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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双戟上下翻飞,勾、劈、挂、拉、削、撩、刺全用了出来,他这番表现让一贯有点轻视他的众下属也不由对自己这上司的看法有所改观。不过可惜他未能达到最好的效果,原因只有一个,那是因为他的对手不配合——尽管汤伦发动了狂风暴雨般的进攻,但白万里可不是任人随捏的软柿子,在他手上那把缅刀就象条毒蛇般上窜下钻地寻找着汤伦招数中的破绽,一有机会就狠狠朝着汤伦身上去,好几次汤伦明明觉得就可用戟锁死对方的兵刃时,却发现不知怎的感觉一
滑又让对方脱出了自己的控制,这情形不禁让他大为恼火的同时又感到十分泄气,汤伦心忖:“他妈的,这家伙怎的如此难缠?虽说缅刀软剑之类的兵器因柔韧关系用戟克制时较为困难,但也不应如此难以对付啊!真他妈的怪哉!早知这样老子就等别人耗到你没力气时才上来。”
虽说汤伦已心生悔意后悔自己不应如此早就上场,但是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打下去了,总不可能和对方斗了几个回合然后就退下来让别人上,再然后待见到对手不行了自己再冲上前厮杀,那样的话即使胜了也无任何威风可言,反而会落下话柄任人耻笑,只怕自己以后也别想在众同僚和下属面前抬得起头来了。
只怪汤伦不知道,当年凌云他们在天山习武的时候,一众师尊们除了教习众弟子们使刀的招式及心法外,还不时教授他们当遇见擅使奇门兵器的对手时,如何去避免自己的兵器被人克制的窍门及有关注意事项。要知道,天山刀派的弟子本就有相当一部份人是带艺投师的,虽然天山刀派的门规不允许他们向派里的同门传授自己原本所学的武功,但是并没有禁止他们对原来的武学继续进行修炼和使用,所以欧阳不凡他们几个师尊就时不时指令那些以前是使用奇门兵器的弟子与各同门对阵,在现场示范兼讲解实践的作用下大多数弟子都对兵器的“反克制”颇有心得了,而白万里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之一,到了后来他更是益发厉害起来,连派里那几位以前擅长使奇门兵器的师兄们用的什么吴钩、短戟、判官笔、折扇之类在他手底也讨不了什么便宜。这汤伦也真是有够倒霉的,只怪自己碰上了这么个难缠对手,看来想借击倒白万里在手下面前立威的计划成了泡沫。
其实汤伦在大皱眉头的同时白万里他们也在暗暗叫苦,表面上看来,他们虽被众锦衣卫围个水泄不通地攻击还攻守相宜,但实际上,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也渐感自己的内力开始有点难以为继了,特别白万里更是倍感压力,毕竟汤伦能做到锦衣卫小党头也不是一无是处的,虽然比起别的同僚来他的武功是较弱的,但他的武功还是要高于一般的锦衣卫许多,他这一加入顿时让白万里压力倍增。
虽然白万里看似轻松地不断出言调侃汤伦“肥猪、圆酒桶”之类的词句而把他气得咬牙切齿哇哇直叫,但白万里身上比凌、熊二人要增加得快的各种伤口还是可以看出情形不妙,汤伦毕竟也并非蠢到家的人,他只是因为凑巧被对方骂中心病而一时变得暴跳如雷而已,时间稍久他也看出了对方的用意,知道对方是借言辞上的戏弄使自己急怒之间无法集中精神将招式发挥好。想明这点后他平心静气任凭白万里在言语上如何挑拨戏弄于他也不急不愠,只是闷声不响地以短戟拼
命向白万里打招呼。结果这样一来白万里的形势就更为严峻了,刹那间他肩膀上又因为分心对付汤伦时让两旁的锦衣卫钻了空子而挨了刀。
