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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你骂谁呢?”陈佳林酒醒了一半,不甘示弱。
此时,这么一闹腾,跳舞的人全都停了下来,而那些女伴们是有多远就躲多远。有人把室内几盏灯泡全部都拉亮了,雪白的灯光照亮了众人。
“别动手,”毕自强扒开众人挤上前,用自己的身体拦挡在陈佳林前面,说道:“先放开他,有话好好说不行吗?”
田志雄也挤过来站在陈佳林身后,警惕地防范着陈佳林被人从背后偷袭的可能。陈佳林瞄见师兄师弟都站好了位置,身子向下一挫猛然发力,挣脱了刘文斌揪他衣领的同时,双拳已猛然砸在对方的头部太阳穴上。刘文斌疼痛得大叫一声,倒退了几步,转而又冲上前,嘴里还喊着“揍扁他们”。其他人闻声,蜂拥而上,大打出手,双方爆发了一场混战。
室内的那些女伴一个个吓得花枝乱颤,抱头缩脑地躲在墙边的角落里,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算上刘文斌,对方大概有六、七个人,可打架这些人哪是三个师兄弟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刘文斌一伙人被打得滚的滚,爬的爬,竟没人再敢出头。
“小子,别仗着你块头大,”陈佳林蹲下来,瞅着他面前正捂着肚子趴在地上蠕动着身体的刘文斌,“扑哧”地冷笑了一声,伸手拧着他被呲牙咧嘴的脸,咬着牙警告地说道:“这一回让你记住了,以后别随便抓老子的衣领。”
毕自强师兄弟三人成“品”字形站在那儿。刘文斌的那些友仔一个个被打得心惊胆寒,退避三舍,没人再敢吭声。室内,满地都是扔得七零八落的椅子、木凳,四处一片狼藉。
“老二,行了,”毕自强侧头瞟了陈佳林一眼,低声地对他说道:“快走,别再惹事了。”
话毕,师兄弟三人不再停留于此地,交替着向门口倒退,转眼间的功夫就离开了。
毕自强与陈佳林、田志雄在街边的路灯下分手后,独自骑着自行车摇摇晃晃地回家去。被风迎面一吹,涌上来的酒劲让他觉得有些难受。回到机械厂青工宿舍时,已是深夜近一点多钟了。而同住一室的区志刚此时还没睡,正在灯下“啃”初中数学呢。
区志刚瞅见毕自强浑身酒气地走进屋,赶紧站起来为他忙乎起来。
“怎么喝这么多?”区志刚倒水,并给他拿来一条湿毛巾,说道:“来,先擦把脸,再喝口水。”
“跟两个师弟喝酒去了,没喝多少,”毕自强自觉还清醒,可说话的语调已慢了半拍,坐着都不稳了,嘴里还唠叨着:“后来去跳舞,跟人打了一架。嘿,他们人多,也不管用。唉,挺无聊的。”
区志刚把毕自强扶上床,帮他脱了鞋,盖上毛巾被,下了蚊帐。不一会儿,毕自强在床上翻转过身去,呼呼地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醒来,毕自强已把昨晚喝酒打架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他白天在厂里干活,晚上去夜校补习班上课,生活仍然按着原样,周而复始地进行着……
第四章 初发芙蓉(之上)
那天晚上,毕自强第一次到夜校高考补习班去听课。眼看上课时间快到了,他一路小跑地登上二楼赶往教室,匆忙间在走廊上与一位女生撞了个满怀。
“啊,对不起,”毕自强急忙收住脚步,转过身向那女生赔礼道歉,抬头一瞅,竟是一副熟悉的面孔,使他颇感意外,不禁脱口叫道:“是你?秦玉琴。”
毕自强遇见的是高中时同班的女同学。在他的印象中,秦玉琴是一个外表文静、腼腆而不太爱说话的女生。她有一张圆圆的脸蛋,长着一双丹凤眼,鼻直小巧,嘴型似红樱桃。笑起来的时候,她的眼角和嘴角都有些微微向上翘起,使她那端正的五官看上去清秀可人。她前额上的头发总是喜欢散散地飘着,脑后扎着两根不长的辫子,而高耸的胸脯透着一股女性青春勃发的气息,使身材苗条的她更显得亭亭玉立。
“毕、自、强,”秦玉琴一字一字地叫出了他的名字,大大大方地说道:“你也来补习呀?我听说你进厂当工人了。”
“是啊。还想再考一次。”毕自强有些不好意思地避开对方的视线,咧嘴一笑,说道:“嘿嘿,没想到会遇上你。”
两人边说边走,进了同一间教室。
秦玉琴在靠近讲台第三排的一个空位坐了下来,跟在她后面的毕自强迟疑了一下,还是鼓足勇气坐到了她身旁的空位上。
