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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是夏珞岚一生中最焦头烂额的一段时间,姑姑的事情在学校里疯传,甚至有无良媒体找上门来,要翻陈年旧账,以这个案子为噱头做一期法制节目,夏珞岚知道这背后肯定有晏紫的推波助澜。
那天她的话并没有打消顾锌白的念头,顾锌白依旧每天短信电话轰炸,即使她从来不接他也不气馁。
幸亏还有沈远行,他帮她向猥琐孙请了半个月的假,余砚已经去了海南实习,夏珞岚干脆搬出来宿舍,到沈远行那里借住,她搬过去那天,沈远行在楼下等她,帮她提行李,完全不顾周围人的指指点点,他们坐上出租车离开,夏珞岚瞥见车窗外人群里的一双眼睛,那双眼睛一直看着她,夏珞岚闭上了眼。
顾锌白说他不在乎夏珞岚的过去,为了她他甚至不介意脱离家庭,他说他不明白他都肯做到这步为什么夏珞岚还不肯接受他,她到底坚持的是什么?夏珞岚没有回答他。
她曾经对姑姑发誓,永远不会说出来,即使是对自己最亲密的人,这件事情只有她知道,姑姑知道,天知道,她必须要保守这个秘密,等她死了,让这个秘密随着躯体一起腐烂到泥土里去。
只要咬牙度过这段时间就好,有什么大不了?不相干的人说什么与她何关?她的朋友,比如沈远行,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对她态度有所转变,学校不可能因为这件事让她退学,就算是以后毕了业,她也不会因为这个而失去工作机会。除了顾锌白,她就狠下一颗心,当他从未出现过,当他是陌路人。
可是她没有想到,晏紫会找到她的家里去,会把这件事情告诉给姑姑。
姑姑虚弱的声音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从电话里传过来,她病入膏肓,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吼:“珞岚,你离开他,你难道想以后天天做噩梦,你就当是满足姑姑的遗愿,你离开他!”
她还没有来得及把话说出口,那边就已经挂断了,她哆嗦着拨回去,过了很久才有人接电话,是宋阿姨,宋阿姨说姑姑刚才休克了,被送到医院去了,医生说大限将至。
她放下电话,浑身冰冷:“沈远行,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沈远行伸手揽住她:“你别着急,我们立刻去订票,你马上回家去。”
当日机票售完,她和沈远行飞奔到火车站,买了最近一列车的车票,她拒绝了沈远行陪她回家的好意,自己一个人上了火车,列车启动后她才发现顾锌白就站在她身后。
他只是看着她,没有说话,她于是也没有说话。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火车到站,夏珞岚下车,顾锌白紧紧跟在她身后走了很久,夏珞岚终于忍不住转过身,狠狠地把行李摔在地上:“顾锌白你到底要怎样?我姑姑要死了!都是拜你家所赐,你到底还要怎样!我求你放过我和我姑姑好不好?”
累积了很久的怨气和委屈在这一刻爆发,她把手里的东西劈头盖脸地朝顾锌白砸过去,顾锌白躲也不躲,就那样直挺挺地站着,任她发泄怒气,最后他一把抓住她挥过来的手,拦腰紧紧地抱住她把脸贴在她的腰侧,他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夏珞岚能感受到那种冰冷的湿意。
他们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姑姑在一刻钟之前去世,她去世之前的最后一句话是“离开他”。
她看着被单下姑姑枯瘦到几乎没有的躯体,浑身冷得发抖,牙齿都在打颤,可是却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直到顾锌白伸出手来抱住她,她把头埋在他怀里,只是呜咽。
夏珞岚知道姑姑其实也恨她,但她到死都还在念着自己,她怕自己一步走错,万劫不复。
她想起十一年前在民政局门口第一次见到姑姑,她还是个很年轻漂亮的女老师,穿很素净的衣服,看上去温和却不可亲近,她把自己带回家,她替自己挡住姑父的棍棒,她瘦弱的手挥舞着菜刀狠狠地砍上姑父的脖子,她对自己说,即使这样,我还是爱他。
夏珞岚家人丁单薄,葬礼举行的很萧条,一个坐牢八年的女人能有什么朋友?不过是宋阿姨之类的老街坊,夏珞岚披麻戴孝跪在灵堂里向吊唁的人答礼,顾锌白就站在一边看着她,她面无表情,从姑姑去世到现在,他们一直没有说话。
葬礼举行完,姑姑也入土了,只是一个小小的坟包,他们江城的风俗,人死后三年立碑。
顾锌白在一个小招待所里住下,每天短暂的几个小时睡眠,剩下的时间都紧紧跟在夏珞岚身边,不管她是否搭理自己,夏珞岚去看姑姑他也跟在后面,看她站在坟包前一语不发,一站就是几个小时。
直到夏珞岚假期结束不得不回学校的前一天,他在后面看着她,她突然开口:“其实我和姑姑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我是个孤儿,八岁的时候被姑姑收养,因为姑父不喜欢我,不想听我喊他爸爸,所以我一直喊他们姑姑姑父。”
顾锌白不知道她要说什么,只是茫然地看着她,夏珞岚自顾自说下去:“你一定以为,他们的感情很糟糕,是不是?但是你知道吗,他们是自由恋爱然后结婚,年轻时候姑父追求姑姑所做的那些浪漫事儿整个江城老一辈的人都知道,那个时候真是张扬啊,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会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一对。”
“但是不是,结婚之后姑父偶然情况下沾了毒品,进了三次戒毒所,好容易把毒瘾戒掉了,但是他得了精神病,间歇性的精神分裂,他变得暴虐可怕,他开始打人,我和姑姑都成了他的施暴对象,他尤其讨厌我和我的狗,在他的眼里我就是一条在他们家乞讨的狗,他杀了我的狗,把它剥皮拆骨变成了一锅肉,我害怕极了,他是个疯子,我怕有一天我也会变成餐桌上的食物,我在背地里诅咒他,诅咒他出意外,诅咒他得大病,诅咒他不得好死,终于有一次他在病发时离家出走,我高兴坏了,但是姑姑向学校请假,花了两个月时间去找他,最终把他找了回来。”
“从我八岁到十一岁,三年的时间,他们互相折磨,我每天都盼着姑父死,但是我知道这不可能,因为姑姑爱他,他变成恶魔也好什么东西也罢,她都爱他。”
“所以我从小见到的感情里,同性恋算什么,乱伦算什么,只有这种才算是畸恋,如果恋爱和婚姻给彼此带来的不是快乐、安稳,扶持,那为什么要有恋爱和婚姻?”
“所以,”她转身看向顾锌白,“都结束了。”
她最后说:“裴琳琳是个好女孩,你好好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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