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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还是快回去吧,久了只怕……”展昭没有说完,大人的名头自然是不好在这地方提起的,他们的感情也不好在外人面前暴露,而他作为下属更是不能去插手他们私人的事情,他只能这略作提醒。
不得不说,汴京城的夜晚真的很热闹。艾历硬是没有找到没人的地方,只能一路被展昭扛回开封府他那个小小的屋子,若不是有忽略咒,他真的就不用出门见人了,不用等到明天,全城的人都会知道开封府的四品带刀护卫展昭将一个男人扛回了房间……
不过进了房间也关上了门,艾历便不再顾忌,用力挣扎起来,叫道:“放我下……”话没说完便发觉自己已经脚踏实地,这才松了口气,继而跳起来怒道,“你这是做什么,还没开始玩……”他叫到一半,见展昭的怒气几乎成了实质性的威压扑面而来,下意识地不敢再触他虎须,缩了缩脖子把未说话的话咽了回去。
展昭正要说点什么,屋外便有人敲门,却是王朝的声音:“展大人,大人让您过去一趟,去均州的人回来了。”
展昭一听便顾不得再教训艾历了,换上官服提着宝剑转身便出了门。艾历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在自己眼前脱衣换衣,虽然里面还有亵衣,但古人是很讲究的,不是迫不得已绝不会在非夫/妻的人面前露出里衣,今天展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就直接当着他的面换衣服,虽然艾历觉得没什么,却也愣住了。呆了一呆,脸竟然慢慢地红了起来,坐在桌边半晌,拎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冷茶喝下去,觉得脸上的热度下去了些,这才拍拍脸开门出去了。
艾历并不记得那去均州的人查的是什么案子,便也不过问,迳自回三口茶楼去了,他决定在展昭忘记他逛妓。院这件事之前再不出现在展昭面前,免得挨训。直到第二天下午,他照旧坐在茶楼喝着果汁听着八卦时,才知道上午开封府又开堂审了秦香莲状告驸马的案子,并且判了秦香莲污告皇亲之罪将她流放了。艾历听得目瞪口呆,站起来便匆匆跑去了开封府。
他怎么不记得包拯曾经错判过这个案子?那个秦香莲虽然看起来与记忆中的不一样,但也不至于流放啊,要知道这时候流放的可没几个回的来的。还有那陈世美,怎么成了无罪了呢?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去均州的人到底查到了什么?是他们被人误导了,还是被陈世美收买了?陈谷年与陈小未兄妹俩如果失去了母亲,如果公主将来生了自己的孩子,是不是会被赶出去?艾历不是喜欢管闲事的人,但他与那两个乖巧懂事的孩子相处了几天,实在很喜欢他们,他不希望有一天看到两个孩子在失去母亲后又被父亲赶出家门,更不希望他们因为母亲而记恨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要失望了,不过下章就有一点JQ了,表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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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历还记得要躲着展昭别让他逮着自己再训斥一顿,进了开封府便直奔公孙策的药圃而去,每天的这个时间,只要没有开堂,他便在那儿伺候那些草药的。但这回药圃没人,艾历惊讶地抓住一个路过的护卫问:“先生在哪儿?”
护卫不解地摇摇头道:“今天并未看见先生。”
今天上午明明开了堂,怎的会没看见先生呢?艾历疑惑地去了公孙策的小院。那院子就在包大人院子隔壁,虽然不大,却是开封府最安全的所在。艾历先到书房看了看,没人,便又去了卧室。这会儿他已经把自己原本的目的忘得一干二净,一心好奇公孙策的下落了。
“小历?进来罢。”公孙策的声音有些沙哑。
艾历推门进去,问道:“先生,你可是受了风寒?”
公孙策懒懒地躺在床上,盖着一床薄薄的毯子,听见艾历的问话,脸微微有些红,不自在地动了动,摆摆手道:“没事,只是用的过多的缘故。”
用的过多?艾历有些惊讶,又不是当老师的,怎么会嗓子用的过多?他狐疑地看着公孙策。
公孙策被他看得不自在起来,连忙转移话题:“小历,你来找我有事吗?”
