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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皎是戏子和私娼的女儿,嫁给了邬合。
邬合并没有什么三百六十行中的职业,他是大户人家不争气子弟的帮闲。赌局、妓馆、大老们家中,无处不到,挣下了一份家业,想找个女人看家。娶进门的那一日,他看见皎皎的样子,想的是:坏了。
粉嘟嘟一张白脸,红通通一个樱唇,两道水鬓描得长长的。他见过的大老们的妻妾,连同门户里的姑娘,还没有人比得上她这一个。
皎皎晓得邬合是天阉的那一日,哭了整整一夜。然而邬合是奉承人的惯家,扫地铺床,烧饭煮茶,连马桶都替她去倒,活菩萨一般供着她,倒也慢慢安心下来。没事她就往门前望望,偏是个死巷子,从不见有人来。不觉过了两年。有一日她正在午睡,闯进来一个和尚。云情雨意来得猛烈而突然,让她心荡情迷。她让他先穿好衣服出去,下次看邬合走了再来。
邬合回到家中,走进房来,却看不见皎皎了。床上被儿叠得好好的,厨房里冷锅冷灶。到邻居家问,邻居说从未见过娘子模样。家里东西一毫不少,不像是跟人逃走了,他去到井边,井栏窄小,只能容下吊桶,也不像是投井的样子。四处访问了,又去兵马司递失呈。几天没有踪迹,他去求老爷们,领了名片,着知县上紧缉拿。
皎皎被从和尚的柜子中查出来时,捕快一把抓着她拎将出来,劈面一掌,打得一跤跌倒在地。到了堂上,先拶了一拶,又褪了小衣打了十五板。“料道这样妇人,她丈夫哪里还要?”她摇摇地站在公堂上,听见县老爷说。“今晚暂收监,明早传官媒领卖了。”接着,她又被那监中的禁子,一个叫作“色痨”,一个叫作“钱癖”,连骗带打,奸了一夜。
邬合一早候在仪门外,远远地看见他的老婆:面容灰黑,喉间嘶嘶的,满头蓬发,眼睛被泪水泡坏了。身上是斑斑点点的血迹,低头含愧站着。邬合心中不忍,点了点头,叹息两声。
“有劳上下,我改日酬劳。相烦先回谢老爷,我送妻子到家,就来叩谢。”邬合跟老爷求了情,领了皎皎出来,皎皎听到他在门口谢长班。她上了他为她雇的轿子。她被他搀到自家床上。她见他去烧了一锅甘草汤,扶她下来,替她脱了裤子洗伤。她的私处肿大如桃,他用一块旧绸帕替她把污血揩拭干净,扶她趴在床沿上,上了药。擦完身上,换了件小汗衫,替她洗了洗脸,把头发梳梳,挽了个髻儿。
邬合放皎皎睡下,盖上夹被,自己坐在床沿守着她,笑道:“我同你虽是干夫妻,几年的恩爱怎么忘得了?何况本来是我的不是。我一个废人,把你一个花枝般的人儿耽搁着,我何尝不悔?”
想到几年来他的百般温存,十分爱惜,又想到那如狼似虎、负案在逃的假和尚对她的凌虐,还有两个鬼一样的禁子,皎皎放声哭了起来。“哥哥,我负了你,你不恨我,倒这样疼我,我今生报你不尽了!”
(事出曹去晶《姑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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