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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物就可以奉还。”
我没听错吧,十七世纪的明朝,居然有人可以仿造二十世纪的手枪?
我笑着说我这支枪非比寻常,不是说会造几杆土枪土炮就可以仿造。
鲍飞说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一支洋玩艺嘛,洋人造的玩艺多了,还有比枪更复杂的,小鲁班也可以造。
见我不相信,鲍飞开始介绍这位小鲁班的事迹,在此之前他先讲了个故事。话说还是万历年间,洋人利玛窦到北京去给皇帝进贡,贡品是一架自鸣钟。本来按明朝的法律规定,外国人不允许住在北京,哪怕是来进贡的使者,礼物送到也要立刻离京。但皇帝这次却把利玛窦留了下来,因为他太喜欢那架自鸣钟了,没事就去瞎摆弄,三两下把那钟给摆弄坏了,这玩意是洋货,中国人从来没见过,只好把利玛窦留下来修钟,而且为了将来修钟方便,干脆法外施恩让他住在北京,从此开了洋人驻京的先河。
“你知道吗,”鲍飞告诉我,“我族叔家里有两架自鸣钟,一架买自西洋,一架却是小鲁班花了两年时间自己做的!除了没有洋钟花梢,其余跟洋钟一般无二,也可以走时,也可以打鸣。”
这么一说我倒信了,因为钟这玩意科技含量一般,也就是一个齿轮和发条的配合,原理弄通后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过这道理在我这种现代人看来简单,但不要忘了现在是明朝,这时代就有这种手艺的人,应该不多。
我让鲍飞给我引见小鲁班。我原以为小鲁班这样的能工巧匠应该是个白胡子老头,谁知人到面前,却是那个浓眉大眼的青年,大名叫李俊,小名叫李三。
李俊家的祖祖辈辈都是手艺人,原本住在大足,以打铁为生。明朝的手艺人每年都必须进京去为国家工作,称为匠役。李俊母亲早死,从小与父亲相依为命,后来父亲在北京打工时忽然暴病身亡,扔下李俊孤苦伶仃,这时候,鲍老爷子出现了,因为大家都是同乡,他便帮李俊收殓了父亲,并帮他除了匠籍,带在身边,后来鲍老爷子罢官,他也就跟鲍老爷子一起来到温汤城。
当鲍飞向我夸耀李俊可以仿造自鸣钟,我也认为他是个人才,但并不认为他有多了不起。不过当我听说李俊的家乡是大足,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忽然间无数灵光闪现,数不清的念头纷至沓来!
想必喜欢旅游的人都知道中国的四大石窟艺术:敦煌、龙门、云冈、大足。一般外地人只知道大足出名的是大足石刻,但我这样的本地人却知道,大足还有一样很有名,就是它的五金制造。
大足从唐朝末年开始兴建佛窟,开山凿石需要铁钎铁锤等相关工具,又因为是与石头打交道,对于铁器的质量要求很高,久而久之,大足的冶铁和制铁工艺都达到相当水准,并逐渐形成一个特色产业。到了现代,大足的五金市场已是全国知名的大市场,每年的交易量都以亿计,仅次于浙江的义乌市场。
最让我激动的还不是这个,而是一则我那个时代的新闻。
就在我来到古代的前两年,重庆发生过一起制枪贩枪案,公安机关顺藤摸瓜,一举起获制枪窝点──原来是个大足的铁匠,此人凭借祖传手艺,竟然造出了仿五四和###手枪,性能与真枪相差无几!只是此人老实巴交,只知凭手艺吃饭,却不知道私自造枪违法,当时在社会上传为笑谈。
现在大家知道我为什么激动了吧?没错,我就是看到现代武器在古代的光明前景!如果这个李俊能够将92式在十七世纪还原,他就不仅是人才,还是一个国宝!
