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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第1页）

&ldo;学校院子里的那个人想干什么？&rdo;我问。

&ldo;请原谅，再说一遍好吗？&rdo;

&ldo;你给我家里捎了个纸条。然后阿拉菲尔对我讲了那个拿着双眼望远镜的人。&rdo;

&ldo;我是指你的语调。你在电话里和人交谈时，总是这么坏脾气吗？&rdo;

&ldo;这是不同寻常的一天。你看，里根小姐，苔丝，他做什么了？&rdo;

&ldo;课间休息时，我们安排一些八年级的学生监督低年级的学生。杰森是监督者之一，他说一个男人将车停在街道对面的树下，走到围栏边，询问阿拉菲尔&iddot;罗比索在哪里，他说他是她父亲的一个朋友，他想给她捎个信儿。我们教育过所有的孩子，不要和街上的人交谈，而是将所有的来访者指引到校长办公室。杰森告诉他，他应该见教学楼里的路易斯修女。接着那个男人指着正在玩躲避球的小孩子们说：&lso;哦，她在那儿。&rso;杰森说：&lso;是的，但是你必须见路易斯修女。&rso;那个男人说他没有时间，但是他稍晚点还会再来。他返回车上以后，孩子们说，他通过一副双眼望远镜盯着学校操场。&rdo;

&ldo;这事发生在什么时间？&rdo;

&ldo;应该是十一点左右。&rdo;

那么这个人就不是查理&iddot;托德斯，我想。那时候他已经在我家里了。

&ldo;什么样的汽车？&rdo;

&ldo;孩子们说是黄色的。&rdo;

&ldo;那个人长的什么样子？带口音吗？&rdo;

&ldo;杰森只是说他很高，我没有问是否有口音。&rdo;

&ldo;好吧。他身上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吗？比如嘴唇上的一个疤？&rdo;

&ldo;孩子们通常不会记得成年人身上的那类细节。在孩子们的世界里，成年人很简单，就是他们信任或者讨厌的&lso;大人&rso;。&rdo;

&ldo;我想跟杰森谈谈。&rdo;

&ldo;那你有必要和路易斯修女约一下，也许她会让家长带着杰森过来。但我拿不准。除非你愿意告诉我们这是怎么回事，并且打电话给警察局。我们必须得这么做。&rdo;

&ldo;那很好。但你现在必须先听我讲，而且听了之后，请不要害怕。这个人不是专门骚扰儿童的那类人。他想通过阿拉菲尔来攻击我。他可能为维加斯或者里诺的一些犯罪团伙工作。我今天早上在家里就接待了那么一位。那就是为什么我说今天不同寻常的原因。或者他可能是和一个石油公司有关系的人，一个名叫玛珀斯的人或者其他为这个公司工作的人。不管怎样，当地的警察没有太多对付这类家伙的经验。&rdo;

&ldo;犯罪团伙？&rdo;她问。

&ldo;对。&rdo;

&ldo;你的意思是像《教父》那本书里写的那样？对上帝效忠的黑手党？&rdo;

&ldo;现实里的那类小说。&rdo;

&ldo;可你此前从没告诉过我这些？&rdo;

&ldo;告诉你并不会改变什么，可能只会吓着你。&rdo;

&ldo;我想我现在非常生气。&rdo;

&ldo;你看，我不想让你不快乐。你想了解真相，我告诉了你。在弗拉塞德湖那里，就有一些里诺的移居者。在任何可以通过赌博、毒品或其他方式赚钱的地方，都会有犯罪团伙。&rdo;

她没有回答。

&ldo;听着。&rdo;我说，&ldo;如果那个人回来，请你设法弄清楚他的车牌号，然后打电话给警察局，之后，给我打电话好吗？&rdo;

&ldo;你计划做什么？&rdo;她问，声音冷冰冰地。

&ldo;我想认真地打击一下他对校园里孩子的兴趣。&rdo;

&ldo;我会考虑一下你的话。同时你需要在和其他人交往时更加坦率一点，对于这么重大的情况，也许人们并不喜欢不被信任的感觉。&rdo;

我手中的线路变成盲音。

我不能怪她，认识到犯罪团伙的一个家伙可能会走入孩子们的操场时，一个普通人能作出其他什么反应呢？

但是那个人的确是迪奥的手下、查理&iddot;托德斯的一个伙伴或后援吗？为什么托德斯会需要一个后援？这是个简单的计划好了的谋杀，像托德斯这样的家伙会把五千美金的谋杀当作小菜一碟。除非迪奥的骄傲被如此强烈地激怒，他希望一个孩子和我一样死去。

但估计他不会那么做。如果托德斯还被支付雇金来伤害阿拉菲尔，他会等到三点之后，当我们俩都在家时动手，或者他会在周末到来。

这样只剩下哈瑞&iddot;玛珀斯了。当我在黑脚族保留地南边看见他时，他正开着一辆黑色吉普斯塔，但也许黄色汽车中拿着双眼望远镜的男人和玛珀斯一起工作，或受玛珀斯的雇佣。他为什么想对我施加压力？是他认为我已经接近一些证据，还是快要转头对付他？如果他确实这么想，那他对我的信心就比我对自己的信心还大。

我打电话给校长路易斯修女，她在学校，刚要离开办公室。她已经和苔丝&iddot;里根谈过了，她对我的态度并不比苔丝&iddot;里根更高兴。路易斯告诉我，她刚刚给警察局一份报告，她说我也应当做同样的事情，还有明天早上一辆巡逻车会停在学校旁边。

&ldo;我还是想和那个小男孩谈一谈，他叫什么名字来着，杰森。&rdo;我说。

&ldo;他已经告诉我他知道的所有事情了。他是个害羞的男孩，他不是那种研究成人细节的孩子。&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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