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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冷幕白看着满地的狼藉和面前这几个醉鬼心中气结。方拓今日不知为何不胜酒力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了。余文杰烂泥一样地靠在椅子上好歹还能说上几句话而柳长风则更加不堪躺在桌底谁都叫不起。一场酒宴到最后成了拼酒大会他因伤势的关系浅尝辄止其他则是酒就喝好像跟酒有仇似的他少喝一些的好心提议竟然被人以“身为外人”的理由否决连余文杰这家伙都唯恐天下不乱的瞎起哄到了最后也只有他还保持着清醒。
他看三人总算不喝了便站起来搀起离得最近的余文杰。他说完自己也不禁莞尔重新伸出手去可这家伙实在太重试了几次才托起来他伤势未愈又只剩下一只手显得颇为吃力。刚要迈步离开余文杰突然又来了精神转身一把抓住他的手:“别……别跑咱……咱再接着喝……”
“喝你个头!”冷幕白费了好大的劲才将手抽出来顺势在对方脑袋上敲了一下没好气地道:“下才再这样直接将你们几个醉鬼扔河里去……”说完不禁莞尔失笑他摇了摇头不再理会余文杰几步到了方拓跟前却又犹豫了起来。方拓整个面部埋在臂弯里似乎已经睡沉。他不愿让别人碰触她的身体又不想打扰她的睡眠。
“公子伤还未好还是交给属下吧?”旁边有人不知好歹地伸手被他狠狠地瞪了回去。想了想他俯下身用肩膀顶着方拓的腹部右手环住她的腰枝儿一用力将她整个抗了起来。
“倒也不重!”习惯性地试试重量感觉自己完全能够承受。
“别……别管重不重你别颠阿?控得我难受。”一道声音在后背响起:“放……放我下来。”
表情僵在脸上冷幕白愣了愣才手忙脚乱地放下她:“你……你醒了?”他讪讪地收手:“你醉了我送你回去。”那小心翼翼地语气惹得四周收拾残局的众仆役偷笑不已。
“不用你送了……”方拓打了酒嗝往四处看了看扶桌子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迈开步子。冷幕白又要扶她被她躲了过去:“我可没醉自己能……能回去……”她晃了晃脑袋自顾自地往前走。
见她走路姿态虽是不稳却也不像随时会跌到的样子冷幕白知她好强也就不再坚持搀扶只是心中着实放心不下在后面远远地跟着。
方拓住的小院其实就在花园隔壁没多久就到了。
“我到了……”方拓呵呵一笑回身冲他摆手:“你……你也回去休息吧!等你伤好了咱们再喝……”
冷幕白看着她进了院门又站在外面守候片刻见里面没什么动静料想方拓可能进屋睡下了便准备离开。谁知刚转身便听得“彭”地一声响。他忙奔到院子里直接进了屋见里面空空荡荡哪有方拓的影子?他面色一变正要去出找人“彭彭”地声音再次响起却是在外面他循声找到声音的来源西墙顿时哭笑不得。方拓身子贴住屋墙一只手用力地拍打着墙壁口中正有气无力地叫着:“门呐?谁……谁这么缺德把门堵死了?”月光下模糊还能看到她额头的那块青肿显是撞得不轻……
※※※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你这般醉酒的……”冷幕白将方拓扶到屋内安置到床上。
“谁说我醉了?”方拓嘟囔。
“是我醉了!”冷幕白无奈叹气正准备寻找火折子点燃蜡烛。浓烈的酒气从身后传来背后一具的躯体带着股热气贴了过来双手搭着他的肩膀将他的脖子紧紧环住。
冷幕白眉头一皱今晚的方拓太不寻常:“你这是做什么?”
“不要走了!”方拓身上的酒味儿伴着呼吸吹到他的领子里声音很轻带着挑逗和慵懒。脸贴着他的背暖意暖透了薄薄的衣衫暖透了厚厚的绷带将他整个身子都捂热了。
他不敢置信地倒吸口气脑子翁地一下变得混乱他忘了想忘了看忘了动忘记了世间的一切完全傻掉了。只有嘴巴开开合合机械似的念着:“阿……阿拓!”
