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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三思连连摆手笑道:“我可不关心你们小两口的说了些什么。”
云龙见他越说越不像话,连忙岔开话题问道:“李大哥,您怎么也没去值夜?”
李三思伸手摸摸云龙的额头,已经基本上不烧了。他放心的来到自己床前,将铺盖拉开,边道:“吴堂主让我留下来照顾你,我是占了你的光了。”
云龙有些不好意思:“我真的没什么,这么紧急的时候,我偏偏掉链子,还累得大家为**心。”
李三思往旁边的床上一靠,说道:“这几天怕就要打仗了,你还真得赶紧好起来。”
云龙一个激灵,只觉得身上都冒了汗:“咱们刚刚开始收珍珠,倭寇就知道信了?”
李三思叹了口气道:“收珍珠也跟收庄稼似的,有一定的时间,他们也能大致估摸出来。再说,这村里虽然都是自己人,但周围山上难保不藏着他们的耳目。小心驶得万年船,咱们也得提早做好准备。”云龙想到吴一鸣上次支支吾吾的不愿意多说,这时也没再问具体的情况。李三思并没察觉,只当云龙是在思索,自顾自说道:“前一阵子,吴堂主请了个很厉害的军师来,听说是个状元,连教主都很器重他。这下,泰山派的那起牛鼻子再也不敢小瞧咱们了。”
云龙见他也跟黄兴似的,又跟泰山派的斗气,暗笑道:“泰山派的最近在干什么?”
李三思哈哈一笑:“他们沿着海岸造了十几个木塔,天天有人在上面守着,说是一旦倭寇从海上过来,他们第一个就能看见,然后好像是响箭之类的再聚集起来吧。”
云龙皱眉道:“这算什么办法,真是莫名其妙。海岸线那么长,这长途奔袭不是胡闹么。何况那木塔,他们可以看见倭寇,倭寇自然也看得见他们。这么做无非就是将倭寇赶到别的地方罢了。”
李三思也点点头:“我这粗人都知道这办法行不通,真不知他们怎么想的,或许就是一群自私自利的人。”他突然放低了声音,神神秘秘的说:“听吴堂主说,咱们的战略是瓮中捉鳖,只可惜他没告诉我具体的情况。”
云龙也无意追究究竟是李三思不知道具体情况,还是吴一鸣不让李三思向自己透露这个消息,随口问道:“陈大侠现在在哪儿?”
“听说他在外地有事,这几天赶不回来,吴堂主也特别担心,没有他坐镇,万一倭寇真的来了,我们还真没有必胜的把握啊。”李三思这次倒真没有向云龙隐瞒什么,他这时确实不知道陈铭宇身在何处,而白莲教中知道这一军事机密的,从上到下也没有几个。
山东府南部沿海,分布着数十个港口、海湾和小岛。青州日照县的东港是历史悠久的一座港口,曾经也是整个山东府数一数二的珍珠市场,只是自从倭寇为患,这里原先的便利条件反而成了劣势,原先热闹非凡的市场如今都渐渐转移到了较为内陆的地区,向各地运输货物也不再通过东港走海路,而是向西走陆路了。因此这一带地方,虽然到处都是从前修建的商铺和民居,但却大半荒废了,逐渐成了倭寇登陆的补给站。每次倭寇前来抢掠,这里总是停满了大小海船,恍然回到了往年的热闹景象。
泰山派的何春林此时正在东港。他以东港为中心,南北两个方向每隔三里便设一座哨塔,白天以响箭为号,夜晚以火弹为号,每个时辰从最北端的哨塔开始依次送信号,下一个哨塔看到了便知前一个哨塔平安,接着放出自己的安全信号。泰山派、青州派、崂山派和当地的一些小门派的弟子分批驻扎在这些哨塔附近,每两个哨塔之间,也派了人手夜以继日来回巡逻。他们的战略正如李三思所说,就是希望倭寇的大船一旦出现,哨塔就立刻出信号,周围几塔的人便迅向信地点聚拢。若是倭寇乘小船而来,侥幸逃过了哨塔的监视,只要他们企图登陆,很快也会被巡逻的弟子现。
早在几个月前,何春林就曾让青州派的田宇找相熟的白莲教弟子带话,表示愿意与白莲教联手抗倭。他不亲自去找吴一鸣,而是采取这么个迂回的方法,无非是想让吴一鸣主动来跟自己说联合的事,好显出自己的地位来。谁知吴一鸣并不给他这个机会,只是让那弟子客客气气的回话说,白莲教很感谢泰山派的美意,只是联手抗倭的事,并不是他一个堂主可以决定的,还要去禀明教主,请泰山派的何道长耐心等待。
这话一听便知是不愿意联手的托辞。果然,何春林左等右等也等不来白莲教的下文,热脸贴上了冷**,反而让田宇和周道生看了自己的笑话。何春林最是个小肚鸡肠的人物,善记仇,睚眦必报,从此不再向以前一样常常替白莲教说话。不论白莲教做什么事,他总要讥笑一番。他听说白莲教将抗倭大本营设在即墨,立刻嗤之以鼻,说白莲教不过都是些贪生怕死之辈,只敢躲在胶州湾里不出来,倭寇若是从即墨南边的青岛港登陆,起码要比从东港登陆多走三分之一的路程,白莲教那些缩头乌龟不敢跟倭寇正面对战,便选了这么一个保命的地方。既然白莲教这么没胆量,那便只能倚靠泰山派自己的抗倭联盟了。何春林一面耻笑白莲教,一面又在东港一带增加了各派人手,并且在各派之间也都设定了联络暗号。
………【第二十章 倭患 第七节】………
这天刚刚入夜,何春林正将火盆放到床边,打算睡觉。小说ap。文字版一个泰山派的小道士慌慌张张闯入门来,口里语无伦次大声喊道:“何道长!何道长!有情况!”