为了庆祝发现国宝,我建议鲍飞请我们喝酒。
席间我和李俊有一句无一句的聊天,从闲聊中得知,他的家族人丁凋零,虽然以前有父有母,还有两个哥哥,但是现在李家只剩下他一个独丁。还好鲍家对他不错,鲍君恩更是拿他不当外人,令他孤儿不孤,健康成长。
听到这里,我竟然有些嫉妒鲍君恩。难道他的眼光那么厉害,知道李俊是个国宝,这么早就来跟我抢?不行,我绝对不能输给他。
我对李俊刻意讨好,不停向他敬酒,谁知李俊外表长得粗眉大眼,酒量却不大,三杯酒落肚,便自己去装了一碗饭,一边吃一边研究那支手枪。见此情景,我只能懊恼自己不是柯以敏,身上挂满耳环手链什么的可以随手摘下送人。我和鲍飞大声猜拳,大杯灌酒,不知不觉世界在我眼前模糊……
第十章 酒后失言
第二天醒来,感觉脑袋好痛。好久没这样醉过了,睁开眼睛,忽然发觉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赶紧摸枪,手枪却不在身上。一个小童捧茶进来,我问他这是哪里,原来却是李俊的工坊。估计昨晚醉得太不象话,毕竟是在鲍家作客,这副模样可不能让鲍老爷子见到,于是就给弄来了李俊工坊。
据小童说,李俊在温汤城的名气相当大,前两年一直跟随四川巡抚黄维章,帮他造枪造炮,去年回到温汤城,因他手巧,经常有人求他做东西,鲍老爷子就给他找了这套房子,专门作为他的工坊。
洗漱完毕,吃过早饭,我开始四处溜达。工坊的面积不大,也就三百来个平方,七八间房围成一个小院。打开一间房间,里面全是制作铁器的专业工具,我看到一个弓箭模样的东西,一个竹弓中间穿了一根铁钻,这不就是原始的钻孔器吗!我拿在手里试了试,忽然心念一动,接下来偷偷做了件见不得人的事。
我让小童带我去见李俊。
原来李俊从昨晚回来后就一直躲在一间斗室,室内陈设简单,就是一张桌子,一盏油灯。李俊坐在桌前,呆呆地端详着我那支手枪,桌上地上还扔了一些画着图画的纸,我从地上拾起一张,竟然是手枪分解后的零件图。
我大吃一惊,问他:“你把我的手枪拆过了?你怎么会拆枪?”
要知道拆枪组枪虽然简单,但是没人指点绝对不行,我当初也是跟洪春雷请教了好几次,方才完全掌握这门技术。
李俊说:“公子忘了,昨晚上喝酒时,你教过我怎样拆枪来着?”
是吗,我昨晚上喝得醉醺醺的,没想到还干过这等正事。李俊拿起一张图,叹道:“难,难,这枪的构造虽然简单,但是做工和用料却相当精细,还有你称之为子弹的枪子……”说着放下图纸,又拿起桌上的一颗手枪子弹反复端详,脸上露出与他年龄绝不相称的凝重和焦虑。
我见了李俊的表情,便想起傅天钧以前说过的话:没有现代的生产工具,没有现代的先进材料,要想在古代制造现代武器根本就是痴人说梦!看来我是有点急于求成了。我见李俊的眼中布满血丝,似乎是一夜没睡,便劝他不要着急,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要枪没做成身体先垮了下来。
我的手握住颈间的一条细绳,想了想,拉了下来。
这是一枚用银元做成的饰物,老宋他们带了不少银元,后来都陆续熔成了银锭,我想这玩艺以后将不会再有,便藏了一块作为纪念。昨晚就想送李俊一样见面礼,刚才看到工坊里的钻孔工具,就偷偷拿来钻了个孔,再用以前的钥匙链系上,做了一个现代人常戴的护身符。
“李兄,”我拿起李俊的手,脑子里回忆着柯大娘的经典台词,“你我都姓李,五百年前是一家,小弟我是个穷人,身边也没什么好东西,这枚护身符是我过世的老爹留下来的,今天就送给李兄作个纪念吧。”
在我想象中,我这一招使出,李俊必然感动得心潮澎湃,热泪盈眶,然而,我错了,李俊不是超女,他只是个古人,面对我的情感攻势,他非常冷静,翻来覆去研究那块银元,迟迟没有任何表示。
“李兄,”看来我得要用杀手锏了,“你我一见投缘,我这人没什么本事,但我最敬重有本事的人,所以,我想高攀一下,与你结拜为兄弟,你看如何?”
李俊诧异地抬起头,说道:“公子莫不是开玩笑?李俊只是一个身份低贱的匠人,公子与我结拜,岂不是自取其辱?”
哈,开玩笑,二十一世纪的人个个无法无天,哪里有什么尊卑观念?我举手发誓,咬牙切齿道:“如果我李严是开玩笑,如果我李严说话不算数,叫我出门被车撞死,吃饭被饭噎死,喝水被水呛死……!”
“公子,李大哥,你快别说了……!”
李俊这回是真感动了,他说他从小失去父母亲人,孤苦伶仃惯了,虽然鲍家收留了他,而且鲍家上下对他也不错,但是一姓李,一姓鲍,并且双方身份差异悬殊,鲍君恩再拿他不当外人,也不可能将他视作家庭一份子,所以当他看到我赌咒发誓,真情流露,他也不禁被我打动。
不过,李俊还是坚持不肯和我结拜,理由仍是双方身份不同,不管我磨破嘴皮,始终不肯松口。我无奈,只好退而求其次,让他以后不要再叫我公子,而是视情况不同,叫我大哥或者李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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