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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第1页）

她劈头看到自己又上了热搜，而且占了好几个位置！

只可惜正向的&ldo;戴巧珊一鸣奖提名&rdo;排在第46，&ldo;段正业一鸣奖优秀作品&rdo;排在第37；排在第1的，却是&ldo;段正业逼疯戴巧珊&rdo;；&ldo;段正业的神秘背景&rdo;排在第3‐‐这也太邪了，难怪段正业什么都不告诉她！

但这不可能是公司的推广策略吧？

回过头去看搜索引擎，也有！第6条，&ldo;戴巧珊&lso;白花&rso;杀人事件&rdo;，戴巧珊头皮一紧；第2页第7条，&ldo;戴巧珊精神分裂&rdo;；第3页第10条，&ldo;戴巧珊早年遭遇性侵&rdo;……戴巧珊忽然透不过气。

如果说像热搜第1、第3的这种假新闻，跟真相之间只是信息偏向上的博弈的话，其他这些，包括点击搜索框时，系统自动浮出的关联关键词的导向，因为真假掺半，反而实实在在一箭箭射满了戴巧珊全身。

微博后台的新消息提醒里，无论评论区还是转发评论区，都是正反面意见厮杀，犹如修罗场；再打开其他几个主流搜索引擎，围绕她和段正业的关键字，出来的东西更加没法直视。

戴巧珊浑身冒汗，气喘不匀。

&ldo;戴菇凉，你在听吗？&rdo;

近在眼前的一声喊魂，戴巧珊这才撤回一秒的注意力：&ldo;嗯？您说什么？&rdo;

宋星文专注地看着她：&ldo;发生了什么事？&rdo;

戴巧珊沉吟着揭起被子，确认自己衣着整齐，便爬下床：&ldo;那什么，宋大夫，有点事儿，我得先去处理一下‐‐对了宋大夫，请问，我是不是……全好了？&rdo;

宋星文还没回过神：&ldo;啊？&rdo;

戴巧珊坐回床边，竭力回忆起刚才的&ldo;梦境&rdo;：&ldo;娃娃胸口那根针，后来不见了，变成了一个小荷包。&rdo;

宋星文：&ldo;小荷包？&rdo;

戴巧珊：&ldo;嗯，就跟&lso;哆啦a梦&rso;那个一样。&rdo;

宋星文这才露出听懂了的表情，他淡淡笑笑：&ldo;荷包肯定比针啊、撑着胸口的&lso;细线&rso;什么的，好得多，但它也是个存在。如你自己说的，&lso;哆啦a梦的口袋&rso;，那它能拿出来的东西可就多了。&rdo;

戴巧珊有点傻眼，宋星文却接着说：&ldo;但我们每个人的精神世界都是哆啦a梦的口袋。当下再健康的人，下一秒钟，也可能出问题。所以你不用太担心。&rdo;

戴巧珊糊里糊涂点点头：&ldo;好，谢谢！那我就先不管您了，您请自便！&rdo;

她抓起手机往外跑，宋星文伸着脑袋：&ldo;你去哪啊？&rdo;

戴巧珊到洗手间飞快收拾了一下，紧接着换鞋、拿外套、戴帽子、戴口罩。临出门时听到宋星文说：&ldo;如果有问题，记得用那套防御机制应急。还有，尽管找我！&rdo;

戴巧珊回头朝他比了个&ldo;ok&rdo;：&ldo;挺过这一阵儿，我请您吃饭！&rdo;

在戴巧珊身后跟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蔚晓柔，着急忙慌往楼下冲时，段正业终于也跟胡雪松见上了面。

地点是朝阳区派出所大门外。

胡雪松刚被放出来，段正业就近带他到附近一家小饭馆，点了一桌热气腾腾的家常菜。大概是通宵讯问导致的饥渴和迷茫，胡雪松专注埋头吃喝，一句话没跟他说。直到5分钟后，狼吞虎咽的他终于被填补得缓过劲儿来，停止了进食。

但他好像一下子老了。

段正业皱眉：&ldo;胡老板，怎么回事啊？&rdo;

胡雪松头一回在他面前显出疲态，就像一张被揉了太多次的纸。满脸皱纹下塌，眼光暗淡，白发似乎都冒出不少。

他摇摇头，声音沙哑：&ldo;我也不知道……昨儿正跟一个老哥聊项目，抽冷子收到一条陌生号码提醒，让我赶紧逃。我人还懵着呢，抓瞎，也没想到别人，就打了个电话给你。完了出门儿就被拘起来了。&rdo;

段正业：&ldo;那他们问什么了吗？&rdo;

胡雪松：&ldo;问了。可他们光是让我自个儿说，什么关键字儿都没透露，我说什么呀！&rdo;

段正业望着胡雪松的眼睛，希望捕捉到一两个细微的表情，确认道：&ldo;完全没头绪？&rdo;

胡雪松焦愁呆了一会儿：&ldo;我都琢磨一宿、琢磨到现在‐‐真没呀！&rdo;

段正业也呆了：&ldo;那您……得，反正现在人家也放您走了，那就没事儿。&rdo;

胡雪松目光闪了闪，压低声音：&ldo;就怕没这么简单。人说了，后续还有可能找我，还让我近期不要出境……说心里话，我也不敢确定，眼下明白的错是没犯过，但天知道，我手里多少业务是白手起家的？任何一个企业，进入正轨之前，怎么可能从头到脚清清白白？总有事儿！唉……很多事儿，可能糊里糊涂早就犯了。&rdo;

两人沉默了一阵，段正业见胡雪松情绪低落，丝毫没有找他那些亲信、铁磁的意思，试探道：&ldo;家里……大嫂他们知不知道？要不，我帮您通个气？&rdo;

&ldo;哼！&rdo;胡雪松的低气压刹那转成寒心的模样，目光如刀，冷笑道，&ldo;我打过，关机！&rdo;

段正业愣了愣，赶紧安抚：&ldo;您别多想，也许是家里有别的事儿……&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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