虽因白万里见机得快及时避了开去而未曾伤到筋骨,但是由于没有时间包扎只好一直任伤口上的鲜血不断地淌出,这时的白万里情形已是危殆之至,看到对手如此模样,汤伦心情顿时好了不少:“看情形这可恶的家伙撑不了多久了,迟些待其就擒时再好好花点心机整治一下这家伙,胆敢辱骂我肥?哼!真是不知死活的家伙!到时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想到这里汤伦圆圆的脸上不由露出了狰狞的笑意。
凌云虽与白、熊二人一起历经重重围困与厮杀,但他所受的伤却是三人中最少的,即使有也只是一些轻得不能再轻的擦伤与划伤,这当然要得益于他在天山上时对自己近乎严苛的种种修炼,比起白万里的故作轻松与熊亦熊的咬牙切齿,他就显得平静多了。
虽然在众锦衣卫的围攻中凌云也是守多攻少,但基本上只要他一攻击,对方就必定会有人受伤或丧失战斗力,与他对阵的锦衣卫们也瞧出他的不好对付,所以个个因同僚倒下而补换上来锦衣侍卫都对他心怀忌惮而不敢太过相逼,个个都
务求自身安全第一,以至后来只要一见他有异动就立马舞起一片刀花护住自己拉开距离再算。
这种情形在落在旁人眼中定是甚为怪异,但那些锦衣卫可不管你怎看,眼前的对手是如此厉害,而且又不是与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别说众锦衣卫们本就对鞑靼人没什么好感,更何况——虽然他们因为身份关系不可能完全清楚这次到长乐镇的任务内情,但是他们也是隐隐约约多少知道一些情况的,毕竟大家都是炎黄子孙,现下却要帮助外人来对付自己中原人,从这个角度去想,他们中有不少人甚至恨不得这些鞑靼人全部死绝了才好!鞑靼特使死了关他们屁事啊,挨骂也只是上司挨骂,命丢了可就没得重来的了。
所以面对凌云的众人一致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最安全的打斗方式——立功事小,保命第一!以至凌云发现这种情况后便经常性地半是为了节省力气半是纯属恶作剧地搞些虚假的动作来吓唬众人,而每次在他面前的众锦衣卫们亦都非常配合,每当凌云一做攻击的动作就“舞刀护身+向后跃开”,动作不但充满阳刚之美还整齐划一兼美观大方,这一切直让现场目睹的旁观者们怀疑:“众人此前是否经过彩排合练方能达到如此娴熟的配合程度!”到了后来与凌云对阵厮杀的众人也发现了他有不少是假动作,甚至有些是明吓唬他们玩的,发现这点后的众锦衣卫们不禁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但基于此前的指导思想已根深蒂固,一时改不过来之下只好仍然配合着凌云玩“舞刀+后跃”的游戏。
对于这种不正常的情况,战局中的汤伦根本没注意到,这家伙目前是一心欲将眼前的白万里击倒而后快,别的锦衣卫则事不关已高高挂起,“跳舞”中的锦衣卫们则人同此心相互理解,而一众鞑靼人更是脸现愤概之色,他们多数尽皆于心内思量:“中原蛮子竟然当众作出如此拙劣的表演,草原上人人皆说中原蛮子狡猾无良,如今一看果然如此,看情形恐怕极有可能是这些杀手与锦衣卫们串通一气谋杀了我们喀布多图大人,锦衣卫们大约是为免事后被追究失职之责而假装在我们眼前与三人互相厮杀一番然后纵其逃窜”,他们越看凌云和众锦衣卫的“跳舞表演”就越发觉得事情正如已所想象那般。
抱有怀疑的心态的鞑靼人开始转移站立的地点,他们分别移动到了不同的位置上,以防到时想象中的锦衣卫纵贼逃窜之事发生。
而站于不远处观看战况发展的勃德鲁虽亦看得眉头大皱不已,但他终究是喀布多图的副手,勃德鲁虽非十分聪明之人但也不至会蠢得联想到锦衣卫会与杀手串通一气来算计已方的可能,况且以前双方已经交易过两次了,这样做对他们也并没任何好处,所以这种情况是绝不可能!
