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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第2页）

没准出去走走就好了。就这样，我们互道晚安分手了。从俱乐部出来，我在第五大

街上走了很长时间，说实话，我是走着回到了七十四街的家。&rdo;

&ldo;那时是几点，佐恩先生？&rdo;警官问道。

&ldo;大约是10点45吧。&rdo;

&ldo;佐恩夫人睡了吗？她看到你了吗？&rdo;

那位脸色红润的壮妇替她丈夫答道：&ldo;我没见到他，真的没有！佐恩先生离家

不一会儿，我就让佣人们都歇着去了，我自己也睡去了。我一躺下就睡着了，所以

没听到他回来。&rdo;她笑容满面地炫耀着硕大的白牙。

&ldo;恐怕我不是很明白，怎么‐‐&rdo;警官彬彬有礼地问道。

&ldo;佐恩先生和我各有自己的卧室，奎因警官。&rdo;她答道，面颊上漾起了酒窝。

&ldo;嗯。&rdo;警官又转向默默无语的佐恩。&ldo;你在路上遇见熟人了吗，佐恩先生？&rdo;

&ldo;没有。&rdo;

&ldo;你进公寓大楼时，楼里有人看到你吗？&rdo;

佐恩抚弄着他那浓密的红胡须。&ldo;恐怕没有。11点后，只有总机那儿有个夜班

员，但我进门时，他恰好不在。&rdo;

&ldo;我估计，电梯也是自助式的吧？&rdo;老奎因冷冷地问道。

&ldo;是的‐‐非常正确。&rdo;

警官转向佐恩夫人。&ldo;周二早上，你见到你先生时，是几点？&rdo;她扬起了金色

的眉毛。&ldo;周二早上‐‐让我想想……噢，对了！是10点。&rdo;

&ldo;他已经穿戴整齐了，佐恩夫人？&rdo;

&ldo;是的。我进客厅时，他正在看晨报。&rdo;

警官疲惫地笑笑，站起身来在屋里来回踱了几步。最后，他停在了佐恩面前，

严厉地盯着他。&ldo;为什么你不告诉我，周一晚上弗兰奇小姐曾去你家拜访过？&rdo;

佐恩呆住了。听到玛丽安的名字，佐恩夫人神色大变。她的脸一下子失去了血

色，瞳孔放大，眼中闪着危险的光。她张了张嘴&ldo;那个……！&rdo;她的声音低沉而激

动，身体因为愤怒而绷得紧紧的。优雅的面具从她脸上滑落下来，暴露在众人面前

的是一个上了岁数的女人，一个泼妇。

警官似乎没听见她的话。&ldo;佐恩先生？&rdo;他问道。

佐恩紧张地舔了舔嘴唇。&ldo;她确实来过。但我不明白，这有什么关系……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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