艾历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问道:“先生,我是想问问秦香莲那个案子,听说大人判了她流放,是官家那边给了大人压力吗?”
“大人从来都不畏权势,虽然我也不清楚今日堂上的情形,但绝不可能是被官家所迫,大人既然这样判决,那只说明那秦香莲就是诬告。”公孙策斩钉截铁地道。
艾历有些惊讶:“先生,你今天没去公堂上?”
公孙策的脸刷地红了,眼神游移,毯子下面动了动,道:“嗯,不太舒服。”
艾历二话不说,拉过他的手便开始把脉。公孙策下意识地往回抽,却被用力按住,道:“你自己还是个大夫呢,有你这样的吗,要真病了就得吃药,别逼我动手……”艾历一边唠叨一边摆出把脉的姿势,半晌惊讶道,“没事啊,没感冒也没伤风的。”
公孙策的脸红有破表的趋势,嗫嚅着道:“是……不是……”
“阿策,你腰还疼吗?起来吃点东西吧。”包拯拎着个食盒站在门口,“艾公子也在,吃过午饭了吗?一起吃点儿?”
艾历连忙站起来道:“吃过了,谢谢包大人。公孙先生,原来你是腰痛啊,怎么不早说。痛得厉害吗?要不要我去配张膏药来贴贴?”
“不,不用了,我没事了。”公孙策慌乱地叫着就想坐起来,坐到一半“哎哟”一声又倒了下去。
艾历被惊得跳了起来,连忙伸手去扶,手尚未挨着被面,旁边一个高大的身躯挤了过来,一只手握住公孙策的肩膀,另一只手则扶住他的腰,黑漆漆的脸上满是柔情。公孙策红着脸,任由对方慢慢揉着自己的腰,轻轻垂下的眼睑、通红的脸与微翘的嘴角泄露出他的羞涩与甜蜜。艾历愣了愣,突然醒悟过来,脸慢慢地就红了,见二人没空理自己,便也不出声,转身就溜出了屋子,还不忘轻轻地带上门,掩去那一室的甜蜜。
直到进了展昭的院子,艾历的嘴还大张着。他并不鄙视这种同性恋情,以前也看过几对感情特别好的同性情侣,只是他从没想过包拯与公孙策之间……他只是有点惊讶而已,艾历在心里嘀咕,包拯是谁啊,那可是流传千年的赫赫有名的包青天啊,谁会去YY他是个同性恋?不过看包拯那么光明正大的样子,似乎府里的人都知道他俩的事情,宋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开放了?虽然中国古代向来是男风盛行,但那也只限于养娈童玩小倌吧,如果两个地位相差不大的男人相恋,只怕……不,这儿是《七侠五义》,这只是一本评书,不是历史。这就是传说中的架空么?可也不记得七侠五义里男男相恋合法呀……不过,那臭丫头似乎说过什么鼠猫、猫鼠的,难道展昭与白玉堂也是……
“贤弟,可吃过饭了?”
艾历抬起头,一把抓住展昭的手臂:“展昭,你与那白耗子可是情人?”
展昭愣了愣,脸刷地青了:“胡说什么?”
艾历被扑面而来的怒火吓得缩了缩,转身就跑:“很晚了,我回去了,再……呃……展大哥还有事吗?”他用力挣了两下,没有挣脱那只拎着他后领的手,只能回头,用他最可爱最无辜的眼睛看着展昭。展昭人最好心胸最宽广了,一定会原谅他的一时失言的。
展昭显然想要心胸不那么宽广一次,他拎着艾历,脑袋慢慢地凑进他,一字一顿地问:“是谁告诉你我与白五弟是情人的?”
“呃……这个……”艾历眼神游移,难道他能说是他上辈子的一个青梅竹马可怕腐女说的?
“没有人?那么你是怎么会想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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