话虽如此,但从一部份锦衣卫的表现来看,不曾全力以赴地擒杀贼人却是不容置疑的了,勃德鲁看得大摇其头之下不禁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他终究什么也没说出来,原来他也想指责对方不曾用心协助已方捉拿杀手,但奈何那些并非自己手下,开了口人家也未必卖你的帐,况且此前已与对方的头领有了隙缝,此时若是自己开口指责不仅没任何作用,而且还可能会起到反效果,权衡之下他干脆不作一声,心忖待会见到对方上司再狠狠告他一状。
这时三个同门师兄弟虽以背相靠暂免除了对方前后夹攻之忧,但每人基本上还要面对三、四个对手的同时进攻,场上的厮杀已到了白热化阶段,虽同在拼命厮杀中,但相对轻松的凌云心神却是隐隐关注着整个战局,包括哪几个敌人在什么方位、哪些是目前最有威胁的敌人、白熊二位同门兄弟的战况如何等等他都是明了于胸的,眼下白万里情形的不妙凌云当然也有所感应,他大吼一声蓦地使出一招“漫天风雪”,突然凌厉的攻势顿时将面前的四人吓了一跳,四人又不约而同地来了一招屡试有效的保命二式“舞刀护身+向后跃开”跃开后才发现,原来这又是雷声大雨点少的虚招。
趁机会凌云一扭头向白万里疾声道:“师兄换位罢,你情形可不大妙哦!”三人在天山上相处已久当然熟知彼此心意,白万里嘿嘿一声干笑:“妈的,这臭胖子如不是仗着身旁有两、三个家伙帮忙休想让老子受伤!”说着白万里屁股一拱背后的熊亦熊,熊亦熊自然心领神会,他低骂了一声:“人都说屁股是人身最
软的地方,怎么白老大的屁股这样的硬,没点弹性!”三人突然同时动作,脚步一移就原地转了小半圈,这一转圈顿时让汤伦的对手从白万里变成了凌云。
没料到对方突然作出的这种变化,汤伦及身旁三名锦衣卫不由征了一征,凌云一咧嘴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向三人笑了笑,随即又是一招“漫天风雪”向几人招呼了过去,刚才与凌云对阵的众锦衣卫“跳舞”的表演当然或多或少也落入了这几人眼中,他们见到刚才的凌云差不多招招都是吓唬人的虚招,心中纳闷那边的同僚为何会如此配合这人作表演的疑团尚未消散,眼见他一抖手又用刚才对付同僚们那招向自己攻来(因“漫天风雪”这招本是一人攻击多人用,动作大的同时视觉冲击也十分震憾,所以他们印象较深刻),众人心中不禁同时升起一个念
头:“虚招?!”
汤伦这几人因为存有这种想法结果无论闪避或格挡都慢了一慢,结果也就是这慢了一慢的情况下,当场有两名锦衣卫在这招“漫天风雪”下胸腹部受到重创、一名手腕受伤,看那样子也拿不起刀来了,可以说这一下子同时使三名锦衣卫退出战局都是凌云这一招之功。
虽然受伤退下的三人空缺马上有别的锦衣卫进来补上了,而且外围也还有二十多名锦衣卫在侯补,目前为止也才死伤了十三人,并不影响大局,但是这些都无助于平息汤伦燃起的满腔怒火,因为刚才他的肩膀上也让凌云那招“漫天风雪”给砍中了一刀,虽然因为这招是一对多的攻击故而力道分散不集中,而且加上
他反应还算快的缘故及时闪避,结果只是皮肉之伤没甚大碍,但汤伦却感到这一下子顿时让自己脸面无光,因为他一向认为,“一个武林高手和别人对战是不会或很少受伤的!”而自己原本冲上来是为了向众手下显现自己这个上司有多威风,结果没想到贼没拿成反让贼伤了,相信以后圈子内又会多出一件关于自己糗事的传说了,一想到此着实让汤伦气得七窍出烟,他将所有的仇恨都归于凌云身上,纵声狂吼:“众兄弟听着,这些贼党要生擒活足,待会本官要将他们的肉从身上一片片剐下来!”
