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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2页）

的脸，双眼不禁一亮。

他迅速地跪在了父亲身边。身后的众人根本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ldo;看看这个，爸，&rdo;他小声说着，将口红递了过去。老先生茫然地看着它。

&ldo;有毒？&rdo;他问道。&ldo;但这不可能‐‐没经过分析，你是怎么判断出来的？&rdo;

&ldo;不，不是！&rdo;埃勒里小声地喊道。&ldo;颜色，爸‐‐颜色！&rdo;

警官的脸不再绷得那么紧了。他看看埃勒里手中的口红，又看看女尸的双唇。

事实就在眼前‐‐唇上的口红颜色与埃勒里手中口红的颜色不符。死者的双唇上涂

的是淡红色口红，颜色几乎接近粉色，而埃勒里手中那支口红则是深红色的。

&ldo;喂，埃尔‐‐把它给我！&rdo;警官说着，拿过口红，迅速地在女尸脸上划了道

红印。

&ldo;真的不一样。&rdo;他小声说着，扯出床单的一角，擦掉了印痕。&ldo;不过，我不

明白‐‐&rdo;

&ldo;确实还该有一支口红，呃？&rdo;埃勒里轻描淡写地说道，站了起来。

老先生一把抓过弗兰奇太太的手包，又匆匆翻了一遍。不，根本没有另一支口

红的踪影。他示意侦探约翰逊过来。

&ldo;在床上或农橱里找到什么没有，约翰逊？&rdo;

&ldo;什么都没找到，警官。&rdo;

&ldo;你能确定吗？没看到一支口红？&rdo;

&ldo;没有。&rdo;

&ldo;皮格特！赫塞！福林特！&rdo;三位侦探立刻停下手中的活儿，聚集到警官身边。

老先生又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一无所获，三位侦探均未在屋中查获任何异物。

&ldo;克劳舍在吗？克劳舍！&rdo;保安主任应声匆匆赶了进来。

&ldo;我刚才出去了，看看一切是否都还顺利，&rdo;也没人问他，他便自顾自地说了

起来。&ldo;一切都井井有条‐‐我的手下都在外面盯着呢，这是实话。‐‐有事吗，

警官？&rdo;

&ldo;你发现尸体时，有没有看到一支口红？&rdo;

&ldo;口红？没有，先生2即使看到了，我也绝不会碰它的。我跟所有人都说过了，

让他们别碰任何东西。这个我知道，警官。&rdo;

&ldo;拉瓦利先生！&rdo;法国人慢悠悠地走了过来。&ldo;不，他连口红的影子都没看到。

也许，那个黑人女子‐‐？&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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