“我喜欢你这么叫我……”方拓轻轻一笑双手松开却并不离开他而是活动起来
黑暗中冷幕白只感到那双带着魔力的手缓慢地游动从肩膀到胸口再到小腹最后又往上到了腋下突觉身上一凉袍子被褪了下去。
“不对……”涌到前胸的凉意让他恢复了理智连忙伸出手挡了下:“你不该这样。”虽然之前也曾期待过这么一天可今晚对方的主动却是让他心惊肉跳。阿拓这人是绝对不会做这些的。
许是他用的力气较大方拓的双手被搁开后身子立时不稳他不及多想连忙转身托住她却顺势将他重新搂住头靠在他的胸前:“你可真高……”双手又不老实起来继续抚摸起来这次感受到魔力的是他的背。
冷幕白到了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咽了回去也许是他们之间暧昧的气息作祟也许是自私的不愿提起。两人现在近在咫尺能清楚地感受到对方的每一次呼吸打从认识以来还从未如此近过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浓重的酒气中裹带着一股清香丝丝缕缕地绕到他的鼻尖然后流入他的胸腹若即若离地撩拨着心尖儿压在里面的欲望霎时如烈火般喷出来。这股烈火流经他身上每一存肌肤每一条经脉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不自觉地手臂越来越紧再不想放开。
方拓似很喜欢他的拥抱舒服地呻吟了一声突然说了句杀风景的话:“奇怪阿美女你胸罩的拉链在哪?我怎么找不到……”
※※※
虽然不明白方拓口中的胸罩是什么东西可那句“美女”却听得再清楚明白不过。背后的冷汗刷地一下冒了出来。
“这他妈算什么事儿?”冷幕白嗓子干咽了口唾沫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儿:“没想到你醉成这样。我……”
“你什么?到这份上你还不乐意么?”
这话若是先前说出来他是千愿万愿。可这会儿他连想死的心都有。方拓的那双手仍在摸索着他用力地晃了晃咬牙道:“你给我清醒点好好看看我是谁?”
“你是谁?”方拓被他摇得难受过了好久抬头看他微微一顿:“幕白?”那双眼睛映着屋外透进的月光里面夹杂着一缕绯色可惜冷幕白这时的注意并不在这上面否则一定会现里面的不寻常。
好歹正常一些了。冷幕白在心里长叹口气口中回道:“是我。”说着放开了手。他本以为这样对方便会离开他了谁知方拓一点松开的意思都没有。他还待再问方拓突然一扭身两人的方位逆转。而那双手仍旧紧紧搂着他。
“你……”他舔了舔嘴唇刚要开口眼前景物再变脊椎搁上了床板竟是方拓将他推倒在床上。
方拓压在他身上噬咬她能触及的每一寸肌肤脖颈肩膀前胸。力道不大可每一次带来的酥麻一点点敲击着他剩下不多的理智。
冷幕白姓冷不姓柳他自然没有修练到坐怀不乱的无上境界。可以说这一刻他是世界上最痛苦的男人。若是对方是另外一个人他早就忍耐不住了可这是方拓不顾一切的吃了这块肥肉他感情上接受不了。理智让他推开方拓离开这里却又万分舍不得。他的双目被烧得通红备受煎熬。如果就此下去恐怕真的忍不住了。
方拓支起身子另一只手扣住了他的下巴:“你叫阿?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顿了顿又听她说道:“你们不是一直想和我做这事吗?别怕我会很温柔的。”呵呵一笑:“来咱们好好谈谈人生……”她侧对着月光面上的神情模糊不真切。只有那双眸子闪闪亮。
冷幕白混迹风月场多年此时与她四目相对很轻易地便现了对方眼里的异样不禁满头大汗:“该死酒里面掺了什么东西?”此时他已经提不起性趣了猛一把推开可方拓似迷糊的厉害感觉他推开自己一个翻身抓住了他的裤子呓语:“男人又怎样?一闭眼就过去了我就能回家了回家……”最后几个字模模糊糊竟带着哭音不一会儿声音渐渐低下去了。
冷幕白本要将裤子从她的手里拽出来可听了这句话一下子栽到床上低着头轻轻地笑了起来:“我我还以为……”猛地站起迈了两步似又想起什么唤了一声却久久得不到回应转头一看方拓歪在被上竟是呼呼大睡了。他意兴阑珊地推门而去。等出了院子他身上所有的力气似乎都耗尽了步子也挪不开。佝偻着身子贴墙坐下将自己藏在黑暗里再不肯出来……
※※※
“让我就这么死了吧!”方拓将脸埋在被子里右手一下一下地敲打着床板。无力的呻吟显示着她的羞愧和焦躁。事实上她今天起得很早虽然那时她的脑袋还在受着酒精的折磨可这并不妨碍她忆起昨晚在这间房里生的种种。尽管那段记忆有些模糊不清却也无比残酷地表明了一个让她心惊肉跳的事实。她差点强*奸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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