正在此时突然异变横生,只闻一声呼啸,街道两边的民房和窄巷瞬间涌出了一批不知何时藏身其中的黑衣人,这批黑衣人大约有十多人,个个面蒙黑布手提各式兵器,这刻突然冲将出来汤伦一众锦衣卫与勃德鲁等人尚未及开口喝问说话,这些人就对他们刀兵相向了,刹时间两帮人混战在一起,这些人虽然人数不算多,但甫一交手鞑靼人与锦衣卫就死伤了五六人,看来这帮人功夫甚为不弱,汤伦一见形势不妙连忙跳出圈外举起象征锦衣卫身份的腰牌大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我们可是朝廷的人,现正在此地抓拿贼人,尔等竟然胆敢阻差办公,想作反了吗?!”他话尚未说完就有一身材高大的黑衣蒙面人一枪向他扎来,那杆长枪一抖之间竟然有七朵枪花,加上枪头旁的红缨连晃直教人眼花绕乱,漫漫红缨中不知哪一束下面才是隐藏着致命的杀招。
汤伦一瞧之下不禁心神剧震:“这镇里何时来了这般高手而自己等人竟然一无所知,看来回去后锦衣卫的情报工作真是应该好好检讨一下了!”面对那人如此凌厉的一枪汤伦自忖难撄其锋连忙舞起一片刀花护在身前不断急退,谁知那杆枪好象有灵性一般如影附随直取汤伦咽喉,无论他怎么退都始终保持在他身前一尺间,汤伦脑中电光火石般闪过自己所学的种种招式,他沮丧地发现,无论自己出何招似乎都会被对方这一枪封死所有变化,幸好这时他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想到破解之法,虽然这招甚为不雅且有损自己的威仪。但无奈之下也只有如此了,正所
谓“仪表诚可贵,形象价更高,若为小命故,两者皆可抛!”——想通此点的汤伦终于成功地以一招“懒驴打滚”从这一枪之威下逃得了小命,代价则是象个滚地葫芦般将地上的灰尘沾到满身满面都。
那人本可继续对他展开追杀,不过见他身为朝廷官员滚得如此认真倒也难为他了,瞧他的狼狈样子,那人虽有黑巾蒙面却也隐约看得出在蒙面巾下的脸庞忍不住在哑然失笑,趁他顿了顿,几名锦衣卫忙冲了过来护卫上司,结果汤伦才得已喘过一口气来,他也刚才爬得起身就见那几个冲上前的锦衣卫被那人一杆枪左右开弓给放倒了,这下顿时把他吓得魂飞魄散,妈啊,这人如此厉害,幸好刚才自己当机立断才逃得小命,一念至此他连忙离得这人远远地,只是在远处拼命吼叫着让众手下上前当替死鬼。
在这局面大乱之时围攻凌云三人的锦衣卫也少了很多,不少人都转而对付那批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黑衣人了。三人虽然不知这些黑衣人的来意,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趁此良机三人忙振奋精神杀出了众锦衣卫的包围撒腿就跑,汤伦与勃德鲁在混乱之中见状忙高声呼喝各自的手下堵截他们,黑衣人蒙面人虽然身手不弱但毕竟人数远较锦衣卫与鞑靼人少,对他们影响不是太大,一时不少锦衣卫与鞑靼人都向他们围了过来,眼看凌云三人又将陷入重围之时却闻身后一阵马蹄声传来,两辆马车向着他们这个方向直来,每辆马车都有四匹马拉动,在赶车人狂舞的马鞭驱使下,八匹马喘着粗气飞快拉着马车疯狂地向着凌云这个方向奔来,看着离人群越来越近却不见那赶车人有任何制止马匹狂奔的意图,这势头使现场的人都相信,只要自己挡在道上,这两辆马车会毫不犹豫地从自己身上碾过去。于是在这条行进轨迹上的任何人都连忙闪到两边道上去了,这当然也包括挡住凌云三人去路的锦衣卫或鞑靼人,毕竟小命可是自己的重要,随着两辆马的前进,中间的人群就象大海的波浪被利箭射中般向两边迅速分开。
与此同时,那带头的马车车厢内忽然钻了个黑衣蒙面人出来,那马车虽在狂奔中不断颠波,但他却象钉子般牢牢站于车上未受丝毫影响,显见其功夫甚为了得,那人在车上远远就向凌云他们大喝:“楞着干什么!还不上来?!”三人听到这人的声音不禁感到有些耳熟似乎在哪曾听过,但此时也不去想那么多了,反正看样子这人应该是友非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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