何春林见来人是个十四五岁的小道士,白嫩脸皮,高颧骨,一双细眼努力的瞪大,嘴唇上一层细细的绒毛,一开口就好像公鸭子叫,心里不免有些讨厌,皱着眉头斥道:“大呼小叫的,哪里有个出家人的样子!”
小道士被这么一骂,仿佛才从梦中惊醒似的,连忙换了一副神情,低眉顺目的,故作平静,声音却由于过于兴奋而微微颤抖:“道长,刚才有巡逻的师兄抓了一个倭寇的探子,刚刚绑到了议事厅,让我来报告道长。”
何春林闻言大喜,也顾不得再理会这个小道士,披衣出门便走。他睡房左近便是议事厅,白天他一般都在这里处理大小事务,只是晚上睡觉才到旁边的房间里去。
这时,议事厅里已经挤满了人,吵吵嚷嚷、沸沸扬扬,又点了几十盏油灯,好像白天一样热闹。众人见何主事进来,都不再议论,大厅里霎时间安静了下来,大家都默默散开,给他让出一条通道。几个道士正站在屋子中间,用剑指着一个被五花大绑、躺在地上的人,方才众人也都聚拢在这个地方。
何春林疾步上前一看,地上的人身上穿着当地农民常见的粗布衣衫,被绑得好像粽子似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脸上有好几道新鲜的血痕,嘴角也渗出血迹,双眼紧紧的闭着,不知是晕过去了还是死了。
一个本来对他拔剑相向的道士看到何春林,连忙收剑入鞘,躬身行礼,喜形于色道:“何道长,这人是我刚才……”这个道士名叫韩玄庵,算得上是何春林的心腹,本来并不想去哨塔职守,但何春林说,他必须去锻炼锻炼才能堵住众人的嘴,免得人家说他何春林偏袒。今天他第一天去职守竟然就立了这么大一个功,不由得他有些得意忘形。
何春林微微一笑,打断了他邀功的话:“确定了是倭寇的探子?”
韩玄庵点头道:“他自己已经承认了。而且,我还搜出了这个。”他说着,拿出一块脏兮兮的帕子,递给何春林。
何春林皱着眉头,用两根指尖捻起那块帕子,展开一看,满是污垢的手帕上,勉强能够看出画着一树快要辨不出颜色的梅花。何春林往平时的座位上走去,顺手将帕子扔在前面的桌子上,正要开口询问,突然又悟出了什么,也不顾腌臜,又拿起手帕仔细端详。
这一看,才看出手帕上上梅树的奥秘。梅树弯弯曲曲的枝干,正是这一带海岸线的形状,而上面的点点红梅,则是各个岗哨的位置,当中较大的一朵,正是目前所在的议事厅的位置。何春林心中大惊,表面倒还装的泰然自若的样子,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当中:“果然有倭寇的探子将我们所在的地点探听清楚了,幸好我让大家都仔细着些,及时将他抓获,否则这地图若真流到倭寇手里,那还了得!”
他这话一出口,倒把抓住探子的功劳揽到了自己身上。韩玄庵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没有出声,地垂下眼帘。何春林再次走到那人跟前,用脚轻轻踢了几下,那人眼睛还是紧紧闭着,身子却好像虫子一样的扭了几扭。何春林见他没死,放下心来,对几个手下吩咐道:“把他先带到隔壁房间去好生看管起来,我马上过去审问。其他人没什么事各自回去睡觉,别耽误了明天的事。这件事,注意不要对外面的人说起,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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