“靠前面坐挺好,能看清黑板上的字。”毕自强坐下后感到有些不太自然,便没话找话说:“我们以后就坐一块吧,可以互相关照。”
秦玉琴侧过脸,看了毕自强一眼,莞尔一笑。
毕自强和秦玉琴虽然是高中两年的同学,彼此之间并不算陌生,但两人之间却从未有过面对面地用语言沟通和交往。
在那年代的中学里,男女同学之间的关系是泾渭分明的。平时,不论是课余活动还是放学的路上,一般都是男的六、七个蜂窝似的扎堆儿吵吵嚷嚷,女的则三、五个凑堆儿嘻嘻哈哈,那怕就是落单一个人,也得离异性同学远点。既使男女同学两人本来就是邻居,在家里虽有往来,但也决不敢明目张胆地在学校里待在一起说话。同在一个班上,男女同学之间是“鸡犬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若是哪对男女同学之间能有点不寻常的迹象,本来可能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也会以闪电般的速度传变成“桃色新闻”,一下子轰动整个校园。
此刻,夜校教室里的座位陆续坐满了。他们都是从四面八方来补习高中文化课的年轻人。上课铃响了,一个夹着教案的中年女教师走了进来,站在讲台上开始讲课。
补习班的学生,大都是各中学往届的高考落榜者,有一小部分是插队返城的知青和在职青年。在这些学生中,大家来此之前都是互不相识的。在这种情形下,如遇熟人一起同班学习,彼此之间都会有一种很亲近的感觉。况且,补习班的情况与中学校园的状况已有很大区别,大家都是成年人,根本就没人管男女之间谁跟谁交往这种事情。
这天晚上,毕自强与秦玉琴偶然相见,使他产生了一种说不清楚的兴奋感。从这一刻起,往日的高中同学又成了能经常接触和交流的同桌。他还是头一次与青春异性挨得如此近的坐着,心里徒然生出一种异样的滋味,似乎把两人之间的情感距离也一下子拉近了。
秦玉琴家住市工业局宿舍区。高考落榜后,十七岁的秦玉琴被时任市工业局副局长的父亲安排进了本单位做临时工,在局办公室里当一名编外打字员。那个年代,打字员是一门技术工种,使用手控打字机和油墨滚筒印刷术。工作就是在打字机上把铅字一个个挑选出来,再把它们敲打在蜡面纸上,之后在印板上用油墨滚筒印刷出来。这种文印设备如今已遭淘汰而不多见了。
每天晚上下课后,毕自强总是和秦玉琴各自推着自行车,相伴相随地一起走出夜校大门,行进在返家的路上。秦玉琴家与毕自强家在同一个方向,但她住的地方要近些。每一次到了叉路口,毕自强总是多走几百米把秦玉琴送到她的宿舍区门口,然后再折回到那个叉路口上,踏上回家的路。
对那个年代里只有十七、八岁的青年男女来说,谈恋爱是什么概念呢?毕自强和秦玉琴还都从来没有认真地去思考过。因为从理智上说,迫切需要解决的是他们个人前途问题。但在情感上,他们青春勃发的心灵深处也时常会有那不可抑制的激情涌动。于是,十七、八岁的初恋,往往大多数最后都会演变成为不可表白的暗恋、苦恋,在各自的心中徘徊,日日夜夜,百般缠绕,潜伏而行。
在一起上夜校的那些日子里,毕自强和秦玉琴共同努力着,相互帮助着,彼此关心着,渐渐地在他们心里都滋长出了一种相互思念和牵挂的情感。有多少次,从她注视着自己的眼神中,他看到了她那流露着爱意的含情脉脉。又有多少次,从她那温馨体贴的话语中,他感受到了她那温柔如水的情怀。他虽然有着男人勇敢、阳刚和无所畏惧的本性,但理智一次又一次告诫他,在生活中没有个人的前途和未来,爱情是不能开花结果的。如此开口示爱,让这美好的初恋之花过早的盛开,无疑将会是昙花一现的败落。他让内心珍藏着这份甜蜜无比的恋情,一次又一次地把强烈冲动的情爱之火用理智的冷静之水浇灭。他们这种异性之间的爱慕之情,犹如冰封千里的江河,表面不见波澜起伏,冰封之下却爱意汹涌,在他们心底深处奔流不息。他们让纯真的友谊和爱情凝聚在一起,将彼此之间心仪和暖味的感情,最后全都化成了一个共同的心愿:努力学习,紧紧抓住时代给予的进取机会,一起考上大学!
“我想报考政法大学,学法律专业,毕业出来可以分配到法院当法官,或是当律师。”从夜校下课回家的路上,毕自强和秦玉琴并肩骑着自行车往前行,问道:“玉琴,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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