯着我的眼睛,我望着他在月光下有点让人不安的漂亮牙齿,微笑着,我们的马玩起了游戏,公马和母马厮磨着,我们的马互相摩挲着嘴唇,交换着白沫,然后母马摇晃着脑袋,减慢了脚步,奉承着,好像在笑,有点无礼,然后朝天仰起了头,黑色的天幕上布满星星,像一块布,那么明亮,那么平静。突然,它发起疯来,脱缰向漆黑的天际狂奔。沙滩好像无边无际,它在绕着地球奔跑,时间停住了。这是热带,这是赤道,母马驮着飞行员,谁知道呢?它也许能伸出翅膀,用伸展出来的翅膀抢走我的情人。它把我的情人从我这儿抢走了。他们在一条永恒的轨道上飞啊飞,超出了动物界严厉的法则和严格的限制。
我又想起了那两匹马,回想起卡洛涅的太阳和巴塞罗那的竞技场……忘掉,全都忘掉!……
拨开那群寻欢作乐之徒——其中大部分人都不认识我,还有一些是半上流社会的人或是他们在娱乐场所收罗来的食客——司各特把酒杯摔碎在我的脚下:“你难道一点都不感到耻辱吗?好女孩不会在公开场合抛头露面。你不过是只鸡。”他啐我的脸。两个男人及时过来拉住了他的肩膀和他已经向我举起来的右手。
这种打法和打我一个耳光或给我一拳完全不一样:不,我一点都不觉得害臊。几乎若无其事。他知道我做过更坏的事情,比穿着透明的裙子下水坏一百倍的事。我在曼哈顿所有俱乐部的每张桌子上都跳过舞,裙子掀到了腰部。我高高地架着双腿,当众抽烟,嚼口香糖,喝酒醉得滑到了阴沟里。他曾经喜欢我这样,鼓励我的这种放纵,使我们在上流社会中具有很高的支持率,等于做了个大大的广告。
我知道,淫秽的不是我的衣着和走光的裙子,而是那种让人陶醉、弥漫全身的幸福感和那种狂喜的样子,我想,我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兴奋,他不会没有察觉,因为甚至连码头的小贩都在我身上,在乔和我身上看出来了。相爱的人往往是不知廉耻的。
对于那些失去爱情的人来说,看到恋人们相爱是一种折磨,他们不是唾弃便是嘲讽。
我很害怕,怕他把我抓回去。我生活了一辈子的牢笼,门已大开——越过门槛时,那该是多么恐惧啊!
他已经几个月不进我的房门了,那天上午,他溜了进来,坐在我的枕边。他没有脱衣,只是解开了裤裆。他用右手抓住我的脖子(就是这只手,四个小时之前曾想揍我),强迫我向他被酒精烧得热血沸腾的臭烘烘的那玩意儿弯下腰去:“坏女孩就是这么干的,”他低声说,差点把我的脖子捏碎,“他们只吻男人尿尿的地方。好女孩甚至都不知道还有这种事情。既然你已经不是令人尊敬的女孩了,那就学学吧!”
*
1924年
飞行员喜欢我不穿衣服,他自己也一丝不挂。起初,当我用裙角掩起裸露的胸脯时,他还笑。我什么都不穿,几乎感觉不到任何痛苦。
晚上,我们一起去沙滩,手里拿着一杯香槟。我感到自己解脱了,觉得自己是个王后,别人都渴望我。
也尊敬我吗?
那个晚上的情景,留在我的记忆中,刻在永恒的天上。他拉了拉床单,说:天热了。有什么必要盖着床单?他掀掉了床单、被单和枕头。
他吻着我,很慢很慢。我们躺在米白色的布垫上,没有床单。
我同意了,我干,我以品行高尚而著称:是,是的,不——从来不是!
我喜欢听他笑。在他的怀里,我发现了另外的东西。不再是夫妻间的强奸,也不再是湿润、射精、流血和整整无聊几个小时而不承认彼此已不再相爱,不,突然有了其他东西,没有床单,但在我们的肉体上,除了肮脏和耻辱之外还有别的东西。
啊!看情人睡觉:对失眠者来说是一道点心(我的点心有香料蜜糖面包的味道)。
他们的这个中心,正中的地方,隐藏着这个肉乎乎的东西,它无辜地睡着,而没有皱缩起来,或者说还没有缩起来。它像鼻涕虫那样乖乖的时候大家都熟悉,但有时,它会突然让人大吃一惊,携带着生命或毒液。同样那点东西,有时,二者只需一份代价。有时,想到司各特在给我一个新生命的同时也把一种可怕的疾病传给了我,我就不寒而栗。但司各特不跟任何人睡觉,我很害怕。他上次想跟我生孩子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了。一切都很快就要结束。
我想,说他浑身赤裸,这不完全对。乔森拒绝刮掉自己的小胡子,有一天,我一定要他刮,他对我说,他生下来的时候是兔唇:那儿留下了一个很难看的伤疤。慢慢地,这个不让人看到的伤疤来到了我们之间。太愚蠢了!那个飞行员总是那么英俊,让人渴望,生来就是受人派遣的,到处派遣,派遣到海边的沙滩上,派遣到松树林或栗树林的阴影下面,派遣到滚烫的石头上。
现在,我避开他的嘴唇,半是因为厌恶,半是因为恐惧。拥抱,那可不是伤害!
好了,我知道。我不是人们所谓的乖女孩或好女孩。我永远是法官的女儿。是大家都看不起的堕落女人,我跟许多男人睡过,只是在结婚的那天晚上,我才有所收敛,只跟两个男人睡过,第二个是我丈夫。
菲茨不是为了性才娶我的。他已经试过,如果他预料到我是一团转瞬即逝的焰火,他就没什么好害怕的了。可我是一根木柴,是一根能燃烧很久的木柴,几年后他向他最好的伙伴和同事,我叫做路易斯·奥康诺尔的那个人这样抱怨道。此人第二天不断重复,想向我表明他能对我丈夫怎么样。我看着那个好斗的鸡奸者,说:“别做梦了,路易斯,司各特和狂热的爵士乐并不真正合拍。”
而那个法国飞行员:在他的怀抱中,我就像一根细枝,一根火柴。
我最后一次请求乔森刮掉遮丑的小胡子,他问:“刮了以后你还会爱我吧?”我发誓说是的。看到那个伤口,我一点没有条件反射地感到厌恶,而且还吻了他的新嘴唇。他的性器大大地回应了我。
对我们来说,时间之河是一条激流,咆哮着奔腾,轰隆隆汇成瀑布,翻起无数浪花,以至于幸福也像浪花一样溅了我们一身,让我从身体到灵魂都害怕起最后的结局来。
我知道最后是什么在等待着我们,但我没有说出来,而是充分享受爱情的狂欢和当下的快乐,因为这个男人是为快乐而生的,现在这种快乐不会比以前的或以后的快乐更让他怀念。
别问我是怎么知道这一点的。我知道,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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