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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第2页）

&ldo;是的，弗兰奇先生。寓所办公桌上的书。您还记得书名吗？&rdo;他轻声催促着。

&ldo;书。&rdo;弗兰奇嚷着嘴，努力地想着。&ldo;是的，是的……当然。都是我最喜爱

的书……杰克&iddot;伦敦的《艰难历程》……多伊尔的《夏洛克&iddot;福尔摩斯重现江湖》

……麦克卡奇思的《空想中的浪漫世界》……罗伯特&iddot;w．钱伯斯的《羊毛衫》，

还有……让我想想……还有一本……对了！是理查德&iddot;哈丁&iddot;戴维斯的《幸运的士

兵》……对，是他‐‐戴维斯……我认识戴维斯……有点放荡不羁，但确实是个…

…了不起的家伙……&rdo;

埃勒里和警官交换了一下眼色。警官憋着一肚子的火，脸涨得通红。他小声嘟

嚷道：&ldo;这究竟是怎么回事！&rdo;

&ldo;您肯定没记错，弗兰奇先生？&rdo;埃勒里再次俯身追问了一句。

&ldo;当然……当然。我自己的书……我还能不清楚……&rdo;老人轻声说道，言语间

流露出一丝不快。

&ldo;您当然不会记错！我们只不过是想确定一下……先生，您曾对这些科目产生

过兴趣吗？比如说，古生物学‐‐集邮‐‐中世纪商业‐‐民间故事‐‐基础音乐？&rdo;

那双疲倦的眼睛瞪很大大的，眼中满是困惑。弗兰奇连连摇了两次头。

&ldo;不……我从未对这些产生过兴趣……我所看的严肃的书都是社会学方面的著

作……我在反邪恶协会任职……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rdo;

&ldo;您能肯定那几本书现在仍在您的办公桌上吗，弗兰奇先生？&rdo;

&ldo;应该在吧。&rdo;弗兰奇含糊不清地说道。&ldo;它们一直……就在那儿搁着……应

该在……我从未注意到有什么不对劲之处……&rdo;

&ldo;很好。真是太好了，先生。谢谢。&rdo;埃勒里瞥了斯图亚特大夫一眼，大夫显

然已经很不耐烦了。&ldo;再问一个问题，弗兰奇先生，我们就告辞。拉瓦利先生最近

去过您的寓所吗？&rdo;

&ldo;拉瓦利？是的，当然。每天都去，他是我的客人。&rdo;

&ldo;我们的问题间完了。&rdo;埃勒里退到后面，掏出那本记得密密麻麻的小本子，

在空白页上奋笔疾书起来。弗兰奇闭上双眼，如释重负般地微微动了动身子。他已

经精疲力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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